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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银行卡给他。 季诗礼自然不会要,看着他轻笑,说:“既然你这么想买就买吧,装修好后,把账单给我,我付一半。” 具体购房位置季诗礼觉得郝竞先比较在行就让他一个人负责了,房子还没有买,两个人就开始讨论了装修问题,什么主题什么风格,郝竞先甚至提出了留间房间做儿童房。 季诗礼聊了一会就有些犯困,郝竞先瞧他精神不好就跟他说:“你去洗澡睡觉吧。” 季诗礼打了哈欠起身,眼带水光地看着他问:“你呢?” “在这里等你睡醒,然后一起去吃饭。”郝竞先说,“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我是问你洗不洗澡。” 季诗礼的暗示郝竞先早就听明白了,他又提了一次,郝竞先才看着他说:“你不累吗?我怕你吃不消。” 季诗礼躲避了他的目光,低声说:“晚上得早点睡。” 郝竞先过去搂了他的腰,把人往浴室带,边走边说:“等下不准装可怜。”这家几次季诗礼都是初时热情顺从,自己爽完就眼带水光,语气哀哀地求饶,弄得郝竞先做不下去,只能匆匆结束。 “一次。” 两个人洗澡洗了一个半小时才出来,季诗礼难得装了次娇弱,让郝竞先抱他回了房间,坐到床上又让郝竞先给他倒水,一开口声音还有些暗哑。 郝竞先倒了水过来问他:“要不要给你拿点润喉片?” “不用。”季诗礼捏着杯子喝水,时不时瞪他一眼。他们隔好长时间才做一次,季诗礼不太适应做太久,这次是他自己答应,等郝竞先爽完他都已经双腿发软,嗓子也哑了。 郝竞先等他喝完水,接过水杯送去厨房,走到房间门口又回头问他说:“真的很不舒服吗?你刚明明喊得挺开心啊?” 季诗礼冲他摆摆手,语调不高地说:“滚吧。”他掀了被子躺下,觉得不舒服又侧了身子,在床上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了舒服一点的位置,郝竞先洗完杯子回来,季诗礼已经抱着枕头睡着。 季诗礼醒过来如墨的夜色已经包裹了整个城市,他先是睁开眼睛,然后身体各个感官恢复了感觉,一些轻微的痛感让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郝竞先听到声音凑过来问:“还起床出去吃吗?” “不然呢?”季诗礼的语气有些冲,声音却还是低柔的,带了几丝哑,反倒有种别样的性感。 郝竞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刚试着熬了点粥,没糊,但是有点稀。” “怎么没打电话去酒店订?”季诗礼窝在床上也不想起。 郝竞先在他的床边蹲下,脸对着脸,他说:“我也想会得多一点,能够多照顾你一点。” 季诗礼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郝竞先看他目光定定地,便开口问:“怎么了?还没睡醒。” 季诗礼自然不会开口承认他有被他这句话感动到,翻了个身说:“我饿了,快去打电话叫外卖,随便叫。”说完又补了句,“不要辣。” 郝竞先起身去打电话,酒店半个小时后把饭菜送到,季诗礼披了件睡袍,赤着脚走到餐厅吃饭,郝竞先给他拿了拖鞋过来说:“你就不能喊我一声,赤脚踩地上还是会凉的。” 季诗礼把脚踩到了他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郝竞先手臂上的肌肤立马感受到季诗礼脚上算得上温热的温度,季诗礼说:“不凉吧?” “有点烫,你没发烧吧?”郝竞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正常的。 “刚从床上起来,当然是暖和的。”季诗礼不再理他,开始自顾自地吃饭。 饭后喝了半碗郝竞先熬的粥意思了下,他喝完还说:“你这水烧的味道真是不错。” “谢谢夸奖!”郝竞先也知那粥快接近白开水了,只好厚着脸皮应了一句。 季诗礼睡了一个下午,这会也睡不着,倒是跟郝竞先聊起了剧组的趣事,提到沐芸的时候,郝竞先主动问起了她的近况,季诗礼皮笑rou不笑地说:“朋友妻不可欺。”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郝竞先说,“闵行他是真喜欢上沐芸了,上次聚会他都没有带伴。” “世界又不围着他转,他想如何就能如何了?何况他一个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会缺不了谁?”季诗礼语带讽刺地说,“真有那天他也是活该,他把辛晴一个好好的姑娘害成什么样了?人家现在只能靠张脸过日子!” “辛晴在做什么?”郝竞先问出这句时想起了最后那次见辛晴,对方素着张脸,面带微笑语气温柔地说话,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悲哀。 “你说呢?”季诗礼反问,两个人之间本来温馨的气氛早已被破坏干净,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过了好几分钟,季诗礼叹了口气说,“你想告诉闵行就跟他说吧,沐芸的事不要提,如果他还有点良心应该不会让辛晴继续过现在的日子,她现在跟个文化公司的老板在一起。” “能不能别为他们的事吵架?” “没吵啊。”季诗礼语气平静地说,“你去给他电话吧,快去。” 郝竞先跟季诗礼要了根烟,在阳台上点燃,边抽边给闵行打电话,杀青,沐芸自然也回来了,这会儿他正陪着佳人吃晚饭,接了电话便说:“两分钟说完。” “和沐芸在一起?”郝竞先问。 “嗯,怎么了?” “换个地方听电话。”郝竞先说完就听到闵行跟沐芸道歉的声音,隔了会闵行问:“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郝竞先问:“你知道辛晴的事吗?她怀孕之后的。” “不知道,家里人出面帮我解决了,后来没联系了。”闵行问,“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郝竞先把他家里的解决方法跟闵行说了一下,对方在那边沉默了很久,说:“我知道了。” ☆、第78章 得到闵行这句话,郝竞先也没有再多说,挂了电话在阳台抽完烟,又站了会散了身上的烟味才转身进门。季诗礼不知从哪里找了条薄毯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郝竞先在他旁边坐下说:“觉得冷就早点去睡。” 季诗礼“嗯”了一声,神色淡淡。郝竞先隔着毯子抱着他问:“要不坐我腿上?我抱着你比较暖和。”他本来心情有点不好,问完倒是笑了,心底那无来由的沉闷也消散不见。 季诗礼没有回答他这句玩笑,而是说:“其实你告诉他也不会改变什么,辛晴不孕又有了其他人,他们完全不可能了,顶多是多给点钱吧。”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