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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大腿上。 双重保险。 然后对着在围栏外照相不止的大壮微笑着比了个剪刀手。 大壮回了老婆一个大大的笑脸,又比划着各种逗比手势逗宝宝笑。 宝宝才不要理他,一个小脑袋转过去转过来地看,那小模样,简直是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飞机开始起飞了,飞得高出地面一截儿,顿时视界开阔了许多,蓝天白云都似乎离得近了,宝宝伸出胖胖的小爪子想去抓白云,嘴里快活地“啊呜啊呜”地叫喊。 安程搂着宝宝坐着,目光却在一圈又一圈的回旋中下意识地寻找大壮的身影。 大壮一直站在围栏外,,仰着脖子看天上飞着的老婆儿子,唇角带笑。 忽然,安程看见一个大冷天还穿着皮质热裤的美女走到大壮的身边,对他说着什么。 大壮的表情有些窘迫,往一旁走开了两步。那美女却跟着他的脚步走,锲而不舍地,描画得鲜红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安程气得扳着手指,心想,不至于吧?大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招蜂引蝶了?来一趟公园都有这么多搭讪的!才轰走了一个帅哥,现在又来了美女!看来我对他疏于管教了! 飞机要飞够十分钟才能下来,安程就看着躲着美女走的大壮的神情有些气急败坏了,心下安定了一点。 安程可以想象,大壮不是那种人,若不是为了等着自己和宝宝,他绝对大步走开了。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搭讪?还是推销?安程狐疑地想。 安程抱着宝宝下了航天飞机,大壮赶忙往前走了几步,在围栏外就一把接过宝宝,怒气冲冲地说:“他们这个医院是不是精神病院啊?哪有非要劝着人去捐那个什么的……咱们快走,走哪儿跟哪儿,烦死了……” 原来这美女也是什么不孕不育医院的吗?他们很缺精|子吗?还是……安程皱起了眉毛,盯着那皮裤女人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好在比刚才那男孩子有眼色,没有继续跟上来。 三个人有些扫兴地回家了。 不过,回到家就舒坦了。歇了一会儿,大壮又满血复活了,张罗着下厨给安程和宝宝烧了四菜一汤,其中有宝宝喜欢吃的豆腐鱼rou酥炸饼和奶香玉米甜羹,有安程喜欢吃的鱼香茄子煲和酱香牛rou等,至于大壮,按他的话就是“我什么都能吃,你们喜欢吃的我都可以!” 晚饭后,小两口用童车推着宝宝在离家不远的一个有很多公用健身器械的地方散步。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上那什么医院的人! 而且,尽是找着大壮说话,惹得大壮都要咆哮了。 这下子,安程基本可以肯定,他们是冲着大壮来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裴伟泽派来的人? 不过,光是扭缠这件事,倒是也没有其他的危险举动,叫安程又略略放心。 最起码,裴伟泽无意伤害大壮,用的是曲线救国的方式。 不知道对方目的何在,但是,这样阴悄悄地在背后搞小动作叫人很不爽有木有?再者,这种事情,总没办法千年防贼的。何况,周末还好,自己陪着大壮,不能出什么事,那平时呢,大壮一个人在的时候又该怎么样呢?安程忧虑地想。 要想个什么办法化解了呢?安程正在琢磨,却见不胜其烦的大壮靠过来,附在自己的耳边悄声说:“这帮子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啊,走哪里都能遇上!cao,要不,干脆捐一次吧?他们说了,基本上捐一次就算完事了的,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主动要求,也不能捐了。不像献血,可以反复献。不然,满大街都跑某一个人的孩子,这世界还不得玩完了?要不,索性捐一次,有了记录,他们就再不会来烦着我们了!” 安程琢磨着这个事儿,倒是觉得可行。 与其躲,不如以退为进。 索性晃点裴伟泽那老东西一次,叫你个老混蛋耍阴谋诡计,算计我男人是吧?叫你丫阴沟里翻船! 安程勾起唇角,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说:“好。” 这一次是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听了大壮的答复,马上喜出望外地跑过来,谄媚地笑着说:“太好了!这位先生的思想觉悟太高了。那……约个时间?明天来我们医院怎么样?我马上去安排一下。” 安程笑着说:“其实我的思想觉悟也挺高,我和他一起吧!” 男人的脸上微微一僵,随即哈哈笑着说,“当然。欢迎,欢迎,多多益善。” 第二天是周日。安程让许阿姨带着宝宝,自己和大壮一起去了那家医院。 昨天的中年男人引着他们往专门的采精室去,指着相邻的两间房间,说:“你们一人一间,”又递给他们两个小小的塑料采集杯,说:“就装这里面,弄好了带出来就可以了。” 安程往其中一间房间探了探头,叫住那人,说:“这里面挂的全是美女的照片啊,可是,不对我们的胃口,你知道的,我们是……”安程技巧地顿了一下,说,“麻烦你换一些猛男的照片来,没刺激怎么弄得出来?” 大壮简直要泪奔,老婆,你太彪悍了,还真说的出口啊! 男人恍然大悟,可是这一会儿,叫他上哪去找猛男的照片?正迟疑间,却听见安程说:“那我和他一间房吧。我们互相看着,能有点感觉。反正就是打手枪嘛,打出来就了事,是不是?” “呃……这个……男人想了想,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安程进去屋里看了看,确认没有摄像头,转手勾住大壮的脖子,用脚把门踢上,吐气如兰般地诱惑:“这下满足你的心愿了吧?在别人的地方,是不是相对于野战?刺激吗?……” 大壮悻悻然地说:“要是能插进去才刺激,光用手哪里够?” 耐不住安程的亲吻和挑逗,大壮迅速就来了感觉。 安程勾着大壮的脖子,大壮搂着安程的腰肢,两人贴在一起,躲在墙角处,快速地撸了一发。 安程的在大壮手里,大壮的在安程的手里。 还别说,在这样的地方,面红耳赤,心跳加剧,却有种禁忌的快/感。 装好了之后,大壮低声地说:“安程,你手里那个才是我的。” 安程唇角半勾,笑了一声,说:“弄错了又有什么要紧?不是说我们捐了以后就和我们毫无关系了吗?难道你还想从茫茫人海中认回你下的这个种?” 大壮想想也是,便不再介意了。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