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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优雅。 ”回神,再看也不是你的。”苏飞把我的注意力拉回来,转头对白莲花说,”她真的是你的mama?“ 白莲花那小眼神兴奋的叫一个闪闪发光,都顾不得和别人说话了,他对着长发美女大声喊道,”mama,我在这里,这里!!在这里!“抽纸盒一点点的朝外移动着。 但是很明显,长发美女听不到他的声音,于是,渐行渐远,只留下了一个美丽端庄的背影,飘逸的长发。 ”mama,我,在这里呀。你怎么看不到我?“ ”妈——,你回来,你回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mama,你回来,带我回家。我要回家啊!!!” 白莲花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泪水就像两条小溪一样绵延不绝,伤心的要命。 看起来,长发美女可能真是他的mama,说不定是这个长发美女曾经用过的纸张啊,衣服啊,书签什么的再回收利用做成的。 也可能是长发美女的一盆洗脚水,洗澡水什么的,用来灌溉树苗,后来树苗长大了,被砍伐用来制成了纸张。被浇灌过的稻草,芦苇,竹子什么的也有可能。 但是,他哭的那么伤心,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搞不好,他还真是个人类。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白莲花被买走 如果是个人类的话,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白莲花是她死掉的孩子:堕胎或者弃婴——死掉了——被埋地底——开始腐烂(具体是尸体腹部膨胀,腐烂产生绿斑,口鼻流出血水,腐烂血管网一直到软组织液化 )——被微生物腐化,浸入泥土——被植物吸收——植株成长——被砍伐——被制作成纸张——遇见他的mama。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不能再想了,本文是温馨搞笑风格,不是走灵异恐怖风啊!脑洞快关上! 我正在这边脑补着白莲花凄凄惨惨的过往云烟,只听见苏飞大喊一声:“回去!危险!” 然后只听“啪叽”一声,回头一看,白莲花从四层高的货架上摔了下来。整坨纸摔的晕乎乎的,鼻涕还挂在脸上,几乎忘记了哭泣。 虽然他那样子着实有些可怜,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 哭泣的暂停键。 一个优雅的身影从超市货架的另一边转过来,她在跌落于地上的白莲花身边单膝蹲下,裙摆飞扬,白皙纤细的手指温柔的拾起抽纸盒,嘴角含笑。 “mama…”白莲花分分钟哭脸变笑脸,“我就知道你能认出我,我们母子连…” 是刚刚白莲花喊mama的那位美丽女士,然后她。 朱唇轻声,“包装盒设计的好土。千篇一律的长方体纸盒,没有丝毫创新。” 眼神含情,“颜色搭配的好蠢。屎绿屎绿的底色,惨白惨白的碎花,没有丁点审美。” 瑶鼻微吸,“香味混合的好冲。前味中味后味都是一个味,没有及格的品味。” 总结:“真是失败的作品。” 我预感白莲花又要变脸了。 “不过胜在名字取的好,白莲花,白恋华,和我儿子谐音,买一盒支持一下。” 白莲花再次哭脸变笑脸,能被mama买回去总是好的,总比被陌生人买了强。 女人随手把白莲花放回原位,重新拿了一盒白莲花牌抽纸,转身摇曳而去,倩影留香。 简直就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花明柳暗真没路。 白莲花的CPU运转不过来,开始死机。 这时又有一个个子好大的男人过来,他随手拿起一包纸巾,放进了购物筐,转身离开。 !!!!!!! 白莲花被拿走了!!! 我和苏飞惊恐的对视了一眼,朝白莲花大声喊到,“白莲花!!快、快把自己弄脏!!或者掉出来!!!” 那男人身量高大,是个长腿欧巴,几步走远,越来越远,也不知道白莲花听见没有。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超市熄灯关门,白莲花也没有回来。 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就像曾经离开这里的每一个伙伴。 它们会融入人类的生活,一点一滴方便人类的日常,也许会被珍惜着使用,也许来不及发挥作用就被浪费、抛弃或者放到角落里直到过了保质期。 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使命,可是我并不想这样过完我的一生。 我想要不一样的旅途。 我不想踏上既定的线路。 我对苏飞的提议有些心动了,他说,我们逃跑吧。 苏飞是那一栏促销里卫生巾里唯六剩下的一包,他推开挡在前面用来遮掩的其他包装,轻轻巧巧的掉落在地上,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我使劲往外钻,朝外挤,可是看起来那么薄薄的一层塑料袋,柔软的隔着我的生机。 我没有锋利的边缘,没有凸起的部分,只有一滚圆乎乎胖兮兮的身体。落脚的地方很滑,每次朝外挤压,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朝后倒退一两步。 苏飞有些捉急,他在地板上蹦跶了几下,到远处去找东西看能不能帮我弄开这层塑料袋。 我在袋子里看着他越来越远的影子转角后什么也看不到了,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一去不复返,留下我一个人。 因为他说过,他不想经历这世上最猥琐最恶心的死法,他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扭动,谢谢五花rou的支持。 开森~ 上班偷偷码出来滴。嘘。。。 ☆、长腿欧巴 男人。 很奇怪的类别。 人类总是喜欢分门别类,好似这样能够体现他们的高等思维。 长JJ的是男人,能繁衍后代的是女人。 苏飞既没有JJ,也不能繁衍后代,一厢情愿的把自己归类到了“男人”这个类别。很奇怪不是吗? 更奇怪的是,天亮了。他还没有回来。 他被抓走或者我被抛弃,这两个备选项都不怎么合我心意。我只有默默等待。 上午10点,苏飞一副被发配充军颠沛流离的倒霉样被一身圆体胖满口黄牙的大婶提溜回来了回来。 大婶对着周围的好姐妹们絮絮叨叨:“你们都知道,我就是劳碌命闲不住,昨晚不是我值夜班吗?我就把杂物间收拾了一下,没想到发现了一包卫生巾,卖十来块呢!” 大婶大大大方方的拿着苏飞朝四周挥了挥,破有种拿着大把钞票挥洒的豪迈。 我偷偷抬头看着天旋地转晕乎乎的苏飞,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他去杂物间应该是为了找一些尖锐的东西吧。 炫耀了自己的拾金不昧高风亮节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