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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些照片面前,余彦接下来的解释多少有些费力了。 “不是我主动的,他扑的我。”但他还是觉得应该辩驳些什么。 “哼……”傅景豪一声冷哼,“他为什么不扑别人,偏偏扑你?” 余彦抿唇,这让他怎么说,难道承认自己贱闷sao,自带勾人系统?一开始在学校称兄道弟的时候,他真没想过谢之杭会有那种心思。 毕竟不是人人都变态,像李跃然,像米奇,他们之间关系也一度很亲密,还多次同床共枕,但并没有发生越界事件。 “我有错,以后一定会注意避免。”无论如何,出了这样的事,金主不高兴也是情有可原,道歉总是没错的。 金主脸上神色不变,冷硬地开口说道:“知错就该接受惩罚。” 余彦心中咒骂,脸上却尽量显得平静。 “行,我认罚。” “认罚就好。这一次,罚的重一些,让你长长记性……” 余彦看着傅景豪轻轻一摆手,一直站在一侧墙边的两个保镖迈步上前,朝着他走来。 这是……要胖揍一顿? 够狠! 余彦咬咬牙,决定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保镖走到他身后,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他的衣领,猛然一个用力,“哧啦”一声裂响,余彦但觉身上一凉,反应过来,居然是T恤被生生撕裂了。 余彦下意识地要躲,这不对啊,挨揍需要脱衣服吗? 保镖的身手,显然不是那些猥琐的老流氓可比,余彦的躲避没有任何作用。 两只手臂被像铁钳似的大手抓住,另外一个人手伸到他的腰间,利落的把他的裤腰解开,裤子拽了下来。 余彦终于觉得不对劲,抬眼望向傅景豪。 “你要干什么?” 傅景豪的脸色犹如地狱阎罗,阴森可怖。 他一抬腿,将那个一直乖巧伏在他腿边的男孩踢开,站起来,走近余彦,抬起他的下巴,打量那一点点不起眼的红痕。 “你不是犯贱吗?怎么可以便宜了外人?我的这两个保镖很尽责,几次为我出生入死,把你赏给他们尝尝,也好喂喂你那填不满的吟xue。” 余彦睁大他那双迷人的杏仁眼,难以置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沉沦的傅景豪。 或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一直以来,自己放低身姿,低贱讨好的金主,本就是一个人渣败类。 “别这样傅景豪,别这样对我……”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还想挣扎。 傅景豪却冷冷地转过身,只说了声:“动手!” 掉落小腿的裤子被野蛮地撕落,余彦试图踢人却反被抓住,用力摁压,迫使他跪倒在地。 然后,他听见身后的保镖解开腰带,拉开裤链的声音。 “混蛋……”余彦嘶声怒吼,玩命地挣扎。 “放开我,你们这帮人渣……” 或许他的声音太凄厉,他的状态太过竭嘶底里,那名抓住他手的保镖有了那么一丝松懈。 余彦不顾反转的刺痛,抓住机会用力一个回收,挣脱的一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向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猛然朝着背后挥去。 失了准头,没能削中那保镖的脑壳,但尖利的棱角还是划伤了对方的腮帮,鲜血瞬间流下。 这样的举动惹恼了对方,一个巴掌打下来,余彦只觉天昏地转。 这样的眩晕,却还是让他清楚的感觉到内裤被剥落的触感。 他再一次用尽全力挥舞手中的烟灰缸,逼退眼前的恶魔。 这样的一个时刻,他神智已失,满心的愤怒,以及……说不出从何而来的痛感。 那是胸膛?还是……心? 这样的余彦,完全看不到已经转过身来的傅景豪,对两名保镖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保镖刚要做出反应,余彦手里的烟灰缸已经脱手而出,朝着其中一人的脑门上飞去,辛亏旁边那个反应快速,伸臂格挡了一下,烟灰缸应声落地。 这样的一个分神间,“嘭”的一声闷响传来,接着是傅景豪惊慌的怒吼。 “余彦……” 保镖抬头,看见几乎赤/裸的余彦满脸鲜血,双目紧闭,倒在大理石茶几旁,不知是死是活…… 第17章 第 17 章 余彦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守在床边的人是李跃然。 门口的另外两个保镖立刻打电话通知医生和傅景豪。 傅景豪第一时间赶过来,却被李跃然愤怒地挡在门口。 保镖自然不是吃闲饭的,一边一个架起李跃然就要往外扔。 “唉……手下留情!”余彦虚弱地抬起一只手,笔直地朝李跃然伸着。 傅景豪一摆手,保镖这才松开李跃然。 “然哥,你过来。”余彦又开口,语气里明显的中气不足。 李跃然怒瞪着傅景豪走回床边。 “快向傅总道个歉,然后好好回去上班。” 余彦被傅景豪抱出一号包房时,样子狼狈而吓人,值班的李跃然自然看见了。 事后打听到些许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气愤不已,对傅景豪连声恶骂。 余彦当时没听见,但在醒了之后李跃然又连着骂了好几遍。 这家伙居然还不知死活地要把人拦在门外,活够了吧? 李跃然显然怨气未消,不肯听话。 余彦只好朝着傅景豪道:“傅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开瓢了的份上,别和他一般计较行吗?” 傅景豪目光落在余彦额头的纱布上,眼神阴郁,看着就不爽,但还是很给余彦面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余彦这才放下心,拍拍李跃然手臂,赶人:“快回去吧!傅总在这呢,别担心我。” 李跃然心里腹诽,就是他在这我才担心。 但形势比人强,他再留下去,估计保镖真的会直接把他扔出去。 人小力微,他就算想为余彦出头,又凭借什么? 李跃然走后,病房里一片安静,余彦刚醒,医生检查过让他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说是很可能会留下偏头痛的后遗症。 疼就疼吧,余彦想着能活着就是命大,老天赏脸了。 傅景豪静静地看着他,轻轻抬手抚摸额上的纱布,问道:“疼么?”语气竟然有些怜惜的感觉。 “疼。”余彦老实地回答。 傅景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