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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个事跟你说说。” 张之义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能,我不会再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别再打电话了,我不是不能换号码的。” “哥,别多此一举了,没用的。今天必须见面,我真有事。” “我不想听!” 优优笑得更肆意,“哥,你肯定想听,关于你对象的,那个男的。” 张之义心猛缩起来,警惕地问,“什么我对象?你说清楚。” 优优却笑着主动挂了电话,“上次那家饭店。” 张之义是带着愤怒去的,若以前对优优的态度,有生气,更多的是无奈。那么这一次,他不带半点客气,如果有人敢对杨果不利,他会让对方品尝一下被报复的滋味。 没寒暄也没铺垫,张之义就是来谈判的,一见面就开门见山,“你想干什么?” 优优轻描淡写的,“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想跟着你。” “不可能。” 优优笑了,“哥,你有对象了吧,不过没关系,我做小的也行。” 张之义象看一个怪物,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我看见你们了,那个男的,长的挺好看的,不过再好看也是个男人。哥,你怎么能跟个男人在一起,那不是有病吗?” 张之义恶狠狠拎起优优的一只胳膊,“不关你的事,最好闭上你的嘴!” 优优挑着眼皮,被拎着的胳膊一转,就要去摸张之义的脸,“要我闭嘴也行,答应我条件啊。” 张之义躲开抚上来的手,甩掉优优的手臂,“我不喜欢你。” 优优无所谓地一笑,“我喜欢你就行。” 张之义冷冷地,“不可能!” 优优收起笑容,冷哼一声,“想甩开我也行,给我十万。” “什么?”张之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给我十万块钱,就不缠着你了,也闭上嘴巴。” 张之义轻蔑地哼了哼,“露出真面目来了?十万,凭什么?我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怎么想的,狮子大开口?想敲诈,门都没有!” 优优屡番求爱不成,索性撕破脸皮,“要么给钱,要么给人,如果一样都没有,那就走着瞧,别怪我心狠手辣。” 张之义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优优的几句威胁给吓住,他眯起眼睛,“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你能怎么的?” 优优愤怒地站起来,一剁高跟鞋,“那就走着瞧!我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 张之义没把优优的威胁放在心上,但还是被她气得冒烟,听着高跟鞋磕答磕答地踩远,心里异常烦躁,又独自坐了很久。 之后优优联系了他几次,都被张之义严词拒绝。他自认为光明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一个女人能把他怎么样? 收到一个电话,是优优打的,警告他再不答应条件,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这个星期是最后的期限,她说到做到。 张之义猜不到优优的不客气会是怎样,他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愈加烦闷,犹豫着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杨果呢?优优真去找杨果麻烦怎么办?以后再不去娱乐场所了,招惹上这样的人真是倒霉。 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安,过了周末,一切都很平静,优优没出什么幺蛾子,让周一上班的张之义放心不少,想自己是不是担心得多余了,她一个女人,没权没势的,还能把人怎么样?充其量吓唬吓唬罢了。自己还真就上了她的当,提心吊胆了两天。 周三上午,张之义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一张设计图纸。王莹莹脚步匆匆地走到他办公桌前面,脸颊飞着一片红,气喘吁吁,显然很急地走了一路,她有点慌乱地低声叫道:“张之义。” 张之义抬头,不解地望着她,“有事吗?” 王莹莹伸手要去拉他,半路却又缩了回去,“你跟我来一趟,”她忍着焦急,怕惊动人的样子。 “怎么啦?”张之义狐疑地站起来,跟着王莹莹往外走。 王莹莹看起来奇怪极了,进到走廊里,张之义追上去问,“到底怎么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王莹莹压低声音,脚步匆匆,“快去看看吧,有人在院外面的墙上给你写了大字报,说的很难听,赶紧去擦掉吧,别让更多的人看见了。” 张之义脑袋轰的一下,血往上涌,心剧烈地跳起来,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气愤,或者兼而有之。他加快了步伐,王莹莹几乎是小跑着跟在后面。 研究院外面的围墙上、地面上,都有用红色的油漆喷着的几行字:“张之义是个同性恋,有病!恶心!”“男的和男的亲嘴,变态!”“脚踩两只船,大傻弊!”斗大的字象鲜血一样红得刺眼,让人心悸。路过的人都好奇地指指点点,驻足围观。 王莹莹看着紧紧攥着拳头的张之义,额角蹦起的青筋高的吓人,她有些语不成调地问:“张之义,怎么办啊?你惹着什么人了,跟你这么大仇,这太缺德了,哪有这么埋汰人的!这不害人嘛!” 张之义没有回答,他想不到优优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因爱成恨?可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答应过什么,何来的爱? 还好这个时间,人们大多都在办公室里,看到的人还不多。张之义打电话叫来平时关系较好的小李,两人驱车到附近的加油站买了十升汽油,又买了几把刷子。回来后,王莹莹和小李帮他把喷涂的油漆一点点擦掉。 大字报被擦掉了,但人们嘴里的见闻却无论如何都擦不掉了。一天的功夫,整个研究院就传遍了,不光如此,没两天,周围的居民,也都在津津乐道地议论此事。 张之义请了两天假,他不想被别人问起,也不想看猜疑的眼神。 杨果到家时,张之义正一手夹着烟,烟灰一大截,忘记了弹掉,他窝在沙发里,头发凌乱,脸色铁青,像是被铁蹄□□过,杨果笑着逗他开心,“你怎么啦?这种样子,谁欺负你了?” 看着杨果走到自己身边,张之义心中的烦闷、懊恼和不安,在这一刻都化成了委屈和软弱。他向杨果伸出一只手,目光温柔,甚至带上一丝自己意识不到的哀伤,“果子。” 杨果一头雾水,不知道张之义怎么这副样子,他递出自己的手,让他握住,柔声问:“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张之义大拇指轻轻揉搓着杨果的手背,沉默半晌,苦笑一声,“对不起,果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杨果见他神情有异,觉得他要说的事可能不简单,这人一向嘻嘻哈哈惯了,这种样子真不适合他,不是要提出分手吧。杨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一直都好好的,没有理由的。他握紧了张之义的手,“什么事,你说。” 张之义让杨果在身边坐下,攥着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