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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微暗,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将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拍了一下。 “坐到这里来。” 阮斐脸上有些热,现在悬浮车停在路边,虽然周围很少有人经过,但也是在大街上。 窗户经过特殊设计,外面的人看不进来,但是坐在里面却能将周围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快点,小猫。”费德烈低声催促道:“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阮斐对这个称呼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犹豫了一秒,就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费德烈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腰,声音有一瞬间的暗哑,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清。 “想要什么,自己动手。” 阮斐的视线盯着他说话间滚动的喉结,感觉身上的热度还在不断升高,虽然不难受,却在不断警告,他很快就会变成一只柔弱的小猫了。 他压下心里的羞耻,双手捧着费德烈的脸颊,低头亲在他唇瓣上。 微凉的唇瓣瞬间被感染的炙热起来,阮斐亲了一会儿,却见费德烈一直没有动作,就要腰上的手也跟固定了似的。 他抬头看去,费德烈目光沉稳,不动如山,柳下惠一样无欲欲求。 “你……”阮斐顿时气得咬牙,以前都是费德烈亲他,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冷淡。 “你亲我!”他命令道。 费德烈身体微微向前了些,似乎正准备亲他,动作却突然停下来,检测了阮斐的体温,道:“热度已经退下去,应该暂时压下去,不会变身返祖了。” 阮斐再度命令:“亲我。” 费德烈抬手将他抱起来,阮斐正要凑上前等亲,视线一转,却被放回了副驾驶座。 “该回去了。” 阮斐坐在椅子上,嘴唇上还停留着亲吻的触感,目瞪口呆。 十分钟之后,银色悬浮车停在阮家大门口,阮斐被亲手送来,一向严谨的费德烈将军还帮他整理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 “以后见。” 说完,头也不回地上车,走了。 阮斐在风中凌乱,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是他魅力不够了? 还是费德烈自己飘了? 竟然敢这么对他! 回到房间,阮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鼻梁高挺,眼泛桃花,嘴唇红润,五官可是出了名的好,再掀开衣服看了看,虽然肚子有些rourou的,但也不算胖,皮肤好,摸起来贼舒服。 自己肤白帅气,身材又好,要是他想,没有人能抗拒他,绝逼是费德烈眼瞎! 第二天,阮斐在公司开会,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费德烈的模样,气得快要怀疑人生。 会议一结束,就迅速离开公司,来到军部,直接闯入费德烈的办公室。 卡尔拦不住他,慌张道:“阮总,您现在不能进去,请稍等,让我和将军报告一声。” 阮斐脚步不停,要是等报告了再去,他很怀疑费德烈会不会同意见自己。 “阮总。”卡尔着急挡在他面前。 阮斐猛地皱眉,看着他。“以前叫我将军夫人,我去哪儿都不用报告,现在就叫我阮总了?” 卡尔尴尬地笑了笑。 “这是费德烈将军的命令……” 阮斐闻言,心里更气,一把退开他,打开门冲进去。 直接来到费德烈面前,双手扶着办公桌,微微弯腰看着他。 “你现在、马上亲我!” 卡尔站在门口,本来是想要把人劝走的,听见这句话卡住了,左右为难,不知道应该进去留下来看热闹,还是为了自己小命要紧,迅速离开。 费德烈听见这话,眼中却看不出任何情绪,转头朝卡尔看去,带着质问。 “我拦不住他……”卡尔语言苍白地解释着。 “出去吧。” “是,将军。” 卡尔微微颔首,有些失望没能留下来看好戏。 门刚关上,费德烈才转头看向阮斐,拉起他的手。“你的体温正常,鉴于上一次接触是昨天,我觉得现在不会有变身的可能。” 阮斐反手拉住他,语气坚定。 “亲我。” 费德烈眉心出现一道细微的褶皱。“才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 “我知道。”阮斐不耐烦地打断他,坚定道:“你到底亲是不亲?” 说着,走上前直接坐在费德烈腿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 “你看着我,有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你需要做检查,花家的返祖现象或许会伴随某些副作用。”他十分严肃道。 阮斐气死了,掀起自己的衣服,将费德烈的手放在腰上。 “手感怎么样?” 费德烈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微微垂眸,掩去了眼睛深处可能的情绪。 “还好。”他淡淡道。 还好? 阮斐怒了。 自己光滑的皮肤是还好?! 还好你之前还动不动就摸个不停! 他改而捧着费德烈的脸,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含着唇瓣仔细吮吸着,舌尖更是热情,带着他起舞。 半晌,阮斐气喘吁吁地停下,脸上微红,却发现眼前的费德烈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会像以前一样笑着亲他,再抱着他说话了。 他顿时有些不甘心,细碎的亲吻从费德烈的唇角继续向下蔓延,在下巴停留片刻,又吻上他的喉结。 一边亲,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咬。 阮斐亲得十分认真,势要从费德烈身上看出变化,却错过了男人迅速睁开的眼睛。 墨黑的瞳孔深处,情绪汹涌澎湃,足以将人淹没。 只一秒,他又缓缓闭上眼睛,将一切隐藏。 阮斐亲了一会儿,抬头看到费德烈脸上还是不动如山,腰上的手一直没有变过动作,要不是眼前的人有血有rou有温度,他甚至以为自己面对的只是一个机器人了。 他有些挫败地停下来,靠在费德烈怀里,脸颊上还带着稍许的红晕,嘴唇嫣红,微张。 在刚才的亲吻中,阮斐的衣服也稍稍散落开,露出白皙的皮肤和漂亮的锁骨。 更别说,费德烈的手此时还贴在他的腰上,没有衣物阻隔,能情绪地感觉到皮肤的光滑和细腻。 看着怀里的人,他指尖轻轻抬起,刚要动作,桌上的通讯器突然亮了一下。 费德烈的手又收了回去,帮阮斐把衣服整理好,把人抱下去,表情严肃到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