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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不是……白衣服……漂亮哥哥……” 卓少倾顿时脸黑了,瞪着他,“跟他玩,你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那哥哥是坏人,以后看到他就走知道不?漂亮,又什么好漂亮的?你哥哥我难道不漂亮吗?” 小豆子以最童真最诚实地方式表达他的评价——看了一眼,十分不屑,迅速扭头! 卓一奇大笑,卓少倾怒了把小豆子手上的糖葫芦等等一股脑儿收缴没收,丢给卓一奇,捏着小豆子的耳朵就教训,“小小年纪就知道以貌取人了?长大了铁定是个色鬼!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懂不懂?漂亮有什么用?那人不是好人……” 小豆子眨着眼睛,只瘪着嘴看着被卓少倾没收的糖葫芦,卓一奇在一边插嘴,“他还这么小你当他神童呢,估计连坏人的概念都分不清楚。” 于是卓少倾又道:“以后看到白衣服的漂亮哥哥绕道走,他是坏人,坏人跟你说话你也不要理,也不要理他,否则坏人漂亮哥哥会抢走你的糖葫芦和糖,还会把你关起来,不给你吃糖也不给你吃rou,只给你吃青菜……” 卓一奇跟在后面拼命脑补简檀抢小豆子糖葫芦的样子,发现实在难度太大,脑补不出来,只好一把抱走小豆子,鄙夷地看着卓少倾,“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么?” “简檀那家伙不安好心,那你来让他以后别靠近所谓的漂亮哥哥了,气死我了,一个劲念着人家,他不就那副皮相嘛,长得好看能当糖吃啊……”卓少倾一郁闷,抬手就继续咬了一串糖葫芦。 卓一奇抱着小豆子,很鄙夷地看他,再戳戳小豆子圆圆的脸,让他看向卓少倾,“刚才哥哥说坏人会什么来着?” 小豆子哇一声哭了出来,“坏人……哥哥是坏人……” “你就是这样教小孩子的?”卓少倾忍无可忍一无影脚踹过去。 ****** 回府了,卓少倾自然是气呼呼把这事跟习瑶云说了,并且希望他娘引以为 戒,下次别发什么圣母同情心,无论多少次事实都证明简檀不是好东西,小孩子都差点让他下手了! 习瑶云被这话一堵,一下子也忘记继续纠缠卓少倾相亲的事了,等唏嘘完反应过来的时候卓少倾已经回房间了。 卓少倾心头正头疼简檀这事该怎么办,现在他貌似也把简檀得罪透了,仔细一想想,简檀被简崇宗抓住机会关了半个多月的窝囊气,究其缘由也还是因为他,他那天是挺大度是想着不跟简檀斗了,可是他却忽略了他不想斗,恐怕简檀还不答应呢。 这个世道也就是如此,卓少倾经过小豆子这事,心头直觉得简檀那人留着也是报复社会的祸害,他不知悔改无药可救,就算是为了这侯爷府上下平安,也得把他除了!否则到时候搞不好还真是他全家上下不得好死! 卓少倾这个念头一起,杀心也就起了,正准备谋划,卓一奇敲门进来,递给他一块玉佩,还有一封信。他只看一眼那玉佩,立刻喜笑颜开,赶紧拆了信迅速看完,“师父来了!他居然来京城了!咦,他没事怎么会来京城呢?而且他来就来嘛,直接进府门来就好,为什么留信让我夜半去一个小院子别院相见?神神秘秘,奇怪。” 卓一奇翻个白眼,十分嫌弃地样子丢下一句话离开了,“那老不死的向来神神经经,我怎么知道?不来府上更好,看他烦。” 卓少倾一身武艺先是学了卓家家传的戟法,但是完全不是他向往的电影里里那种武林高手水平,于是在西疆的路上亲眼看到一名灰衣人登萍踏水的功夫,顿时星星眼要去勾搭武林高手,求收徒,但是高手毕竟是高手,都是不容易收徒弟的。可是卓少倾是谁啊,那一身无赖缠功,用尽浑身解数,最终死皮赖脸也巴结上高手得他传授了武艺,也了了他当初前世看武侠电影的遗憾,他也可以牛逼哄哄地说,虽然不说东邪西毒那种绝顶高手,一掌击出山崩石裂,那效果太梦幻,但好歹咱也是会了内功玩玩点xue一挑百来人不在话下的武功高手嘛。 卓一奇底子不行,所以也就没有修炼,只能练些拳脚聊作强身健体。而卓少倾跟师父殷岳也在多年的相处中关系越来越好,殷岳游走江湖多年,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见识奇广,卓少倾也是自小明理见识不弱,一老一小颇合性子,在西疆时常闹一起就是喝酒论武,相处亦师亦友,是以感情是极好的。而卓一奇不高兴看到殷岳是因为……气场不和吧,而且师父自然是帮着徒弟的,他跟卓少倾再闹的话,必然会处于 二比一的弱势,而且他老觉得不是很喜欢那人,说不上来。 卓少倾见过信物,看了字迹,一样没错所以尽管很奇怪这诡异的地方,但也必然要去的,又吩咐卓一奇找来他平日收集的好酒,到了时辰欢喜地拎着就去了,已经能想象今晚必然是喝着酒尽兴而归,师父殷岳第一爱酒,爱天下美酒他见了必然很高兴。 来到约定的地方,是个临时找来租住的简单小别院,进门一人灰衣长衫,抱着个酒葫芦正在喝,这背影,必然不做第二人想了,卓少倾高兴就叫道:“师父,看看我拿了什么来了?” 殷岳刚过不惑之年,剑眉星目,刚俊的容貌,听得他叫,有些沧桑和疲惫的脸上也瞬间现出真心的欣喜和高兴,转身双手按住卓少倾的肩,上下一打量,眉目含笑道:“少倾,两年多没见了,去年过西疆,可是听得你到京城来了,功力又有精进哈哈。” 高手嘛,自然是喜欢东游西走的,除了第一年要教卓少倾的基本功多待了半年之后,基本一年也只有一个月能相处,卓少倾常常颇觉得遗憾,这会儿一高兴,得意地笑道:“师父,过几招?” 殷岳摆摆手,暂时没心情,卓少倾拎起手中的美酒,“这可是我费了一番功夫,五十年的三丝淳……” “有心了,先放那边吧。”一反卓少倾的意料,殷岳笑笑,表示出暂时没兴趣的样子,让卓少倾放一边。 卓少倾一边放过去一边奇怪地问,“师父,有事吗?你无故不入京城的吧?” 殷岳笑容淡了下来,眉宇间又重新挂上忧虑,甚至还有一丝不安和焦躁,“还等个人,回头告诉你。” “谁啊?”卓少倾好奇地问,他原以为他师父今晚特意叫他出来叙旧喝酒呢。 殷岳看着地上的石板,“你师兄。” 对于这个师兄卓少倾是知道的,当时死皮赖脸求拜师的时候,殷岳说过他有徒弟,不想再收了,但是哪耐得卓少倾的各种手段继续攻陷,最后还是破例收了。 看得殷岳神情有异,卓少倾心下微奇,他所谓神秘师兄是谁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在南方某个地方,每年他师父都会过去看他,而且去之前神情比较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