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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道:“我可以作证,张姑娘的确是你最亲爱水儿。” 他喉咙上下滚动了几圈,犹豫了几许终是说了出来,“表妹,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情?而在我忘记的那段记忆里面,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她的声音决绝,“我早说过,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 “表妹,可你说过,要等我回来,我带你身着男装去都城玩,我给你带很多好吃的,我给你种上满园的桃花。” 那些话,终究是要说清楚的,她与,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说,那满园的桃花已毁,他为她建的思焉阁已拆,他们之间的回忆仅存在与过去,他已经与张若水有了肌肤之亲。 她绕过楚擎,走到了的面前,“云麾将军,我们终是兄妹,那么一辈子便只能是” 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皱着眉头,“表妹,我很疼。” 张若水听到他说疼,这才回过神来,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军,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伤口。” 却是看向了陆蔓蔓,她看不了他那么深情的目光,只能看向其他地方。 楚擎也伸出他的手,“蔓蔓,我也并不是毫发未损的,张姑娘医术高明,那便让她给云麾将军治伤,我身上这点小伤,就拜托你了。” 她看着他的手掌,他身上虽说没有大伤,但是小伤也是不少,而且今日天色已晚,受伤较重,楚擎已是困兽,若是在会都城的路上再生了其它变故,她与陆幽然两个弱女子是绝对应付不来的,还不如就在附近稍作休息,将和他身上的伤口都包扎好,然后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回去。 或许等不了第二天一早,若是陆萧然能提前发现她不见了,那么必定会派人出来找她的。 他们寻了一处小溪,仍由张若水为他包扎着伤口,但他的目光一直似有似无地落在陆蔓蔓的身上,楚擎自己洗净了脸上的血渍,就在陆蔓蔓为他的手包扎伤口的那一小会儿,他便换了好几次位置,为的就是挡住的目光。 陆蔓蔓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手上的力气稍大了几分,他疼得呲牙咧嘴,“轻点,轻点。” “我可轻不来,若是嫌我太不温柔,你可以让张姑娘为你包扎。”她可不信他一个能以一敌百的人会觉得这种程度很疼,只不过是他故意这般,好让看看他们多么亲密。 通过之前的相处,她本就对他心生好感。再说了,现在已是恢复了记忆,那么他便还是爱着他的表妹陆蔓蔓的。 他是,是在她脚伤的时候背她回家的。是在她得了天花之时,为她换血治病的。是在她伤了五皇子之后,将她带到将军府,用整个李家保护她的。是一个不擅长表达自己,却能直言想要娶她的。 想要放弃他,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总是欺骗自己,他是她的表哥,她不能喜欢他。 她总是麻痹自己,他现在已经变心了,她也变心了,他们可以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总算在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现在谁也不欠谁了。 但是一旦看到他的那张脸,一旦想起他为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她便觉得心疼得厉害。 他之所以会忘了她,是因为在素云殿的那场大火。小武拉住他不让他再次进去,而他却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硬是进去了。他因此重伤失忆,而她却要在这个时候放弃他。 她是不是太狠心了一点? 但是她和他是真的不可能拥有男女之情,她不可以让李家无后,所以她必需要退出的。但此时的她还无法做到靠自己的力量离开他。 她的眼睛看向了面前的楚擎,他很明白的告诉过她,他喜欢她,而她也不排斥她。她倒是可以靠他走出这段情商,顺便也让彻底放弃她。 他看着她,一直在笑着,但是他的笑,透着些许的无奈,他与她朝夕相处三个多月,已是对她很了解了,他看懂了她内心的想法。 第102章:把话说明了 起来,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陆蔓蔓和楚擎,张若水道:“将军,你身上有伤,不易走动。” 他没有听她的话,只道了一句,“无碍。”便朝着他们走去,陆蔓蔓知道他来了,但她并不敢看他,若是之前他们剑拔弩张的时候,她倒是能和他互呛几百回合,但是如今面对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她如何能再说那些无情的话。 他走到他们面前,却是对楚擎道:“我们单独谈谈。” 楚擎也站了起来,他道:“好。”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正欲走,却发现有一只手拉着他的袖子,她看着地面,然后小声道:“你们要谈就好好谈,可千万不能打架。” 楚擎微微一笑,然后道:“好。” 她松开了手,楚擎与,便朝一边走去,直到她看不见他们的时候,张若水也向陆蔓蔓走了来。 在确定她们听不见他们谈话,也看不见他们的时候便停了下来,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楚擎,然后道:“楚擎,这件事情你该向我解释一下。” 他们虽说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王爷,在有士兵在场的时候,也唤楚擎一声擎天王,但是两人私底下,便是以对方的名字称呼对方。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比亲兄弟更亲。 楚擎道:“解释什么?” “你明知道我与蔓蔓之间的事情,你刚才与她那般亲密,究竟是为何?” “如你所见,我有些喜欢她了。” 的表情虽说有些惊讶,但却是明显不信,他道:“不可能。” 他反问:“为何不可能。” “我相信你,你会喜欢任何一个女子,但是绝对不可能喜欢表妹。” 他挑眼看他,“为何?” “因为你知道我对表妹的情义,因为你是我的兄弟。” 楚擎将目光移至远方,他也知道他是他的兄弟,也知道陆蔓蔓是他最爱的女人,也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对她动心。但是人就是那么奇怪,好像越克制自己,便越去想。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真是无情无义,在十二年前,当他被父皇逐出都城的时候,他无家可归,是李家收留了他,的父亲教他武艺,带他行军打仗,和他亲如兄弟。 而这次他之所以用的身份回到都城,便是因为为他身受重伤,而他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