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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哪儿还有心情去纠结林湛阳这人到底是内里藏jian还是什么,她快要被弟弟这一番话逼得发狂。 怎么还越说越不像了!人兄嫂还在这儿呢! 就在司徒家的两姐弟唱相声的时候,林如海反而一脸淡定理解地咳了一声: “长公主殿下也不比太过激动,有些事情,勉强是勉强不过来的。” 面对长公主愣住的眼神,林如海继续慢条斯理道:“微臣逾矩,不过以微臣观之,王爷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虽说这遣词造句上有些特立独行,倒也不失坦率真挚,殿下也不用太过担心。” ……林大人,林如海大人,我担心的是你弟弟要被我弟弟这只野猪拱了啊,怎么你这个当事人反而一点不慌? 我现在不担心,到时候你后悔药都没地方吃你知道吗! 长公主一时居然觉得哽咽了。 贾敏,别说贾敏了,包括林如海和长公主谈话中的设计对象司徒琅,一时间都有些微妙的……受宠若惊之感。 而只有林如海十分淡定坦然。 他甚至还鼓励地拍了拍林湛阳的肩膀。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事后,林如海淡定地给大脑当机的妻子解惑,“忠顺王爷当时在府中如何低调做人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他本人与外间的种种流言蜚语,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当然,与今日表现在我们勉强的模样,倒是和传言中不谋而合。” “一切想来也不过是自污而已,哎,当时除了我们,便只有的长公主殿下一人,可他仍旧装着,这让人感慨,然而这样的耐力与隐忍,又实在叫人钦佩。” “他第一个问题问的便是阳儿名字,也无非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在人前勉强顺理成章地将自己与阳儿的相识走个明路……这样用心,倒也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灰常灰常感谢“下值夏至”投的霸王票嗷! 我也想现在就加更啊,可卡文boy码日常更新都缓慢了,不行,要去理一下故事线了 下值夏至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7-10-02 10:21:50 下值夏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02 10:43:38 下值夏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02 10:45:09 第四十七章 话术 司徒琅此行, 乃是为护送长公主回京,不过途径扬州,长公主车居劳顿, 又想到扬州故人,方才暂在驿馆停留, 按理过不了几日便要启程赶路。 所以林湛阳在连续数日都在各种地方“巧遇”司徒琅之后,终于需要正面一个问题了。 “你就不好奇, 我为什么能够留在扬州这么久么?”林湛阳迟迟不开口,让司徒琅觉得不耐了, 索性自己来主动开口。 “你愿意告诉我?” “哈,但凡好友想要知道的, 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便当做我想知道吧。”林湛阳眨眨眼, 看着司徒琅脸上欢欢喜喜的模样, 自以为体贴道。 然而他的话术如何能够跟从小在人精堆里长大、厮混至今的司徒琅比。“当做我想知道”,那言下之意就是实际上他不想知道了?司徒琅胸口一郁,若说这话的人是别人,就算是他府中养着的那些温柔可亲的小美人,他都要…… 甫一抬头,却见面前的少年人清隽清秀的眉眼静若处子,绯色的唇微张, 方才饮下的一杯清茶为它天上一份湿润的光泽。 司徒琅顿时呼吸一滞,只觉得爱的光芒又降临在自己的心头。 罢了罢了,情之一字, 最是难解。自古多情空余恨,最怜身为多请客。 于是司徒琅乖乖道:“好的吧,既然是你想知道,那我也大大方方告诉你好了……” 司徒琅问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在林湛阳的学舍内。 将将完成上午课业的林湛阳从外头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屋舍中,已经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鸠占鹊巢”。宽袍广袖的青年男子懒洋洋地靠在房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摇椅上,金乌暖日下,鸦羽如瀑似的长发随着慢悠悠的摇晃在空气中好看的弧度。 林湛阳踏进房门的时候,他才堪堪从书中抬起头来,好整以暇地冲他打了声招呼,又颇为不满地抱怨道: “你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若是我在干什么不方便的事,或者换一个心理素质差一点的人,岂不是要被你吓着了。” “原来你在别人房间里做不方便的事吗?”林湛阳道。 “话不能这么说,一件事方便与否,要取决于你从怎样的角度出发。” 司徒琅说完等了半响,却没等到对方有什么回应。既没有冷嘲热讽地反驳,也没有顺着话头,好奇地追问,只是安安静静的什么反应也无。他扬天十分伤感地一叹: “所以,这便就是做你朋友的代价吗?之前看在我那个王爷的身份上,你至少还会每句话都配合地‘嗯’一声,昨日我让你只将我当做寻常朋友来对待,不用拘谨,现在就果真十分的寻常,连一个字也舍不得来敷衍我了。” “……” “当我说这种话的时候,你起码也该给点反应,难道不知道这时候的沉默就是默认吗?”司徒琅无奈道。 “我以为你不会想要表面的敷衍。” “如果你给我的是真诚的反馈,那么与之相对的敷衍自然是无足轻重了呀。” 林湛阳笑了:“不要误会,我并非是连敷衍都懒得做。方才的沉默不过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 “你的思路总是与我不太一致,我在等你把你的话全都表达完毕呀。” “罢了,这个话题便先揭过,”司徒琅哼了一声,勉强将“朋友”这句听起来不那么敷衍的回应接收,又转而好奇道,“怎么我出现在此地,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你是堂堂忠顺王爷,只要没违法犯纪,自然能在扬州城中横行无忌,哪里不能去的呢?出现在在这里,又有什么奇怪。” “哈,说得不错。不过我还是要说,这也算是我们天生有缘,才会在初见之后数次偶遇,你觉得呢?” 这时候林湛阳就忍不住迟疑了一下。 想到之前几次各种看似偶然地在学府中相遇……他要不要老老实实告诉司徒琅,学府本该是有禁令,外人不能随便进入的呢? 想了想,林湛阳觉得自己应当理解司徒琅的不容易。他已经感知过了,司徒琅说想和自己做朋友,对自己一见如故的时候,虽然给自己下意识的感觉有点奇怪,却并不带恶意,应当是没问题的。做朋友的当然需要体贴一点。 所以纵然司徒琅的谎话拙劣得他都看不下去了,林湛阳还是迟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