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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你还准备了好几套? 掌心的布料薄如蝉翼, 柔似眠云,滑得发腻, 像是一滩有生命的活水。光是这么摸着就知道价值不菲…… 没比过不知道, 同贾家女儿共处了一段时间,她被羡慕最多的便是那些她习以为常的穿衣打扮,问了才吓了一跳。 可小时候爹亲娘亲对自己好,却似乎也不至于如此的。 变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还是这款式不好看?”林湛阳眉眼倏然亮起,晶亮亮透出几分期待来,“黛玉你往日就穿得素净,清一色不是水绿就是月白的, 好看归好看,可难得穿一回男装,可要试试别的?水红?朱红?玄色?白金?我还新得了套亮面鹅黄缎配翠绿孔雀纹的也可试试……” 林湛阳的话音里都带着欢快的旋儿, 黛玉听得心尖儿颤巍巍塌下一角,抿起的唇畔浮现出几分无奈,还夹杂着几分…… 宠溺? 跟面对着地主家傻儿子似的宠溺。 前巡盐御史家的千金深吸一口气,对傻乎乎的小叔父一展颜,坚定道:“不劳小叔叔再费神,这套就很好了。” 黛玉的尺寸林湛阳就跟府上经年的老裁缝一样熟悉,不,甚至还要更加熟悉几分,老裁缝可没有智脑的骨龄生长预测系统能自动调节量体裁衣。 衣服尺寸正好,走出来的小黛玉风华正茂,面若阳春三月里湛着水的枝头桃李,真是漂亮得超越性别。 林湛阳见了欢喜得仿佛养出小白菜的老农,眸光里透出的笑都透露出一股智障的气息。 看得林黛玉都醉了。 不到半响林湛阳又发愁了:“黛玉生得这样好,出了门若是被人看上了可怎么办?” “不好不好,这古人都有掷果盈车看杀卫玠的,若只是惹了一身烂桃花还好,黛玉你身子弱,若是被不小心砸中了受了伤那不得急死我?” “……叔叔别混想,本朝女儿多养在闺中,这些不过是市井传言罢了。” “往前兄长和先生高中时不就是如此?难道他们俩合起来糊弄咱们? ”林湛阳在某些时候总是格外的旁征博引。 “……” “再说了,没女儿还有男人啊,你看那成天号着jiejiemeimei的贾宝玉这等,在这京城里连纨绔群都算不得名号的……不也有喜欢的男孩儿?”还有呀,他喜欢御大哥,御大哥也喜欢他,那四舍五入,他们俩也都算是爱男人的了。 林黛玉:“……” 一瞬间林黛玉纠结了一下,她望着面前的小叔叔,左看右看,这都是个钟灵毓秀的美少年,一抬眼仿佛是清霜寒露凝在眼梢似的。 可你顶着这样殊丽绮艳的皮囊,这样清正澄澈的目光,是怎么一脸坦然地八卦的? 可林黛玉的种种纠结,显然是没成功传达给林湛阳的。 人家正目光放空地注视这那上面刷新出来列表赫然是一堆的妆容效果成品图。 虽然说他主职是敢设计制造的,不过的不过,你想想也就知道了啊,妆容是造型的重要环节,那当然也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啊。 客观来说,林湛阳光凭着他工作室里的256色最全哑光/带闪双系列眼影盘,就具备了成为美妆大佬他的基础。 可惜好东西给他也是浪费。仗着那张自带光子嫩肤滤镜效果的无瑕疵脸蛋儿,他对这些是非到万不得已都不碰的。 但那是对他自己,对林黛玉就不同了。 这心态就跟“我自己死宅天天T恤老头衫加人字拖,但我接的娃就得每天各种lo裙换装场景小屋一点不能含糊”……这种差不多。 当然林湛阳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这么苍蝇搓手式激动是源于终于能给他家小黛玉上妆了。 “你没扮过男人,万一露了什么马脚怎么办?” “再有,现在这模样也太招人啦。” “这么着出去了,赶明儿兄嫂回来就有人上门来求嫁林家小少爷啦!” 他越说还越觉得有道理,一瞥旁边的雪雁,兴致勃勃道:“哦对了还有雪雁,我找找有没有适合小书童穿的。” ……你这还真藏了个全世界在身边啊! “黛玉是没扮过男人……那所以,小叔叔对扮男人很有经验?”林黛玉慢悠悠道。 “……” “小叔叔不是说时间紧迫,才不得不要黛玉替你走这一趟? ” “这会儿又不急于一时了?” 林湛阳被“扫地出门”,只能唉唉叹着,不情不愿去面对薛鹤那张看腻了的脸。 说看腻其实有点伤感情,虽说薛大公子相貌是寡淡了些吧,但胜在人有趣;五官算不得精致吧,但也是个相貌端正清雅端秀的好青年。 嘴上说看腻,真见了面林湛阳却先眼角都带上笑意来。 薛家大公子自打被他那“没文化的”爹洗过脑,又被林湛阳误打误撞结了心结,数月未见整个人的精气神却都变了。如今赫然已是位放得下身段摆得了谱,文能作诗配珠玉,算能一眼觉乾坤的一代sao人。 在林湛阳认识的人中,可算是文人里头最斤斤计较的,商人里头最有文化的。 这四舍五入可就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妙人儿了呀。 妙人儿薛鹤戏精附体地拉着林湛阳咿咿呀呀地长了段小别离,坐定上了茶之后才讲起他闹这出的缘故来。 “来京城便听说你家兄长与嫂嫂快要来了,全京城泰半的材料坊都晓得你家两个小年轻散财似的到处进材料购置物品……亏得你们俩还长了个心眼儿知道不买成件儿,如今又不是开春动土的时候,这京里原料的价钱才没被你们哄抬起来。”薛鹤喝了口茶,先洋洋洒洒叨了一通背景。 “本来你正忙到烧眉毛了实在不该来叨扰的,但实在是亲戚一场,人家求到跟前了,模样我瞧着也可怜,想着或许来你这里能有些助益。”再轻描淡写把事情拎了拎,估计是要成全人情?这么急不可耐地要把自己摘出去。 “小太阳呦,哥哥一介小门小户的商户,在皇城根上有铜板儿都撒不出去呀!”末了再哀哀戚戚地叫苦。 小太阳是什么鬼…… 林湛阳态度很端正地用先生教的东西套在薛鹤这戏精身上,一段一段倒能勉强分析清楚,虽然他还是不明白这家伙一会儿要把自己摘出去,一会儿又全情投入地尬演求他是几个意思。 想不通就攒着,总能想明白的。林湛阳痛快道:“正主在哪儿?” 他也好奇……什么人这么想不开,竟有求于他? 是跟成衣店有关? 还是那布料方子? 除了这两个以外,林湛阳自觉再没有什么能入人眼的了。 其实事实也是如此,对方的确不是为了林湛阳特地过来的。 那是薛鹤的堂弟薛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