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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方三郎是个极通透伶俐的人儿,人家心里有数着呢!彼此有情,才会敬着人、让着人,哪里就是怕别人来着?” 众人便哄笑着打趣她,七嘴八舌道:“怪不得邝兄平时见了你,如见老虎,原来那并不是怕,是彼此有情,敬着让着你咧……” 燕七娘脸色红上来,却只笑眯眯地呸了一声便走了。邝不疑则讪讪地吃茶。齐二便道:“管你们谁怕谁!这回见了小贺,我得惩治惩治他!若不是他去了樊城,西郊骑兵营怎么会只跟天水营斗了个平局?害我输了多少钱!” 被他这一提,大伙儿都想起刚过去不久的马球赛来。原来就在冬月中旬,五大骑兵营马球队齐聚京城,在京郊新建的马球场里先后比拼了几场。马球赛还未开始时,满城里就已经议论纷纷,各处赌坊提前接受下注,酒肆秦楼也都推出对参赛儿郎打折优惠的促销活动。人人削尖了脑袋,想在场外找个位置。虽说大多数人并不清楚具体怎么打,但光听说要骑马击球,就很刺激惊险了好不好!京城王公百姓,谁不想先睹为快? 等看完第一场比赛,城里人都疯了!那可是大夏最顶级的一批骑郎!胯下是各营挑出来的最神骏的马匹!就这么一群人,在场上组合攻防,个个来去如风,引得场内场外观众尖叫不止。从看到比赛的第一眼起,绝大多数大夏人就热爱上了这种运动。打马球作为一项最烧钱而又最刺激的运动,迅速在京城贵族圈中普及开来。 最后一场比赛中,西郊骑兵营和天水营两支强队相逢,打得凶险万分、艰苦卓绝,比分一路追平,到结束时仍是平局。当时皇帝在场边观看,见此情形,特意宣布,不必加时再赛,两队同时胜出。并对五支马球队大加赏赐。球队骑郎和场内外王公百姓同时山呼“万岁”,其情其景,实在令人难忘! 众人都想起赛场上的情形来,邱固笑道:“西郊骑兵营不错了!天水营练兵的可是戎马半生的江源江老将军,实力如此强劲,也只跟他们斗了个平局。再说你去赌坊下注,又不是小贺强按着你手,叫你去下的!这也怪他?” 齐二道:“我不管!我还不是为了给他撑脸面?若不是他在西郊做骑都尉,我怎会把多年本钱都砸进去?如今输得险些当裤子,我这苦主总该找人打打秋风罢!” 邝不疑听了也笑,道:“是极,是极!要不是小贺,谁晓得什么马球?明儿到城外接他,见了面先骂一顿再说!” 几人也是闲着无事,第二天各自到任上点了卯,午后便约着去城外遛马,顺便在野地里也模仿着玩了一局马球。正玩得起劲儿,忽然瞧见旁边官道上来了一群人。前头骑马的年轻人,看着像是贺都尉的亲卫队长,等人走近些了,果然是齐小白。 齐小白看见邝不疑等人,忙打马过来问安。邝不疑便道:“你们都尉和方使君呢?” 齐小白忙道:“都尉腿伤了,骑不得马。使君陪他在后边车儿里坐着呢。” 邝不疑略微吃惊,道:“还真的伤得这般重?” 齐小白点头道:“可不是!从几十丈的悬崖上摔下去,幸而被树枝挂住了,不然哪还有命在!绕是这样,也摔折了腿,养了一两月了,才刚能下地行走,还不大敢使劲儿呢。” 几人边往后头走,齐小白边把他家都尉怎么智勇双全救了使君、却终因天黑摔下悬崖的事说了一遍,众人想不到如此凶险,都暗暗吃惊,等到了后面,方犁早听到动静,忙从车上下来了,贺言春也挑起帘子跟众人打招呼。邝不疑等人见他脸色红润,精神健旺,不像是大病初愈的,这才放心。 本来准备见了面就拉他二人去喝酒的,听说贺言春还在吃药,这酒只得罢了,众人便一道送两人回家,路上畅叙别情,齐二又迫不及待地把京城马球赛的事告诉了他,讲得眉飞色舞,一点也不像刚输了钱的样子。最后众人约定,等贺言春能骑马了,便带他二人去郊外,看看那新置的田庄去。 朝天子 贺言春和方犁回京的第二天,皇帝便先后召见了两人。 因知道贺言春伤了腿,皇帝特赐了一顶软轿,把人从宫门接到殿门外,这才让他下来走路。及至进了殿,皇帝对小舅子好一阵嘘寒问暖,过后才对樊城之行详加询问,边听边点头,末了才道:“我听徐久说,你们走到半路上,故意地假装失火受伤,这事是你的计谋,是不是?” 贺言春忙道:“回皇上,仆与徐大人、方使君动身往樊城去时,彼此就先商量过一番,既然此事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想必樊城那边也早已得了消息,做下了万全准备。果然,行到中途,侍卫们来报,说沿路都有人尾随。我便和徐大人、方使君商量了,将计就计出了这个主意。火也是那跟着的人放的,只不过咱们装作没发现,等火势大了才嚷嚷了出来。那些人还当咱们全无提防,自以为得手了,咱们才好打他们个出奇不意。为了避免走漏消息,当时并未将实情禀报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哈哈大笑,连说了几声好,道:“难怪!幸而我也猜到了。我想徐久和你都是谨慎之人,如何会这么快就着了别人的道儿!这其中必有蹊跷,果然不出我所料哈哈哈!” 贺言春连忙道:“皇上英明!” 皇帝甚是开心,道:“当初你主动请缨要去樊城,我还舍不得。只因五大营要在京里搞马球赛,这边也离不得你。如今想来,幸而去樊城的是你,虽然受了伤、吃了些苦头,到底也顺顺利利把收并铁矿的事办妥了!难怪你阿姊素日总说,你为人机敏果敢,可堪大任。看来还真不是夸口!” 贺言春忙道:“多谢皇上和娘娘倚重!收并铁矿的事,都是徐大人和使君在cao持。仆不过是谨领皇命,担些护卫之职罢了,其实算不了什么!” 皇帝见他丝毫也不贪功,心里愈加欢喜,温言勉励了几句,又赏了一大堆东西,这才让人带他到宫里瞧瞧他阿姊去。待贺言春出去了,皇帝便又召见了方犁。 徐久回京后,曾将樊城之行的始末禀报过皇帝,因而皇帝见了方犁,并未细问详情,只夸了他几句,便道:“各地铁矿收上来后,要如何管理经营,方使君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方犁便知这是皇帝在策问了。幸而他在回京路上,也曾细细揣摩过此事,见皇帝问起,便大略说了说自己的所思所想。其一,铁矿官营后,可挑选一批忠于朝廷的矿主和铸造坊主,到异地铁署中任职,这些人大多富有经验,在管理方面是熟手,正好充实各地铁署,到异地任职,又断了他们臂膀,便是偶尔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