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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 听到了对方的提示,何酒果然很快就发现了骨镯正面淡色的菱形标记。 的确是和他身上的军事契约记录器吻合……那么这个侍女说的,都是真的了? 毕竟在何酒所知的信息中,能够知道他身上有军事契约的。 除了麾最,也就只能是那些真正够权限的,国家核心人物了。 虽然麾最老爹在何酒的面前总是很少显露他霸气的那一面,不过关于十方集团军总督军的地位和权力。 何酒还是绝无质疑的。 想到这里,何酒就不由的开始惊疑起来了。 ‘父亲怎么会知道我还活着呢?’ 看着手中的骨镯,两个眼睛瞪直了看看对面的侍女又看看手里的镯子。 被着突如其来的消息和疑问激荡的心绪难平。 何酒稍微迟疑了一下,就将骨镯之上的菱形印记朝着自己耳朵上的菱形耳钉碰去。 “叮——!” 一声轻微的响落下。 何酒再次打量起那骨镯,原本暗哑的骨镯此时果然现实了开机提示的电子光。 同时一串快速飞跃的数字从骨镯上跳跃结束之后。 白色的骨镯显示身份认证成功,并发出并不显眼的立体屏幕询问何酒是否提取未读消息。 何酒回头打量了四周,已经确认了这是父亲的东西,也确定了对面的人是自己人就不着急信息。 轻轻拂过骨镯上的触摸点,骨镯又进入了休眠状态。 何酒将镯子戴在手上,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对面的侍女。 “父……总督军他让你给我带东西,还说了什么吗?” 何酒不是不思念中亚联盟的家人,朋友们。 只是这段日子,他实在没时间,也不能却想。 所以现在,站在这名由中亚联盟还是麾百川手下出来的人。 何酒眼里的期待和紧张已经不言而喻。 “总督军没说别的,就说这枚骨镯必须亲手交给你。他所要交代的东西全部都在里面。找个安全的地方,您可以自己看。” 侍女比何酒想象的还干净果决。 一句与任务无关的废话都没有,看到何酒已经确切收到了东西。 侍女也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惕。 “这我知道。那你这一次千里迢迢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送个东西吗?还有,那个黑死兽的奴隶是什么人?你杀她也是任务吗?” 何酒不知道自己的这些看似小的问题,已经越距。 但是侍女想想这个何酒被总督军如此看重,又并不像那种心机深沉的人。 所以稍作迟疑,侍女就将那被杀掉的奴隶身份告诉了何酒。 何酒是怎么都没能想到,那个被杀死的可悲奴隶居然是和曾经一个学校,甚至一个系院的教授席芳玲。 回想当年,席芳玲的事情被揭发还多亏了是兰琪配合,才能将这么一个业界毒瘤给彻底拔出。 然而何酒那时候自己的事情就忙的团团转,事后自然也没关注过这个连见面都没见过几次席芳玲教授。 没想到几年过去,他和这个对头正式相对。 居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 更离奇的,还是在这个已经半疯的教授被杀之后。何酒才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看到何酒如此惊讶,侍女也不意外。 只是侍女并不知道,何酒曾经在驯兽系揭发出一个惊天的丑闻,主角正是这个席芳玲。 所以只当是何酒为昔日的教授唏嘘。 “她不论怎么说,也是国家首府学院的教授。纵使有罪在身,活该受尽折磨。但是为了首府学院的体面,还是不能放任他如此在敌人脚下匍匐。” 侍女说的,也就是她会动手杀了席芳玲的根本原因。 知道了杀死席芳玲并不是对方的任务,而根据规定何酒也不能询问其他有关国家机密的事情。 相貌并不出众的侍女耳朵微微一动,就听到了远处有人靠近的声音。 “请您照常就好。其他的我会处理。” 侍女低头轻声和何酒嘱咐,说完就退下去重新归入了侍女堆里。 何酒过了一会儿走出了屏风后面,不着痕迹朝着那些或跪或站的侍女奴隶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已经淹没在人群里的侍女,竟然是怎么都难再次找出来。 何酒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国家最精尖的神秘部门。 叹罢再次转过脸,朝着浴血而归的秦烈西走去。 虽然脸上并无多么灿烂迷惑的微笑,但何酒哪怕是浅浅的微笑,也足够抚平秦烈西身上那股血腥戾气。 第340章 【身份揭晓】 “那些没什么攻击力的普通人类,我都安排人看守起来了。” 秦烈西脱下被血染透衣服,换上了那件轻飘飘的黑色长袍。 “这样就够了,至少免去一下不必要的杀戮吧。” 何酒似乎是对着秦烈西说,也似乎是对着自己说。 “酒,和我一起去泡泡澡吧。” 秦烈西换好的衣服之后,脸上的神情很柔和。 “好啊……我陪你。” 何酒微笑着,搭上秦烈西伸出的手来。 这漫长的几个月来,何酒与秦烈西之间诸如此类的对话都成了平常。 所以以前或许还有人对何酒的身份抱有质疑。 而现在,至少那些还算有眼色的人都明白,何酒对于秦烈西来说是多特别的存在。 两人离开了华丽的宫殿后,进入一个更为隐秘的岩洞空间内。 哪里是秦烈西在何酒还未来之前,就命人开发过的温泉池。 何酒来到之后,秦烈西更是花了心思重新找人设计,改善。 在原本荒芜的境外,却能比皇帝过的还奢侈。 而纵观整个境外的流徒世界,能够做到这样的也就只有秦烈西了。 “我之前才泡过,你下去洗吧。我陪着你。” 何酒坐在修饰圆润的温泉池边对着秦烈西说道。 “好。” 就像是不会对何酒的要求说拒绝一样,乖的堪比何酒曾经的爱宠们。 秦烈西几乎一点儿不避讳在何酒面前脱光。 不过面对赤裸裸的秦烈西,何酒从来也不觉的有什么。 别说都是男性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不同,就算此时秦烈西是个女子。 在何酒眼中,秦烈西也只不过是个类似孩子,宠物般的存在。 斜斜靠在池边准备的扶手半榻上,何酒的手淋起水来浇在秦烈西的肩膀头顶上。 “你身上的伤……也很多。” 何酒不自觉的看着秦烈西的后背喃喃着。 “给……” 秦烈西将浅色的鹿皮巾递给何酒,自然而然享受何酒为他擦洗的过程。 两人之间的对话,远比外人们想象的更简单。 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