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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都能严格保证信息素在一个月内的绝对稳定,连腺体内的信息源都不会在外界刺激下有任何波动。 佛经吟哦里,段经纪人灵魂质问:“所以你得到了什么?” …… 梁宵反思。 ……牙印。 不应当。 段明主要是替他心疼抑制剂钱,一时口快。再想想毕竟从星冠拿到了个含金量颇高的角色,三百万片酬也确实厚道,又觉得这么问多少有些忘恩负义不知好歹,剩下的话就没往后说。 梁宵打完了一针抑制剂,还在沉思。 整个人不言不语,靠着车窗,侧脸让光描得能看清睫下浅翳。 挺深沉。 段明猜他是没睡好,把人送回家,塞进沙发里爱补觉补觉,带着助理继续去跑剧组对接。 梁宵在沙发上深沉了半分钟,坐起来,摸出循环播放大悲咒的手机。 - 霍阑靠着椅背,睁开眼睛。 他今天会去医院,其实只是因为当初治病商议流程封锁消息太麻烦,索性买了家私人医院划成私产,今天正好轮到董事汇报工作。 但看见那个裹得像是潜入进医院偷土豆的人,就莫名想起了那本精装版。 那一句话其实不符合他平时习惯,大概是太久没吃过这种闷亏,偏偏砸他脑袋的人竟然还堂堂正正一派坦然。 也莫名就顺口说了。 …… 结果就不得不去体检中心走了个过场。 他平时不可能这样浑闹,不过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居然就落到这个地步,坐在里面被一群医生战战兢兢围着,发作也不是走也不是,本来就压了满腹火气。 始作俑者居然还真心实意担心他伤了脑子。 霍阑按着额头,揉了两圈。 多少年没被人气成这样。 他平了平气,挪过鼠标,看了一阵那个叫段明的经纪人刚交到星冠、又被管家冒死混在一堆样片海报里送进来的相册,还是抱着工作态度点开扫了两眼。 梁宵没正经拍过什么杂志之类的宣传图,送相册是拿来给剧组P黑白照片的,都是毫无角度可言的怼脸大头照。 但他确实长的好,这种死亡角度居然也硬生生扛住了。 尤其最后两张,应该是什么剧里的截图,难得是个靠谱的沉稳神色,人显得格外温润柔和,唇角泛着点清淡的笑,衬得眉眼清澄。 霍阑对着屏幕,忽然想起在门口的时候。 带着口罩的人看不清表情,眼睫抖了一下,眸底有什么情绪打了个水花。 ……梁宵其实怕他。 看着没心没肺,真面对面对上,那点怕在眼睛里盈着一晃。 格外显眼。 失控那天,只怕他还是做了什么。 那种情况下,omega几乎没有任何胜算,情急之下出手反抗,自保天经地义,做什么都怪不到对方头上。 今天翻旧账,是他心胸窄了。 霍阑想通了始末,反省过一遍,决定这事就这么压下翻页,下次再见到对方多少和气些。 刚翻完页,手机忽然嗡一声震响。 能打进他电话的人不多,霍阑眉峰微蹙,低头看了看,一怔。 梁宵。 “……霍总?” 梁宵没料到他接电话接得这么痛快,有点儿犹豫:“您现在忙吗?” 星冠的人已经习惯了霍阑的作风,从来有事说事干脆利落,没人敢这么说废话。 霍阑刚下定决心,不跟他计较,语气稍稍放缓:“什么事。” “是这样。”梁宵轻咳一声,“最近——物价波动,房价上浮,行业艰难,影视寒冬。” 霍阑:“……” 梁宵轻叹:“猪rou涨价。” “……”霍阑打断他:“有话直说。” “好嘞。” 梁宵松了口气,飞快说完:“参考市场规律,合理调整价格,咬一口十一万……行吗?” 第七章 段明是半夜杀过来的。 “怎么回事。”经纪人攥着降压药神色虚弱,“你又巧遇霍总了?” 梁宵试图涨价的电话只打到一半,谈得十分不顺,刚又降了三千就被甲方冷酷挂断了,这会儿也有点含糊:“没有……” “那你解释一下。” 段明拿放大镜对了一宿,把星冠连夜传过来的新合同递过去,给他指出唯一的变化:“单次合作的报价,为什么变成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梁宵:“……” 终于亏了。 无怪这几年各大影视公司都被霍阑的星冠压得抬不起头,几个老牌的庞然大物也撑不住,被占了不少市场份额。 从今天起,霍总每咬一口,他就亏了整整一块钱。 幸好一块钱他还亏得起,梁宵忧郁了一阵,又乐观起来,拉着段明坐下:“不要紧,大不了少咬几口。” 段明愣住:“能吗?” “没问题。”梁宵觉得不难,信心满满,“霍总其实很不情愿咬我。” 要是可能的话,他觉得霍阑其实很不情愿咬任何人。 打个比方,如果现代医学研究表明倒立可以降低特殊变异型alpha失控频率,他觉得霍总大概可能会从此倒立着率领星冠冷酷征服娱乐圈。 段明听得惊恐:“为什么是倒立?” “打比方。”梁宵给他划重点,“扎马步也行。” …… 经纪人半信半疑被安抚下来,依然多少不放心,一步一回头地出了门。 梁宵看了看那份新合同,毅然决定不能再增加自己这边的成本,揭了脖子后面贴着的面膜,不管有没有用先塞进保鲜袋系紧,转头去冲了个澡。 - 剩下的两天,无论霍阑还是星冠都再没消息过来,给枕戈待旦的经纪人多少留了条命。 不知道是不是被星冠暗地里威慑过,这几天狗仔小报都格外老实,段明找准机会,一趟机票把人打包送到了剧组的拍摄片场。 一下飞机,剧组的车就等在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