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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宠乱 作者:御园初 文案 基友给想的文案: 某人曰:皇甫泓他很种马 某人曰:皇甫泓是个皇帝 某人曰:我也不是个好人 某人曰:养成什么的最讨厌了 某人曰:炮灰什么…………好桑心,555~ 某人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肯定不是我Orz 某人曰:………………还有曰什么来着……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年少无知时被拐跑,被养成,之后某人跑了又回来的故事 一句话文案: 一个男宠祸害众生的故事 CP:皇甫泓V泽,1v1,HE,日更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泽 ┃ 配角:汐,皇甫泓,太史奕,太史华,太史伯,太史季 ┃ 其它:耽美 ☆、第一章 泽 泽 早晨的空气还带着些冷意,晨光隔着薄雾打进来,透过窗棂投下一片阴影。 “唔……” “公子你终于醒了,国君已经命人来问了三遍了。”说话的是冬忆,她自己说了一通,根本不管我有没有完全睡醒,将我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我睡眼惺忪的任由冬忆领着一群宫女围着我转来转去,等到一切收拾好之后,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 这不看还好,一看将我自己也吓了一跳。瞧这盛装华服的,最近也不曾听说国君要举行什么重要仪式,何况就算举行也根本不必我去露面,如此装扮,又是为何? “冬忆!”我指指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回公子,奴婢不知。”见我醒了,冬忆也规矩了许多,这时候倒有些宫女的模样了,“早上荣公公来催了几次,说是国君有要事召见公子,还说明了定要穿成这样。公子既然无事现在便过去?公公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了。” “先用过早膳再说吧。”我摊开双手站在镜前转了几圈,虽说突然穿成这样令我有些惊讶,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岂会不喜?只是国君…… 也罢,国君有何打算姑且放下不论。趁着早膳还没传上来,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是皇甫泽,本来我是没有姓氏的,只有一个名字,但是国君皇甫泓赐我他的姓,只不过我平时并不喜欢这个姓氏,大多数时候我更喜欢对别人说:我是泽。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同国君在一起,据国君所说,应当是从五岁开始,不过我那时的记忆已经不是很清晰,所以国君是不是骗我,我也无从考证。 我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叫做青芜殿。名字来源,无查。 早膳很快传上,我看看那些饭菜,随便喝了点汤羹,举着双筷子翻来搅去,偶尔还戳上一戳。早上起来没什么胃口,之所以传膳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好气气外面那位荣公公罢了。 我这么左戳右搅,混了有一刻钟时间,那荣公公果然等不住了,又着殿外守着的宫女进来催了一遍。我这才心满意足,放下筷子,擦擦嘴,走了出去。 外面天气还不错,向远处望去依稀能见到一点薄雾,不过并不影响视线,只要这太阳再晒上一会儿,这层薄雾也该没了。 荣公公耷拉着一张脸在殿门外站着。以他的资历身份在这宫中虽然谈不上随意出入,但是也未曾见哪一宫的主人将这位国君近侍给挡在外面。不过我同那些人有些不同,莫说是挡这么一个近侍,就是国君来了,我不想见,他也得在外面等着。 “荣公公好。”我虚抱一拳,算作行礼。 “祖宗哟~你可算出来了!”荣公公见到我出来,表情立刻变得活络起来,只听他指挥那几名宦官过来,抬着步辇走了过来。 “这……不必如此罢?”这东西给国君王后用的,我这三无人士用这个怕是有些招摇。 荣公公道:“泽公子是没有去过那承乾殿,若是走着去,公子这腿可受得。” “承乾殿?为何要我去那里?”那承乾殿乃是每日上朝之地,我一不曾拜授官位,二不需洒扫整理,那里何时需要我过去了? 谁知我问出之后,荣公公支吾不言,只说是去了便知。 我平生最恨他人同我事不言明,因此听了荣公公的话,我反倒是不想去了,转身就要回去。却被荣公公给慌忙拦住,“泽公子万不可任性。是国君不叫奴才说出,等到了承乾殿,公子自问国君便是。” 这不像是国君做事的风格。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国君这次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然而我并非好奇之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种愚蠢行径绝非我能做出的事情,既然这一个两个都不肯说,那也好,我就回去睡个回笼觉又如何? 荣公公见我执意不去,也没了主意。我将步子放慢些,往那青芜殿的殿门一步步走去,走到高槛的时候还故意顿了一顿。荣公公果然吃我这一套,道:“泽公子,等等!” 我回身,“如何?你说国君召我去承乾殿,却又不肯说出缘由,既然不肯说,那我也只好不去是了。” “泽公子,奴才说了,公子可一定要去。” 和我讲条件?我道:“你说了,我才能决定是去与不去。你不肯说,那便罢了,你若肯说,还有几成机会。自己选一个吧。” 荣公公丧着张脸,道:“只怕奴才说了,公子定然是不去的。” “那也未必。公公何必说的如此笃定?” “这么说,公子还是愿意去的?” “我只说是有几成可能,何时说了我愿意去?”想套我话? 眼见着时候不早了,估计再这么磨蹭下去都快下朝了。荣公公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再继续,直接道:“泽公子,国君今日已经下旨将你赐给丞相大人。” 我心中一惊,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听闻前些日子西凉使臣来访,太史季似乎是立了什么功劳?怎么,这就急着来要赏了?” 宦官无权干政,荣公公也无意与我谈论此事,只是问道:“公子去是不去?” 我心说不去行吗?这真是非去不可了。我倒不知道那太史季何时得知了我这么一个人,公然就向国君要人,真以为自己势大,便已经可以压制国君了? “荣公公,我且问你,这是去承乾殿,还是直接出宫?”这礼物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