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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杨果四处看了一下,“他呢?” “出去买水了。” “挺远的,您过来干嘛?我不过得个感冒,过两天就好了,再把您给传染了。” “妈不放心,过来看看。”杨mama看着杨果有了些精神,就趁着张之义不在,问杨果,“果果,之前你说小义要听他们家的安排,毕业后就回老家,真的假的?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真的也想跟过去?” “我还没太想好。” “果果,你现在的公司很不错,工作也稳定。要是跟过去,就得从头开始。你们现在离家里近,有什么事,我也能顺便照顾照顾。他们家那么远,还挺顽固,你不如说服小义留在这边。这里经济发达,很好找工作,挣钱也比那边多,两全其美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他爸妈要是想他,也可以到这边来发展嘛。” “妈,我不想离开他。”杨果知道mama舍不得他的心情,但有些事就是不能尽如人意,张之义很孝顺,因为他俩的事,张之义一心想修复同父母的关系,做出让步是必须的。 杨mama叹口气,“你再想想。” 张之义买了草莓、樱桃和两瓶水回来。见杨果已经醒了,就去洗了些过来,杨mama吃了两颗草莓,剩下的张之义一手托着,一手把草莓一个个的往杨果的嘴里填。 最后一瓶吊水只剩一半了,杨果觉得有了精神,再也不想躺着,张之义扶他坐起,让他靠着自己。 杨mama看了一眼小鸟依人的杨果,满足地偎在张之义的怀里。三年了,两个人还像胶皮糖似的,自己的提议怕是没什么用。 时间随着沙漏流淌,该来的还是来了。张之义研究生毕业,先一步回家办理入职手续。一个月后,杨果那边辞了职。张之义告诉父母,他要在外面租房,因为杨果跟着来了。 张mama听了,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爸爸,那意思,‘老张,你算盘打错了哟!’ 两人租了个单间。杨果先是找了个售楼的工作,干了两个月,嫌不自由,便跑去推销保险。虽然有点专业不对口,但杨果自己满意,张之义也不好再说什么。 ☆、练车的时间有点早 考虑到杨果跑业务风里来雨里去,张之义心疼浑家,决定动用小金库的全部资金给他买辆车。两人都考了驾照,却都没开过车,听从别人的建议,花了一万块钱先买了辆二手车练手。 车基本都是杨果在开,十多天后,杨果就能上道了。张之义平时摸不着车,只有赶到星期六、星期日的时候,才有机会练练。 男人多数对机械感兴趣,张之义第一次启动汽车时,心里油然生出一种驾驭的快|感,看自己的破二手座驾,不亚于舒马赫的方程式赛车。 车子以龟兔赛跑中乌龟的速度行进,张之义不要脸地对副驾驶上的杨果炫耀,“怎么样?比你第一次开车时快吧。这叫一风驰电掣!” 杨果靠着座椅斜了他一眼,“还吹呢,看见前面那辆自行车了吗?刚从你右边超过去的,你十五迈还风驰电掣,要不要脸?” 张之义一点不生气,哈哈一笑,“我才开十分钟,速度与时间是成正比的,你看着,一个小时后,哥就能开到五十迈了。” 杨果听了,诚惶诚恐,“哥,亲哥,你还是十五迈吧,这破车开五十,我怕开散架子了。” “没事,”张之义轰了两脚油门,发动机扯着嗓子嚎了一阵,风驰电掣十六点五迈,为啥?因为一档档位在那卡着呢。 杨果煞有介事地叫了两声,“哥,哥,咱不急,慢慢来,以你的聪明才智用不了两天就熟练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呀!” 两天过去,张之义按计划完成了跳到三档的宏愿。又到了上班的时候,车子交给了杨果。 “刚练了两天,才让车子听话了点,可惜又摸不着了。”晚上,张之义站在窗户边,看着停在楼下的二手车,心里直痒痒,可这个时间市区里人多车多,不适合练车。前两天练车的新工业园区是个好地方,道宽、车少,新手的练车乐园,就是离得有点远,在东边市郊。 张之义看得手痒,干脆跑下楼,坐在车子里,启动,哪怕只是听听发动机的声音也能解解馋。 在车里待了半天,再回到楼上时,杨果笑话他,“你至于这么大的瘾吗?不行,明天你把车开去好了。” 张之义是个爱老婆的好男人,忍着手瘾谦让,“还是你开吧,你用车的时候比我多。” 风驰电掣十五迈,风驰电掣二十五迈,风驰电掣四十五迈,风驰电掣七十五迈,哇!太快了!刹车!张之义一脚踹下去,心脏扑腾扑腾猛跳,一下子就醒了。杨果不满地哼了两声,显然在睡梦里被当做刹车踹了。张之义赶紧拍拍,生怕杨果醒了找他麻烦。 看看窗外,很黑。摸出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张之义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一跳吓的,觉都吓没了。头脑越来越清醒,干躺着还不如干点什么,干什么呢?这时候路上没人也没车,正可以练手。 张之义越想越觉得可行,悄悄下了床,穿好衣服,拿了车钥匙下楼。 在新工业园区的宽阔道路上,张之义一骑绝尘,“真是英明的决定。”这时间路口的红绿灯都停了,他越开越顺手,越开越精神,遛遍了园区的大街小巷。 六点钟,张之义回来,迎着朝霞,踩着晨露,把车停在楼下。整个人神清气爽,乐呵呵地买好早点上楼。杨果还在熟睡,张之义坐在床边,亲亲杨果的嘴巴,舔舔耳朵,咬咬鼻尖。杨果被搅得睡不安稳,举起软软的手臂甩了张之义两下,“我还没睡够呢,别捣乱。” 张之义当做没听见,手伸进被子里,以某种喜闻乐见的运动形式问候杨果早安。 杨果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粗,“混蛋——啊,你一大早上,嗯——混蛋…” 张之义吮着他的耳朵,轻笑,“别尿床上。”觉得手心里抖了几下,杨果塌下腰来。等喘匀了气,微微睁开眼睛,“几点了?” “快七点了,”张之义随手擦掉湿乎乎的浓液,取了衣服递给他。 杨果边穿边问,“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张之义笑笑,“是挺早的,凌晨三点,练车跑了两个多小时呢。” “喂,”杨果吃惊地看着他,“你没病吧,凌晨三点,跑去练车,你什么瘾啊?” 张之义把床单抻平,“放心吧,你老公我啥病都没有,就是刚会开车精神亢奋,不摆弄摆弄浑身难受。” 杨果眨眨眼睛,“好吧,亢奋。” 第二天,张之义的身体象是定了时的闹钟,凌晨三点,又醒了。张之义躺在床上想,“我还真他|妈|的亢奋了?” 既然奋都亢了,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