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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天啊!难道是真的!!】 【你和年华傻妈……是真的??!!】 【他会来吗吗吗——!!!】 公屏上立刻沸腾起来。 “咳咳,他……其实一直都在啊。”郑皓轻声说。 【神马!一直都在?!】 【披马甲了吗???】 【哪个哪个!!!】 看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哪个ID有可能是年华的小号时,郑皓笑得嘴都何不拢了,他转头朝在厨房不知忙碌什么的白桦喊道:“她们在猜哪个是你马甲呢!” 白桦面也不露的回道:“就插六根蜡烛呗?” “成,听你的——” 因为房间人数越来越多,管理将发言时间间隔设为120秒,这样一来屏幕就不会刷得那么快了,郑皓转回脸,只见屏幕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捂脸问,会一起吃蛋糕吗?】 当然了~ 【求问,年华大人送了什么礼物?!】 这个嘛……白桦能给他过生日已经不错了,哪还奢望人家送礼物? 【会不会自己打了个蝴蝶结神马的——】 【哦——我脑补了……于是,请问攻受?】 “喂你们!”郑皓做贼心虚的朝厨房瞄了一眼,又喝了口凉水压惊。 他和白桦已经同居了一个月,感觉当然不错,郑皓话多,白桦好静,他俩就像相识已久的朋友一样,相处默契,但是……也太他娘的相敬如宾了! 一个月了,连牵手以上的事都没做过。 这点主要怪郑皓,他怕因为这事把白桦吓跑,这点胜利果实来得太不易了,他不敢打草惊蛇,于是只能按捺着,按捺着,按捺到现在,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他总怕一个没留神在梦里把对方轻薄了! 见郑皓语塞,姑娘们更来劲了,调侃的话语跟绕口令似的,一大串一大串的朝他开火,偏偏还都戳到郑皓的心坎里去了。 白桦端着蛋糕一出来就见郑皓红着个脸对着屏幕发怔。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从身后抄下郑皓的耳麦,对着麦道:“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清冽的声音像一桶冰块,刚才聊得正酣的妹子们立刻噤声了。 直到七八秒钟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我的天哪!!他们在一起——】 可不是吗,麦序上就皓月一个人,年华一出声,皓月的灯就闪。 面对屏幕上的一众狼嚎,白桦平静的说:“是的,我们在一起了,就是这样。” 【啊——】 【祝幸福!】 【祝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抽……】 看着这一串祝福,郑皓咧了咧嘴:“嘿,还得是你,镇得住。” “哼。” 这一小段简短的对话又让她们听见了,一时间哀鸿片野:【嗷嗷嗷原来年华大人是攻——】 【逆CP了肿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木有伪更,一个读者提出错字,改了一下。 25 25、第 25 章 ... 在白桦的敦促下,歌会只进行到差一刻十一点就结束了,在齐刷刷的祝福下,郑皓心满意足的退了YY,转回身去,只见白桦端着一盘硕大的蛋糕从厨房走了出来。 蛋糕是白桦选的,刚拎回家就遭到郑皓腹诽:“怎么不是心形的?” 然而说归说,心里还是乱感动的,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有幸让喜欢了十年的偶像为自己准备生日蛋糕? 白桦一边为他插蜡烛,一边也不太乐意的低声嘀咕:“没想到你比我小这么多。” “啊哈……”郑皓迅速转移话题:“这上面白色的是白巧克力吧?” “椰奶片。” “哦哦,我爱吃椰子!你真了解我!不行,我得亲你一口表示感谢——” 人扑了个空。 “你躲什么啊?”退而求其次握住对方的手。 “咳,脸上都是油烟味……” “骗人!我刚看见你去洗澡了——” “你到底要不要吹蜡烛?” “要,要!我还得许愿呢——许我今天能亲着你——” “说出来就不灵了。” “……” 对着烛光许了个美得掉渣的愿望后,郑皓睁开眼就见白桦笑盈盈的注视着自己,眼神中有点探究的意思,他立刻咧开嘴笑道:“我不会告诉你我许了什么的,否则该不灵了。” “嘁,”白桦撇撇嘴,表示不感兴趣,持起一旁的白色塑料刀问:“你切还是我切?” “我切,我切!”郑皓拿过刀,先给白桦切了一大块,他早就发现了,白桦只有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嗜辣如命,平时还是比较偏爱甜食的。 果然,白桦接过蛋糕露出颇为满意的神色,之后便小口小口吃起来,郑皓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冒,只象征性尝了尝,之后便专心偷看白桦。 虽然是寒冬腊月,但因为暖气入户,房间里反倒温暖如春,所以白桦洗完澡后只穿了浅色的棉布长袖T恤和一件旧得掉色的灰色运动裤,然而T恤的后背和肩头却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一看就是洗好澡后急着要去做什么事,擦得马虎,沾了水。 郑皓随口问起:“哎,刚才那些歌,你喜欢哪首?” 白桦头也不抬的答:“我在洗澡,没听见。” “哦——”郑皓故意苦着脸拖了个长音。 没听见么? 郑皓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人肩膀和后背被水沾湿的部位。 不知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还是怎样,白桦不再慢条细理的品尝蛋糕了,而是迅速把最后一角塞进嘴里,端起盘子站起来,含糊的说了句:“我去刷碗。”就飞快的走向厨房了。 郑皓的目光自然如影随形。 倚在门边看穿着旧衣裤的白桦忙这忙那,郑皓忽然觉得恍惚——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十年,也许更多。 就在郑皓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白桦已经将余下的蛋糕打包放进冰箱,擦净双手转向他,正色道:“时间不早了。” “恩,时间不早了。”郑皓点点头,木讷的接着答道:“我去铺床。”说着就挽起袖口,朝客厅走去。 这床指的当然不是卧室那张柔软大床,而是郑皓自备的行军床,这些日子他一直睡那。 “等等。” 白桦忽然叫住他。 “恩?” 白桦站在通往卧室的过道上,朝他勾了勾食指:“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哦!”一秒不带耽误,郑皓一边应着一边朝白桦走去。 走进卧室,郑皓立刻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窗帘是半拉半开的,窗户是密不透风的,壁灯只开了一盏,白桦坐在靠窗的床边,示意他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