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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给吸引了注意力,最后还是被苏望舒找到,硬拉拖拽给弄到食堂,找了个靠风扇的位置坐了下来。 钱来几人打了饭过来,把其中一份放到她面前,许思年有气无力的道谢,苏望舒担忧道:“怎么热成这样啊,你这体质也太奇怪了,不会影响到下午的考试吧!” “不会,放心。” 然而话不要说的太早,下午许思年被热的流了鼻血,卷子上被染了一点红,也得亏她反应快,要不然这卷子怕是要血染成灾了! 她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惊了不少人,还好被监考老师安抚了下来,监考老师有两位,所以离开一个也不会出什么事。 许思年被领到卫生间,处理了一下鼻血事件,回去的时候路过一间教室,许思年心无旁骛,只希望时间过得快点,而没注意到里面谢意投过来的视线。 作为监考老师,谢意有义务必要了解一下每个学生的状况,他是不会承认一切都是为了他外甥! 所以,等许思年回到教师中,领她的监考老师再一次反身走了出去,然而这一切许思年无暇顾及。 当图楼接到谢意的电话时,许思年才堪堪做了两道题而已。 所以,永远不要小看现代信息技术的传播途径,它不会让你有时间喘息,只会让你更喘息! ☆、第二十七章 胸闷出事凑钱 不知是被图楼拉去喝了绿豆汤还是被强塞进怀里的水果起了作用,总之接下来的考试,许思年幸运的没在折腾自己的鼻子。 都说人倒霉喝口水都要塞牙缝,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但许思年绝对算是一个! 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考生,许思年坐立难安,这次不是热的出汗,而是被小腹处传来一阵阵抽痛给疼的出了汗。 也不知是她真倒霉还是怎么,整个教室的考生竟没一个认识的女生,有心想让监考老师帮忙,可人早已拿着卷子拍拍屁股走了,手机又不让带在身边,她只能祈祷苏望舒快来找她。 然而,苏望舒没等着,却把图楼给等了出来! 教室里本来还有两三个人的,见图楼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纷纷起身离开了教室。 许思年白着一张脸看着他走到她身边蹲下来。 “哪里难受?”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很想哭,身体的不堪负累导致心理的尤其委屈,在他神情紧张的关心下,被无限放大再放大。 所以,许思年有史以来破天荒第一次,在异性的面前落了泪。 图楼见她无声的哭着,白到透明的脸上不断的划过泪水,吓得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起身状是就要抱她。 许思年忙出声喊道:“别动我!” 图楼拧紧眉头,显然恼了她的不配合,许思年挂了泪的眼眨了两下,白嫩的耳朵迅速蹿红,声如蚊音:“我肚子疼,来例假了!” 说完尴尬窘迫的不敢看他,脸红的像滴了血。 图楼怔愣了一下,看了眼她捂着肚子的左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发,说了句:“等我一会儿,很快回来!” 便快速的离开了教室。 很快图楼便跑了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手腕处搭着一件衣服,快速的来到她身边问道:“能站起来吗?” 许思年点头,刚站起来,图楼快速的抖开手腕上的衣服,围在她腰间,在前面打了一个结,许思年就感觉右边一沉,图楼快速的在衣服兜里掏出一个装满热水的杯子,塞到她手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许思年傻呆傻呆的被图楼带出教室,连肚子疼都忘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许思年才重新审视图楼,然而看了半天只干巴巴的来了两字:“谢谢!” 图楼失笑,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把热水杯给她,同时说道:“不用!” 许思年重新返回了教室,把弄到凳子上的一点擦干净,把准考证和用具放进兜里,出了门。 图楼懒洋洋的靠在墙上,问她:“好了?” 许思年点头,既而问道:“有没有见我朋友来找过我?” “有啊!” “然后呢?”许思年歪头。 图楼沉吟一下,抿唇:“然后走了!” “……”等了半天的许思年,郁闷的问:“没说什么?” “说了。”图楼仰头想了想:“要和你去吃饭。” “那他们怎么走了,没来找我?”许思年不解。 图楼摸摸鼻子,说道:“因为要和你去吃饭是我说的。” 许思年:“……” 最后两人也没能吃成饭,因为许思年的肚子抗议,图楼果断的把她送回了家。 ------ w市东华街是整个市里工厂的所在地,中间是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两边整齐的坐落着各样的工厂,顺着东华街往里走到底,是通往市中心其中一条路的客运总站。 总站紧挨着的是仅有的一个空调厂。是海格电器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的分厂,海格电器旗下的“海格”品牌空调,是中国唯三的“世界名牌”产品,业务遍及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销售量、市场占有率位居中国前三,用户超过7000万。 由此可想其旗下的分厂占地面积、人力资源、专业知识、技术力量、人员素质、服务质量等,是何等的不可想象! 而许三石不过是注塑车间,其中管着四人的小小组长,都是在一条线上的普通员工,大家彼此照顾,也相处的过去。 车间机器的声音大的盖过了人声,彼此说话还的咬着耳朵,机器不停人就要一直工作,虽然辛苦,可因着工资还过得去,大家咬咬牙就坚持着。 班长许万宝满脸严肃的行走在车间的过道里,很快来到忙碌不停,满头大汗的许三石身边,挨着他喊道:“三石,出事了!经理让我来喊你!” 许三石手上的动作不停,喊道:“没说是什么事儿吗?” 许万宝把他推开,接替他的工作,异常熟练:“没有,你快去吧!注意点,可能不太好!” 许三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车间对面二楼走去,在上台阶时磕了一下,许三石额头不停的冒汗,粗糙的手微微的抖着,本就略带佝偻的腰弯的更厉害。 他来到经理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咚咚’敲了两声。 “进来!” 许三石推开门走了进去,不同于外面的燥热,空调的冷气使他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他走上前去:“经理!您喊我上来是?” 穿戴整齐的是一个四十岁不到的男人,圆脸板寸头,看起来很好说话。 “前段时间你们线上生产的产品,被全部扣下,销毁重做!” “怎么会!”许三石险些没站稳,激动的说道:“不是说让验收,做一些瑕疵品,价格低一点就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