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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都说了,我们黑别的小网站不打紧,千万不能黑自己学校的官网,它已经够脆弱了。” 陆屿选择性听不见。却默默在完事后给它加了一层防火墙。 选课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第二周的周二,选修课开课的日子,也很快在千盼万盼中来了。 陆屿从下午开始准备今晚穿什么,弄个什么发型,余扬也趁机翻了陆屿的衣柜。 “大哥,你件件都是高定的衣服,随便挑一件都艳压全场,还在精挑细选什么?” 陆屿挑了挑额前的头发:“你这话我爱听。” 还能更自恋一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 ……求个评论。 ☆、牵手与无心 陆屿当晚带着余扬大熊四喜早早出发去了阶梯教室。 余扬大熊四喜三个人虽然都挺宅,但是也都是手长腿长,身材都挺好。尤其是大熊,经常在室内练习拳击,身材更是不必多少。所以他们这一行,四个移动衣架子并排行走是十分耀眼的。 等四个发光体来到教室时他们才发现,偌大的阶梯教室,已经快满了。 明明应该只有六十个人的课堂,却硬生生来了上百个人。 余扬看到此景,心虚得捂住了脸。 陆屿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再想起他以往卖队友的行径,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说了句:“你考试就靠自己吧。” 余扬的内心是奔溃的。他真的只是不小心在论坛里看到有人发了江若愚校庆时候的照片求联系方式的帖子后,忍不住手贱说了句,女神选了舞蹈与礼仪这门课。又在花痴女心水陆屿的日常帖子里不小心透露了陆屿也选了舞蹈与礼仪这门课而已。 真的只是这些……而已…… 他现在是真的追悔莫及,一想到陆屿说的考试不管他,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不对,是剁了自己的手。 好不容易落座后,陆屿发现除非自己眼睛长后面,根本看不到江若愚。 不过大概是上天看他可怜,派来了沈老师做他的助攻。 沈老师前面说了很多理论知识,大半节课后终于提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这里,有没有以前学过国标舞的?华尔兹、拉丁都可以。” 见没什么人举手,沈老师索性点了名:“若愚,你先上来。” 江若愚正在神游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女生倒是好意告诉她,沈老师让她上台。 等江若愚上去了,沈老师又问了一遍:“有没有男生学过的?” 这下,唰的一声几乎所有的男生都举手了。 沈老师看了看,然后翻看了一遍点名册:“那个,陆屿,就你吧,上来。” 沈老师……你可真是最可爱的人啊! 陆屿几步就走到了江若愚面前,两人大眼对小眼,陆屿还是稍微收敛了点微笑着说:“学姐,真巧啊。” 江若愚若有所思地看着陆屿:“是有点巧。” “来,你们先站好,示范一下基本的邀请动作吧。” 陆屿心里高兴,语气也不由得上扬了几分:“好的,老师!” 他说着伸出了右手,又弯下了腰,左手背着,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儿。江若愚也不扭捏,伸出了手搭上他的。 陆屿之前千挑万选,最后还是选了最简单的白衣黑裤,而江若愚也是穿了一条简简单单的连衣裙。 沈老师在一旁看得心满意足,这两个人单看好看,放在一起看是更赏心悦目,真是……金童玉女啊…… 而下面的同学,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的,都纷纷拿出了手机,记录下了这一刻。机智如他们,或许已经看出了沈老师颜控的属性。 等这张图传上学校的论坛之后,诸多标题党纷纷转载——、等等诸如此类的帖子纷纷涌现。 陆屿后来看到这些帖子,都偷偷用马甲点了个赞。 而现在的陆屿,右手还被江若愚的左手搭着。他握着她微凉的手,拇指轻触着她的手背。她的手指很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精致漂亮,不过指腹那里有薄薄的茧,应该是常年练琴的原因。看到这样一双手,就能猜出拥有这双手的主人,是怎样的美丽。 两人依旧保持着邀请的动作,沈老师见着差不多了:“辛苦你们了,回去吧。” 陆屿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江若愚的手,微笑着说了句:“学姐,刚才冒犯了。” 眼前的男生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声音也有点腼腆,像极了乖巧的……猫? 江若愚笑了笑:“没事。” 大概是两个人之间的私语有点多,再对比两人的神色,一个神采奕奕,一改平时的面瘫,一个却是一脸平静,下面火眼金睛的各位围观群众,大概已经看出了什么。 这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晚上的课一共有三节,等第二节课下课,余扬终于想出了将功补过的办法,主动请缨,说要帮陆屿去问来江若愚的联系方式。 于是在第三节课上课前,他成功和江若愚旁边的女生换了座位。看着坐在自己旁边总是偷看自己还以为他不知道的女生,又看着正坐在江若愚身边一脸谄笑的余扬,陆屿的内心是崩溃的。怎么感觉……又被他卖了一次。 坐在女神身边之后,余扬的内心是激动的。他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写了一张字条给江若愚。 ——学姐,还记得上次在大明湖畔(划掉)借你的那把伞吗? 江若愚看到之后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把伞是陆屿帮你送的啊,不好意思我刚才一时没想起来。真是谢谢你们啦。伞我还放在家里,你留个号码给我,到时候来还给你。” 对于余扬,江若愚还是有些印象的。之前那次聚餐,她记得他和施离离谈了好久。 幸福来得太突然……余扬毫不犹豫地把陆屿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她。江若愚拨了过去,陆屿那边却传来了水果手机的来电铃声。 江若愚疑惑地看着他。 余扬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伞是陆屿的。学姐就麻烦你一下,到时候还给他啦。” 江若愚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应下了。 第二天下午江若愚提早了半小时来到学校,然后提前给他发了短信:“我在报刊亭等你。” 陆屿似乎还没有从昨天牵手的兴奋感之中走出,看到了短信内容,又看到了发件人的名字,手一抖手机就磕到了地上,屏幕裂了,简直欲哭无泪。 将就着碎裂的屏幕,他再看了一遍发件人的名字,确认无误是昨天存下的江若愚的号码以后,他再认认真真斟酌了好一会儿,然后回复:“学姐……是本人吗?” 江若愚有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