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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渊道:“大概就是了,所以你尽快查,看这小子家里有没有自制□□之类的,顺便找一下他有没有那种黑色的连帽卫衣。” “OK了,行了我得睡了,不然明天真起不来了。” “行,早点睡,最后再提醒你一遍,千万小心,言多必失,少说话懂么?” 其实云骞并不是所谓的“再不睡明早起不来”,而是他要和他们家安法医语音调情了。 语音通话拨过去,响了几秒钟便被人接了起来,那头是安岩略带倦意的嗓音: “怎么还没睡。” “刚忙完躺下,想你啦,给你打个电话。” 安岩轻笑一声:“听到声音了那就早点睡,熬夜伤身。” “好,那你记得也要按时吃饭,工作别太拼,点到为止,别累到……” 正说着,门口忽然响起奇怪的“卡啦”声。 云骞一惊,忙说了句“先挂了”便暴力关机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开始装睡。 自己的房门是上了锁的,但借着微弱的台灯光看过去,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门上的把手正随着那诡异的声音细微摇晃着。 有人在开自己的房门! “谁……谁啊。”云骞战战兢兢问了句,半条腿已经伸出床外,做好随时跳窗逃跑的准备。 那个一直在门外制造怪声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力道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几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了。 “谁啊!”云骞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但始终无人回应他。 云骞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紧紧捏在手中,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步到门后,手摸上了门把手。 但就在这时,门把手忽然不动了,怪声也瞬时戛然而止。 暖气很足的房间里,云骞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用手半遮住眼睛,生怕开门后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他咽了口唾沫,缓缓开了锁,打开了房门。 外面只有房门正对的落地窗,月光倾泻进来,投成一道棱角分明的光区,白色的窗帘在夜风中微微拂动。 云骞无意识地打了个哆嗦,马上关上房门锁好,冲到床上将自己埋进被窝中。 住进白家别墅的第一夜,他就在这种惴惴不安中缓缓睡去—— —————————— 翌日一早,当云骞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站在白思凡身后哈欠连天的时候,众人都在捂嘴偷笑。 “怎么,换了环境睡不习惯?”白思凡停下切培根的手,放下刀叉,问道。 云骞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地移动到白思凡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老板,您这间宅子,是不是凶宅啊……” 白思凡瞪了他一眼:“这房子除了我没别人住过,怎么就成了凶宅。” “不瞒你说,昨晚我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撬我的门锁,但当我出去查看的时候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房子里游荡。” 白思凡抽出纸巾擦擦嘴:“抱歉,我房子里没有那种东西,或许是谁起夜开错了门吧。” 既然白思凡都这么说了,那云骞只好信了。 白思凡站起身,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套道:“今天我有点事要出去处理一下。” 云骞一听,立马也要去穿外套。 “不,你不用跟来。”白思凡回过头,眼神中是云骞捉摸不透的深意。 第66章 Present(10) 不让自己跟着?这白思凡是有什么就连私人保镖都不能知道的秘密么? 云骞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手揣进外衣口袋中。 在白思凡离开后, 他假借闲逛为由在走廊上四处乱窜, 假装打量着走廊墙上悬挂的壁画,接着以身体挡住摄像头, 悄无声息地将窃.听器装在画框后面, 接着又在白思凡的房间外四处走动,想找个机会将针孔摄像头安装进去。 但架不住四面八方的摄像头以及那总也死死盯着自己的管家先生, 这个计划只好暂时作罢。 一直逛到晚上,白思凡终于回来了。 云骞本想装作热情地迎上去, 只是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愣住了。 白思凡今天穿了一身暗蓝色的西装外套,内套一件白衬衫,黑色的领带, 即使他刻意遮盖, 但衬衫上那道刺眼的血迹还是十分明显。 就像是喷溅上的血迹,从腹部一直延伸到领口。 “老板, 您这是。”云骞呆呆问了句。 白思凡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接着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 就这样走一路丢一路,家里的佣人就跟着走一路捡一路, 但面对这件带血的衬衫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讶异, 她的表情很平静, 仿佛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不该管的少管,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扔下这么一句话, 白思凡径直上了二楼的浴室。 云骞站在楼梯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手。 他扭头的时候见到佣人正收了脏衣服打算扔掉,云骞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笑得像朵喇叭花:“小jiejie,我来扔吧,正好我要出去一趟买点东西。” “需要什么会有专人带进来,白总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出这间房子。”那佣人满脸警惕,马上从云骞手中夺回那些脏衣服。 云骞将手藏在背后,笑嘻嘻道:“那行,我先回房间了。” 一跑上楼,云骞就将抹在手上的血擦到纸巾中,拿证物袋装好藏进另一件内衣口袋里,接着跑到浴室门口满脸肃穆地等白思凡出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沐浴露洗发水的瓶子,云骞不知道白思凡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以及他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暴躁乱摔东西。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衬衫上的血迹确实为人血。 因为人血和动物血的粘稠度不同,颜色也不太一样,而且今早他临走前也不让自己跟随,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呢。 当云骞将消息传给于渊后,于渊却说到现在也没接到什么命案报警电话,就连报失踪的也没有。 云骞正在外面沉思着,水声戛然而止,接着白思凡开门走了出来。 他正系着浴袍上的带子,一扭头就见云骞正站在门口满脸呆滞。 他走过去,眼神冷冽:“在外面站着做什么。” 云骞赶紧回神,笑道:“保护你啊。” “我家安保系统做的非常好,在家里就不用了,放松点。” 云骞依然只是笑,只是待白思凡一走,他的笑容立马僵在脸上。 在他出来的时候,云骞清晰地看到在他半露的胸膛上,有几道很深的抓痕,伤势不轻,使得他整片胸膛都跟着泛红。 云骞抬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