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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以前的种种细节,墨飞越发觉得不对劲,脑中闪过无数不安的想法:“阿卡……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啊?”阿卡皱着眉头不太高兴,“不是说过涉及隐私的部分我都不会透露。” “可是……我们的关系不是已经很好了吗……”墨飞心想这货刚才还亲了自己一口,自己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嚣张起来了。 “再好也不能说。”阿卡摊手。 “刀文哥知道吗?”墨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起刀文。 阿卡倒是毫不隐瞒,答道:“知道。” “靠,其他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墨飞怒了,手刀劈向阿卡腰间,恨不得把刚才的气一次性全撒了,想起刚才阿卡在自己嘴上啄的那一口,莫名觉得气结,“谁准你亲我,谁他吗是你媳妇!我是个男的,混蛋!” 可惜,墨飞的攻击力对于阿卡来说,战斗力只有负五,完全没有杀伤力。墨飞的咒骂反倒逗乐了阿卡,他笑的没心没肺:“你还在意刚才的事啊,那不是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嘛,再说,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你想想上次的人工呼吸……” “我靠,你还有没有节cao!”墨飞恼羞成怒,最初想要问的问题早忘在了脑后。 ☆、你的体温 清晨,许久未听见的熟悉闹铃声传入耳中,墨飞精神抖擞的起床洗漱,从书房里揣着厚厚的一打稿子,满怀干劲的准备出门。这是停刊两个星期的专栏重新连载的日子,墨飞恨不得立刻飞向报社,把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丧尸内容排版印刷,他甚至把自己的可怕经历都写了进去,打算让更多的人了解丧尸的信息。 墨飞精神奕奕的走进报社,和许久不见的同事一一问好,然后直奔自己办公桌,就等主编过来,把手里的稿子给他过目。这次的稿量大概可以做成四期,墨飞觉得主编看到这些稿子一定也会异常激动,自己可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在等待主编的空闲时间里,墨飞突然想到这两个星期的读者来信还没回复。打开往常放信件的抽屉,见到的却是寥寥几封,比往常都少的信件。墨飞的心情瞬间摔到万丈深渊,拆了两封后,他仍旧想不明白为什么信这么少,抬头问隔壁桌的崔实:“小崔啊,我抽屉里的读者来信是不是放在了其他地方?” 崔实正在忙活手上的活,昨天的稿子他还没整理完,早上过来恶补,要在报纸印刷前赶出来,他头也没抬,随口答道:“没,全放在你抽屉里了。” “可是怎么可能那么少?”墨飞奇怪了。 “你不是几个星期没来嘛。” “以前一次专栏的来信量都没这么少过,两个星期前我交了一份稿子,这段时间应该会有读者陆陆续续寄些信来啊。” 崔实终于从一堆稿子中抬起头,厚厚的镜片后透出一双直径非常小的眼睛:“你还不知道吗,你上一期的专栏稿主编给退回来了,在你最大的那个抽屉里。” 墨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退回来了?你说退回来了?” “对啊,在你抽屉里,当中那个。” 墨飞抽出胸前最大的抽屉,里面赫然堆放着上期的专栏稿,脑袋瞬间炸开:“主编为什么退回来?” 墙壁上的挂钟发出了整点报时,这是报纸印刷前半个小时的催命符。崔实嚎叫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你别和我说话!” 墨飞无语,他攥紧了手中的稿件,捏的擦擦作响。 主编准时踏入大门,快速的穿过一片狼藉的编辑部。墨飞在他坐下做完所有琐事之后,捧着被退回的以及新编写的稿件来到主编办公桌前。 “主编,上一期丧尸专栏的稿子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退了回来?” 主编起身摆弄了一下桌角堆放着的厚厚稿件,从里面抽出几份,坐下来阅览,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哦,是社长的意思。你的专栏就到此为止吧,你大病初愈,也不方便外拍,接下去一段时间就去小崔那边做图文编辑吧。” “什么?为什么突然不让做专栏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没想到重回报社的第一天,迎接他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主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有点惋惜的看着墨飞:“小墨,老实告诉你,其实那天我给社长看你第一份稿子的时候,社长差点没同意,多亏我帮你说了两句话,社长才同意看看刊登的效果。但事实证明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社长当然不会让带不了利益的报道登上报纸。” 简直胡扯!自己的报道怎么带来不了利益,以往的读者来信都是其他专栏的好几倍! “主编,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据我所知,丧尸专栏的反响很不错……” “好了好了,小墨,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社长说不登就是不能登了,他说是因为什么理由,就是因为什么理由。你再怎么和我解释也是没用的。”主编看了看手表,无视墨飞,起身拍桌,“最后五分钟,小张把A版B版拿去印刷。” “但是我想知道不能刊登的理由,我整理了那么多内容,哪怕住在医院我都不忘记整理稿子,主编,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厚厚的稿件抵在胸口,那是墨飞的心血,是他的满腔热情。 “哎,小墨,你别那么钻牛角尖,反正丧尸这个题材是不能再写了,我知道你有才华,不如想想其他题材。”主编保持着耐性安慰墨飞。 丧尸报道并非因为一时兴起,各种恐怖的经历更让墨飞坚定报道的信念。他知道政府早已经打算封锁消息,唯一的出路只有媒体舆论,然而这一步,似乎也走不通。其实他已经猜到社长封杀专栏的原因,可还是不敢相信,市民赖以生存的社会竟要将他们逼向绝境,一丝生还的余地都不留。 墨飞不觉得自己是个英雄,他不敢出去大肆宣扬,即便是被封杀了专栏他也无力回天。缓缓走出编辑部,怀中揣着的稿子在手中攥紧,逐渐皱缩,最后变得扭曲,墨飞站在碎纸机前,犹豫着伸出手。 阿卡曾经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原来这一切是注定的,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 机器发出了巨大响声,留有余温的纸张碎成粉末。 墨飞垂头丧气的回到住处,打开门看到的是叼着棒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吃饭的阿卡,瞬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不理阿卡,甩头往房里走。 “今天你回来的真早,赶紧做饭。”阿卡看着电视,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