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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而别大概都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好友,想要跟他断个干净。 刚好他马上就要返回军队继续服役,到时候只要将人招到身边来见一见,就能知道分晓。 说起来,宝贝手心那道深深的伤疤还是够让他记忆深刻的,真要被他抓到了,他可不会任他再这么任性下去。 omega脆弱的身体可承受不起积累的厮杀,还是乖乖的在他的保护里呆着就好。 洗漱,换装,一身金色的定制订婚礼服很快就将他重新包裹得风度翩翩,严恪很快就离开了酒店,提早赶到了订婚的礼堂,他要去看看他的小狐狸有没有这个胆量来参加订婚典礼。 白易書身为母系的那一方,身上的礼服是白色的,为了遮盖昨晚的恣意,他还不合规矩的在礼服上面系了一条灰色的围巾。 这一身搭配并不难看,礼服更是极为精美,换一个人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必定光彩照人,可惜,白易書天生的晦暗呆滞气质却将一切破坏贻尽。 此刻他依然是一脸呆滞的站在礼堂之外,呆板的同进来参礼的人进行寒暄,身边站着的是严恪的母父,所以严恪一到礼堂,第一个就同他碰个正着。 第一眼,先搜索白易書的身边,第二眼,精神力扫过整个礼堂,一无所获。 小狐狸果然是没胆和没脸来参加这场订婚典礼的,这样也好,毕竟订婚礼无论如何都得进行下去,因为他做不出在这种宾客云集的场面里当场退婚的事。 不是怕丢了自己的脸,只是白易書总归没有错,不应该受那么大的侮辱,小狐狸不来,他也就不必怕会看到他又红了眼眶。 第三眼,严恪才看向白易書,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在对方的卑劣气质外打量他的五官,一双眼型同他的好友非常相似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丰满粉濡的唇瓣,流畅又尖利的脸型线条,莫名的叫他觉得,好像与小狐狸有些重叠。 只是,第四眼,跳脱出精细的打量,全面的看白易書这人,却又觉得好笑。 他的小狐狸妖孽轻佻,气质无比勾人,哪怕不露脸就足以让昨晚他的那群哥们全都移不开眼,跟白易書这有化神奇为腐朽的呆子简直有天人之隔。 严恪沉默的站到了白易書的身边,同他一起向进来观礼的宾客寒暄。 他很轻易的就能发现白易書那无神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颈项上,整个人的呆气愈发严重,却没有对对方做出任何解释和安抚。 他本就无意遮掩,毕竟他已经找到了让他心动的那个,那么这场联姻就完全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之前的妥协只不过是可有可不有,随意为之罢了。 因为是订婚礼,所以并没有什么宣誓之类的,只是邀请宾客一起吃顿饭,告知下自己已经选定了身旁的人做伴侣,所以这个人的身份在严氏是贵重的,是外人不可侵犯的而已。 严恪举行订婚典礼,本意是为他去军队后,让白易書代管苍穹公司需要给白易書的身份加一点筹码,方便下面的那些股东和家族子弟知道轻重。 如今已打定主意要退婚,严恪就无意再带着白易書认识严氏的那些长老和生意场的合作伙伴,只是时间到了,简单的吃顿饭就散场,倒是很快就结束了。 散场送走宾客和母父后,礼堂里就剩下他和白易書两个人。 严恪知道白易書一直在看他脖子上昨夜小狐狸留下的热情痕迹,只是他完全无法从他那呆滞的眼光里看出他的想法,也无心去理会他的想法。 此刻,在白易書依然呆呆的将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面的尴尬里,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我们退婚吧。”这句话先从白易書的口中被很板正的说了出来。 严恪的咳嗽声一顿,本来是打算自己来讲的,不曾想白易書比他设想的更简单直接。 “那么是现在就去系统解除试婚关系吗?”本来还以为白易書会纠缠两下的,严恪点头。 “你不是马上要去军队三年?我不想马上就重新进入系统配对,做为补偿,你我等你三年后回来再正式解除。” 现在就解除试婚,进入系统配对的话跟他配对的人肯定不会是陈隐,因为陈隐还要两年才到进行配对的年龄,那就太麻烦了,还要再应付一个人,阿绿绿懒。 “我可以给你写合同,保证三年后你回来不会做任何纠缠和要求任何赔偿,立即同你解除试婚关系,另外你们严氏的族务我会立即交还到伯母手上,苍穹我也不会进去。” 有那个时间像白易書那个傻子一样给你做白工,老子更愿意花到实验室和学习上去,这可是星际。 不说别的,光说他学的专业机甲设计制造,只要他能独立制造出一架机甲,这种独立是指包含每一个配件,能量块的提纯生产,以及cao纵的精神链接系统等等全都吃透的独立制造,那么他回到自己的世界,完全可以向世界首富发起攻击好吗? 就算机甲配含的体系太过繁杂,他可能无法全面吃透,哪怕他能将制造体能补充剂这种星际里烂大街的玩意制造方法全面学会,回去自己的世界生产出来卖给军队也能成为富一代了,说不定还能成为被保护的扬名世界,看穆城还敢跟他玩囚禁py? 一心向学有意汲取每一个世界的科学知识的林绿,才不要浪费时间刷渣的感动值。 话讲到这一步,严恪自觉也不急着立马恢复单身关系,毕竟杜西泽与白易書的关系匪浅,他也不好做得太过,遂点头道:“可以,合同就不必拟了,我信得过你。” 无所谓什么信不信得过,不过是无须合同也能保证让他无法拒绝的解除,不过是出得起赔偿。 “那么再见。”白易書伸出手,打算跟严恪立即不见。 “怎么都是相识一场,易書这个握手还要带着手套,是不是不太好?” 严恪似笑非笑的盯着白易書伸出的手,好心想教教他与人相处之间的基本礼貌,并没有伸出手。 林绿的回应是收回手,转身,慢慢的挺着背脊刻板的走出礼堂,登上了公共飞梭。 开玩笑,脱了手套,那他伸出的左手上那道疤不就要被握到了?他可不想现在就被发现。 严恪无奈的摇摇头,打开通讯,让他的助手给白易書所在的学校捐一笔款,条件是保证白易書的读博申请能立即通过,并给予他一笔奖学金,也算是预先做出一笔赔偿。 虽然白易書说他不要,两人毕竟还是露水烟缘一场,又是他伤人在先,之后正式解除试婚他打算还是要再另外给予白易書一笔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