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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宫五瞌睡眼:“上次去一趟,小宝哥伤了胳膊,这次去万一再有什么事怎么办?不去了,不差那点吃的。” 公爵笑着说:“是不想去还是害怕出事不敢去?没关系,小五要是想去,我们还过去,要是那个人出现更好,刚好斩草除根,不是更好?” 宫五翻翻眼睛,“哦”了一声,最后说:“还是算了吧,总感觉让小宝哥拿自己当诱饵这个事,有点残忍,拒绝!”她伸手转身往他怀里一靠,说:“我觉得,我还是跟小宝哥在家里吃好吃的,更高兴,犯不着为了一口吃的犯险。” 公爵点头:“好,我听小五的。” 宫五呲牙,又问:“你说容尘到了没啊?” 看她一眼,公爵的眼神有点幽怨:“这个是要嫌弃我吗?一个唱歌的让小五这么关注,我看我也有必要请燕叔来伽德勒斯过两天了。” 宫五:“……” 伽德勒斯机场,一架晚上的航班平安落地,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从飞机上下来,他穿了一身黑,上身的卫衣连体帽卡着头上,头上的鸭舌帽从连体帽中伸出来,脸上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干净健康的皮肤,左耳上并排的三只耳钉随着周围灯光的变化,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年轻人全身上下只背了一个包,脚上他着一双休闲皮鞋,笔直的长腿光站着不动,就足够吸引人的视线,出众的气质总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他两眼。 机场的借机处,有人高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用英文标注着接机人的姓名:容尘。 他走过去,“我是容尘。” 接机的人问:“容先生只有一个人?” 容尘点点头,他伸手拿下口罩,让他们看清他的面容,“是的,一个人。” 见到本尊,对方确认没错,直接把人接走。 砂褚和司徒厉一起窝在房间,原本是砂褚一个人闲来无事在钓鱼,如今,在等待的时候,兄弟俩一起对着浴缸钓鱼。 一人身边一个小桶,正比赛谁钓的鱼多,个头又大。 两人分别提了两条上来,先后的迅速,然后放到各自的小桶里,开始围绕谁的鱼大谁的鱼重讨论起来。 讨论着讨论着,两人直接开始从讨论变成了争吵。 “明明是我的鱼看起来更大一点!”司徒厉大怒:“看看这鱼头,多大,你看看这鱼尾巴,多有力!” 砂褚鄙视:“你眼瞎啊,明明是我的鱼重,鱼头虽然小,但是身体大,鱼rou多,吃起来爽口,你那什么玩意?一条鱼除了头就是尾巴,能吃到什么?” “这是金鱼,哪里能吃啊?肚子再大又能怎么样?是看着的,又不能吃!”司徒厉拒绝。 “谁说金鱼不能吃?”砂褚大怒,“哪天没吃的时候,金鱼屎都吃,何况金鱼?当然,这种金鱼就是有点不好吃,rou粗,其他没毛病。” 司徒厉把鱼扔到桶里,“呼”一下站起来,嘴里说:“我去找秤,你给我等着!” 砂褚也站起来:“谁怕谁?老子还不信了……不准耍赖皮,非要一较高下!你赶紧去!” 司徒厉拉开门出去,气势汹汹的去找美人jiejie,迎面走来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年轻人,两只手插在裤兜里,抬脚朝着这边走过来,司徒厉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两人各自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又各自移开眼。 司徒厉走了两步蓦的站住,为什么他刚刚觉得那个人的眼睛那么熟悉? 他回头看了一步,结果他回头看的时候,那人的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去,然后从拐角转弯过去,人影消失在拐角。 司徒厉从美人jiejie那拿了秤过来,又朝回跑,刚跑到门口,就看到刚刚那个年轻人站在门口,也没进去,正看着里面。 他走过来,有些疑惑有些警惕,“你找谁啊?” 然后提溜着手里的秤进去,“哥,秤来了!我们开秤!” 砂褚原本正专心致志的继续钓鱼,一扭头就看到司徒厉拿了个小弹簧秤进来,“来来来!开始!” 砂褚坐在小椅子上,两条长腿撑着地,往后看了门口的人一眼,倒是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到这里来杀人,毕竟门口这人的气息这么浓郁,走路的脚步声也不懂收敛,说白了,就是个普通人,根本不足为惧。 司徒厉已经开始把小鱼放到篮子里,拿了小弹簧秤提起来,拿小本子记下重量,又拿了砂褚的鱼放进去,还使劲沥了沥才放进去秤。 这个小动作砂褚没发现,因为他开始认真打量门口的人,黑衣黑帽黑口罩,只露出帽檐下忽隐忽现的眼睛,左耳上的黑宝石耳钉,彰显了他不同普通人的华丽身份。 这是一个跟他们完全不同的人。 他的身上充满着阳光般积极向上的力量,带着万众瞩目的特质,超群的气质让他站在这样的环境里,和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容尘安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那个正盯着他看的男人,看着他的脸,他似乎在看另一个自己,又却是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很像,却也不不像。 他穿的随意,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身材精瘦却结实,一个高高大大的人曲在小小的椅子上,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容尘依旧安静的站着,然后他伸手把头上的连体帽取了下来,又慢慢摘下帽子,取下脸上的口罩。 砂褚嘴里叼着烟掉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那张脸。 擦!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帅?说好一模一样的呢?为什么? 为什么他眉毛看起来都比自己的有型? 明明同样一张脸,这小子剔了短发看着又帅又阳刚气十足,他就看起来就像哥杀猪的? 砂褚呆呆的模样让抬头正要跟他说话的司徒厉一愣:“哥……干啥啊?” 顺着他的视线,司徒厉小心的回头,原本以为看到的是会哥拿枪或者拿着什么炸药要跟他们同归于尽的亡命徒,心里还在后悔为什么刚刚没察觉,结果真的回头了才发现,那是他们一直在等的人呀! 司徒厉手上还滴着水,张着嘴站起来,“哥,好,好像是……那个……容尘……” 容尘抬脚走了进来,他下意识的抬头打量了周围一眼。 然后把视线落在眼前的两个人身上。 他开口:“我是容尘。” 砂褚慢慢的站起来,“砂褚。” 司徒厉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司徒厉。” 明明是三胞胎,却每个人的名字都不同。 世事的万般无奈让人叹息,同样是人,却命运各不相同。 都站起来的三个人,三胞胎的相同之处便有了明显的呈现,三兄弟的身高相仿,体现相仿,砂褚和容尘的模样更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