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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桌上的其他人却在想,这俩人去了厕所好半天,李总没撒尿,那是干啥了?不言而喻啊! 酒局终于散了。 秦南柯喝得脑袋有意识,但走路直扭腰。 他手里还拿着张局车的钥匙,甩来甩去的,笑嘻嘻地跟张局说:“领导,我不行了,我不能开车了。” “知道!”张局瞪他,烦死了,说,“我叫了代驾,你就自己打车回家吧。” “得嘞!”秦南柯喝得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突然站直,收腹挺胸头抬高,对着他家张局敬了个军礼。 “得了得了,赶紧老实点儿!”张局懒得看他,打算以后还是不带他出来喝酒了。 他不禁感叹,这批年轻人,不行。 李垣谦带着助理快步跟上来,示意小助理去扶秦南柯,他对张局说:“张局,今儿都怨我,小秦酒量不好我还让他喝那么多。” 没事儿没事儿!张局谄媚地笑着跟他握手:“年轻人多喝点儿酒就当锻炼了。” 秦南柯在一边儿听着不乐意了,张嘴就想反驳,结果,他嘴巴是张开了,没说出话,直接吐了。 吐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恶心得李垣谦赶紧躲一边儿去翻白眼。 “张局啊。”李垣谦说,“我把他喝成这样就得我解决,您就先走吧,我让助理送他回家。” 张局原本就没打算管秦南柯,他都准备开除这小子了,这会儿李垣谦这么一说,张局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懂了点儿什么。 他看向秦南柯,这小年轻儿长得帅,典型的阳光小帅哥,也难怪李总喜欢。 “那行。”张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小秦就麻烦李总照顾一下了。” “放心放心。”李垣谦笑得那叫一个浪,“一准儿给你照顾好,放心吧您就。” 饭店的服务生把秦南柯吐了一地的污秽给收拾干净了,李垣谦的助理极有眼力见儿,拿了纯净水让秦南柯漱口,自己还攥着纸巾,见着水流下来了就赶紧给人擦掉。 走着吧,别在这儿丢人了。李垣谦双手揣在风衣口袋里,翘起嘴角邪笑着盯着秦南柯看。 吐完了的秦南柯基本上清醒了,但人也被李垣谦拐到车上了。 月黑风高,秦南柯拍了拍脑门,对李垣谦说:“真是作孽啊!” 第4章 这个季节的深夜,开着车窗吹吹风儿,想象自己是个驾着豪车自由奔放的款爷儿,这是秦南柯最愿意做的事。 不过遗憾了,一般来说,这么晚了,累了一天的秦南柯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回家倒在他那张小床上睡个好觉。 不想洗脸,不想洗脚,这根本不重要,毕竟,在梦里,他可以招呼着小丫鬟们给他梳头擦背,到了床上,还能有个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男孩跟他搞那撕床单抓栏杆的风流事。 多好,多痛快。 但这美梦也不是天天能有的,尤其是最近,秦南柯做得几乎都是噩梦,他总有种预感,觉得要出大事儿。 如今,预感灵验了,因为他遇着李垣谦了。 秦南柯尴尬得要死,脸一直对着车窗看着外面,所以当李垣谦的手摸上他的大腿时,秦南柯没控制住,嗷呜一声,喊了出来。 “干嘛啊你!”秦南柯立刻缩到了一边儿,活像个即将被jian的良家少妇。 前面开车的小助理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儿把车撞上马路牙子。 李垣谦见他这样儿,兴致更浓,往他那边蹭了蹭,眼里都是戏谑的笑。 “离我远点儿,烦着呢!” 秦南柯推他,却被抓住了手腕。 李垣谦这些年不说事业不说外貌,单说这脾性,真是愈发的流氓。 他不说话,拉着秦南柯的手往自己胯下摸,那质地上好的西裤中间被硬邦邦的东西撑起了帐篷。 秦南柯的手心贴着那个位置,刷地羞红了脸,要知道,他这些年,除了自己的这跟家伙,连他爸的都没见过。 纯情到让人发指的秦南柯此刻浑身都烧了起来,他手心覆着的地方也guntang,眼睛盯着,总觉得那地儿一会儿就会窜出火苗儿来。 “怎么那么烫?”秦南柯问。 他在心里骂自己下流,明明烦透了李垣谦,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脑补黄片,更重要的是,在这会儿,在这辆价值两百万的车上,他脑补的黄片,两个男主角儿的脸他都特别熟悉。 一个是他,一个是李垣谦。 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这样是有原因的,当年上学俩人处对象那会儿他就试图跟李垣谦缠绵一下,一个是亚当一个是亚当的分身,鸡鸡对鸡鸡,rutou贴rutou,下流又yin荡,无限好风光。 但那会儿没实现,因为李垣谦对他性冷淡。 二来,他醉了。 秦南柯并不承认这是自己放纵的借口,因为他确实喝了好多酒,大家都知道。 所以,当李垣谦慢慢凑上来,并且含住他嘴唇的时候,秦南柯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大有欲拒还迎的架势。 那人的嘴里也满是酒气,伸进来的舌头又湿又滑又灵活,从他左下角的最后一颗牙一路舔了一遍,最后还狠狠地吮吸他的舌头,像是山海经里的怪兽,专门吃人舌头的那种。 秦南柯有些走神儿,他开始不住地想山海经里到底有没有这种怪兽。 能在人身上点火儿,能吞掉人的意识。 他愈发地沉沦,双手扶着李垣谦的胯,微微扬起头,闭着眼,被对方吻得下身胀痛。 李垣谦的吻技好到让秦南柯疯狂,舔、吮、吸,再来个咬,狭小的空间里满满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接吻的声音异常清晰,秦南柯嘴边一圈都湿漉漉的。 他感觉到李垣谦的手在轻轻地抚摸他,先是侧脸,就像是春风,温柔的,深情的,悄悄掠过那细软的肌肤。 接着又向下,到了他的脖颈间,手指点着皮肤,存存向下,慢慢揉摸。 秦南柯受不了了,于是在李垣谦又一次用力吸吮他的嘴唇时,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很轻很细,就像是落叶掉在平静水面荡起的微微波澜。 但就是这波澜,听得前面开车的人耳根发红,面前吻他的人性欲爆发。 李垣谦微微起身,看着此刻的秦南柯。 面色绯红,不知道是因酒还是因吻,眼神迷离,长长的睫毛上有些湿润,竟是一个吻就流了眼泪。 嘴唇红润微肿,那是李垣谦的杰作,衬衫领口微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