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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转移话题无效,蔚成风只能乖乖地老实交代,结果果然如同他所料想,他那英勇的救人行为,没得到蓝擎宇一个字儿的表扬!他那敬业的精神,没得到蓝擎宇一句称赞。 “你怎么不回家!” “受伤以后不及时处理的后果,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吗?!” “你觉得你这是不耽误,可身上的伤要是因为这点时间拖严重了,多的时间都浪费了!” “你没那个身体逞什么强!” 蓝擎宇听完整个过程,要不是看在蔚成风还有伤,早就拎起来抽了,心里又急又气,那结块的血,就像是一块块红砖,闷砸在他心上,心rou都砸烂了。 蔚成风知道蓝擎宇是为他好,可是也禁不住这么责骂,自尊心被一句句关心的话伤了个透,梗着脖子,瞪着大眼,顺着蓝擎宇的话对自己一顿狠损。 “是!我就是这么不自量力,根本就没这本事,还妄想救人,从来只能惹祸,不让别人舍身救我就不错了,还死不要脸地冲出去救人,我他妈就是犯贱,还以为回去让有些人看见了会心疼,他妈都是老子自作多情,你放心,我他妈再无能也不会耽误您老的时间,就算是拖着一身烂rou我保证不给您拖后腿!” 看着眼睛都委屈红的蔚成风,蓝擎宇气不打一处来,蔚成风这一句句话就像是在他烂心子上再捅上几刀,他静静地凝视倔头倔脑的人,长喷出一鼻子怒气,冷脸平静地说: “你现在这样我更心疼。” 蓝擎宇给了蔚成风一个矮台阶,蔚成风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了,牛鼻子哄哄地一抬下巴, “心疼就赶紧回去给我擦药!” 蓝擎宇没好气地一瞪,“我警告你,没有下次,”发动车子,驱车往家赶,“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 蔚成风死皮赖脸地说:“那我也不管!” 蓝擎宇气得磨牙。 蔚成风爽朗地笑着,“我的新宝贝儿叫啥啊?” 宝贝儿?蓝擎宇脸色更黑了,沉闷地说: “蛋蛋。” “啥?能整得帅气点不?这么可爱!” “不成,他现在只认这名字。” 蔚成风不情不愿地说: “为啥啊!多帅的一条狗啊,咋就叫这名字了。” 蓝擎宇解恨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英俊的蛋蛋, “你不是给周兴说,你养的狗才过发情期么,他就才过发情期,一岁零两个月,至于名字么,”蓝擎宇顿了一下,眼中的有色光一闪而过,“因为他蛋太大,比一窝生的其他德牧都大!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 俺不是恶搞蛋蛋,只是太爱蛋桑了!!!!不过大家一定要保密!!不然~~~俺小命难保啊~~~ 俺保证~~蛋蛋很可爱,很英剧,很帅气,很迷人,很有趣!!! 大家要是明天见不到二宝~~~肯定是被蛋蛋宰了!!大家记得给二宝收尸!!!!! 扭走,求票票,求枝枝,求收藏啊啊啊!!!! 一定不能告诉蛋蛋啊~~亚美爹~~~她要是知道准以为我恶搞她~~提到就把我刮了!剁成蛇段~~~呜呜呜~~好虐~~~蛋桑~~二宝爱你~~大家~不要酱紫残忍~~~ 第七十三章 扫毒案——胆儿肥了,发情兽也敢招惹! 蓝擎宇背上背着一百四十来斤,手上提着六十来斤,轻轻松松把一人一狗带上了六楼,进屋把狗笼子一放,背着人直接进卧室。 “你把狗带上!我抱着他上药,这种伤痛的时候最容易培养感情了,速度还特快,不信你就瞧着。” 蓝擎宇脚下一个停顿都没有,你忙着和他培养感情,那老子充当被割的背景么?! “不行,狗身上细菌多,上药容易感染,上完药再说。” 把人放到床上,转身打开衣橱,翻找出医药箱, “把衣服裤子全脱了。” 这“同床共枕”了好多天儿,枪也打了,蓝擎宇的调教结果就是,蔚成风现在干脆地把自个儿剥了个精光,连裤衩都不剩,晾着俩rou团子趴在床上。 蓝擎宇一转身,就是这“欠cao”的姿势和那诱人的大屁股,而腰背上却是浮肿紫红的一道横印,足有他半掌宽,就跟斜着被腰斩了一样,情欲和心疼掺杂在一起,他又想施虐又心疼不已,扭曲的心理把冷峻的脸都带动的诡异莫测。 “嘶,好冷,你干啥呢!看着我趴这儿冻死啊!” 干啥?老子想干你!老子想一边干你一边舔你的伤! 情`色的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蓝擎宇脑海里,他都耳鸣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欲求不满男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因为太接近于野兽了,而对于蓝擎宇这种平时就保持野兽状态的男人,这时候就是发情期的狂兽,一点火星子都不能有。 只是有些一直被野兽圈养着的猎物非常的有胆量…… 脸蛋子和手背用双氧水消毒的时候,蔚成风疼得满头大汗,一口银牙咬得连个缝隙都看不见;在撞肿的脚趾上插针抽出淤血的时候,蔚成风全身开始冒冷汗,身下的床单都沁湿了;当蓝擎宇用药针穿过他后腰上一道血印的时候,蔚成风终于忍不住一声嚎叫,疼痛难忍地用没受伤的一只手,握拳锤床,嘴里不停地咒骂各家祖宗。 蔚成风疼得够呛,蓝擎宇数十倍地承受着这种疼痛,后腰的伤势不能上药油,皮rou分割,中间蓄满了血水,需要保养好几天,要是每天有新的积血,还要破开皮rou,用针吸出来。 蓝擎宇不想蔚成风遭大罪,犹豫了一下,拿出绷带准备替他缠上,可蔚成风反手握住蓝擎宇脱离他的手腕,话音不稳地说: “封口!” 封口伤好得快,也不容易积血,但是… “封口!” 蔚成风轴起来,也不是蓝擎宇能左右的。 皱着眉,蓝擎宇盯着蔚成风坚决的眼神看了会儿,抽出手腕,拿出酒精灯。 蔚成风伸手抓过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酒精灯的火焰,灼烤着平角镊,蓝擎宇按住蔚成风的腿,用烧红的镊子,一下下契在血印的边缘,蔚成风手臂上青筋暴突,枕头挤得变形,空气中弥漫着皮rou烧焦的味道,每一下下去都是“滋啦”一声,蓝擎宇赤红着眼睛,准确的烙在边缘,一点不沾上好皮,整个过程异常的漫长,房间里只有紧张的滋滋声,把冷空气都压迫得升温。 最后一下结束,蓝擎宇把镊子丢进垃圾桶,打开一瓶酒精倒在一卷纱布上,轻手轻脚地抬起蔚成风的胯,塞了个枕头,然后把消毒的纱布一圈圈紧密地缠上腰,打开一卷没开封的绷带,再缠了几圈。 疗伤完,蓝擎宇都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最初的那点迷乱的情欲早就消失无踪,几下收拾好医药箱,蓝擎宇不想再见它一样,把箱子塞进了衣橱最角落里。 蔚成风疼得麻木,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