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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那么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们一起上了商砚总比一起被上的好。 剩余的生命并不多了,他决定摒弃前嫌,暂时与杜寻联合起来。 清淡的粥和鱼汤熬好时,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进门时杜寻正拿着手机看,神色有些微妙,似乎是权衡之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商砚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他放轻脚步,悄悄走了过去。 杜寻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切换了画面。 商砚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了手机屏幕,眼皮抽动了一下,解释道:“这个是路人凑巧拍下的,只是在披衣服。” 小妾识大体果然是错觉,转眼就支开他发照片争风吃醋。 “哦?”杜寻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倒觉得,拍的挺好,我已经设为手机壁纸了。” 商砚:“......”你是觉得那张照片把我拍的特别受,所以合心意吧?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江砚的相貌偏明艳,那张照片显得他像是被霸道总裁包养的小情人。 想起系统的话,商砚决定宠爱一下这个大度的正妻。 他端了粥和汤过去,正打算细心地挑鱼刺。 杜寻就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你发热了,我替你去鱼刺,喂你。”商砚含情脉脉。 杜寻眸中幽光闪烁,凉凉道:“又想趁机下药?” 商砚噎了噎,“你都发热了,我就是再禽.兽也不至于吧。” “知道了。”杜寻扬了扬眉,“不过我还是自己来吧,别人挑不卫生。”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嫌弃。 商砚:“......” 瞧瞧这王之蔑视,他哪好意思去献丑? 杜寻嘴角微微勾起,慢条斯理地用完了饭,方才对着商砚勾了勾手指,“过来。” 猫主子吃饱喝足了,正慵懒地伸起爪子等着主子去顺毛,商砚忍住笑意走了过去。 甫一接近,就被猫爪子扒拉到了怀里,猫爪子还摸了下他的头。 “不要动。”杜寻把他拥在怀里,自胸口震荡而出的磁性低笑如美酒,令人不自觉迷醉。 老实说,比床板舒服,商砚心安理得地靠着了。 杜寻摩挲着他的手指,如玉石般温凉细腻,这手不该挑鱼刺,划伤了怎么办? 无形的默契与温馨弥漫在两人之间,商砚失笑,这人,还是那样舍不得他受一点伤。 “给我讲讲,你第二世的事吧。” “恩......”商砚徐徐讲述起来。 屋外是倾盆大雨,而屋内温暖如春,他们依靠在一起,讲述着他们的过去。 不知何时雨停了,屋内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杜寻替已经睡着的人掖了下被子,他依然抱着人,下巴抵着对方的肩膀,漫漫长夜因为有了陪伴而不再孤独。 与杜砚虽厌恶孤独黑暗却也习惯了独自忍受孤独黑暗不同,以往每当他是晚上时,都会呆在绯醉那种人多的地方,他终究还是无法习惯。 他出生在万丈光芒里,有底气去挥霍勇气和爱,但叶凌的果敢狠绝是他所没有的,对方不害怕失去,永远能看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抓住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互补的。 杜寻拿出手机,回复了杜砚的提议,好。 回复完沉思片刻,又给许盈发了一系列吩咐。 可怜的秘书小姐再次半夜被叫起来赶工,实在是惨绝人寰。 ...... 6点30的时候,杜寻已经彻底退烧了,他推了下商砚,“醒醒。” 商砚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问:“退烧了吗?” “嗯。”杜寻眸光略缓,“昨晚下雨了,今天人应该不多,我们去看看。” 不是节假日加之地面湿滑,路上果真没什么人。 杜鹃花虽易谢,但景区布局有专人规划过,处处铺着鹅卵石,每隔百米就建了小憩的凉亭,当年那个墓并没有被撤走,而是被人在周围种了一圈小花围在了其中。 杜寻一直紧绷的脊背放松了些,时隔这么久,最开始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经褪去了,只留下了淡淡地怀念。 他们跪下磕了几个头,膝盖沾染了泥也全不介意。 阳光洒在大地上,带来生机,时间也快到8点了。 商砚询问,“我们要不要先走?” 杜寻淡淡道:“不用,他也该来磕个头。” 商砚:“......” 杜砚能同意吗?二位每天互撕不累吗?不过他总觉得今天的互撕有了一些不同,却又抓不住具体不同在哪里。 杜砚醒后,出乎意料地磕了。 接下来的日子商砚改成了凌晨四点到中午十二点睡觉,醒的时候刚好可以两人都陪时。 他们的足迹遍布B市每个角落,期间杜寻杜砚自然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譬如你故意种颗草莓,我就故意拍些亲密照片发过去。 看起来一切都没变,但商砚总有种越来越不妙的预感。 离开B市的那天,他们去见了林母。 林母越发虚弱了,但神智还算清醒,他们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林言。 林言一直在B市与剧组之间往返,又总被林母拒之门外,看起来有些憔悴。 “江砚哥,你们怎么来了?”自从上次不愉快事件过后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林言有些尴尬。 “来看看你母亲。”商砚颇为奇怪,他还是第一次见对儿子如此狠心的妈。 “是小寻还是小砚?”林母的声音自病房里传来,尽管刻意加大了音量,但还是难掩虚弱,“快进来。” 林言本想跟着一起进来,但被林母喝止了,“你回去拍戏,我这里有护工,不用你来。” 林言的动作如被按了暂停键,他愣愣地在门口站了半晌,忽然笑了。 “这是我这阵子挣的钱。”他抽出一张卡放在地上,“以后每个月都会打来,您不想我来,我就不来了。” “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对自己好一些,别把钱都拿去捐给那些精神儿童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背挺的很直,却似脆鸡蛋壳般一碰就碎。 有那么一瞬间商砚觉得林母好像哭了,但她的眼睛却很干净,一切仿佛都是错觉。 比起上次见面,林母的面色似乎红润了一些,但精神气却更差了。 很像是,回光返照。 她笑了笑,“你们能帮我把那张卡捡来吗?” 杜砚神色有些复杂,慢慢俯身捡起卡片递了过去,“最近还好吗?我买了些补品,放桌上了,记得吃。” “挺好的。”林母笑容恬淡,接过卡后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大包,从里面翻出了一些现金和卡,这是林言这些年来给她的。 她静静看了一会,又从包里翻出一份收养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