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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荒凉的宫殿都捂的热气腾腾。蜿蜒辗转的火蛇将红沿青瓦的颜色浸染加深! 而在卯正三刻,冷宫的大火已经被熄灭,宫墙宫殿都已经是残破不堪,好在大火没有延伸到其他院子,只有冷宫在大火中消失殆尽。还有余升的nongnong狼烟,将半边天空笼罩的朦胧。 一行浩浩荡荡的人马匆匆来到此处,为首的正是刘后,虽然衣冠穿戴整齐,但是长发却随意披散在身后,身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晨气。双目本还有点迷离,当看到眼前一片狼藉之后,愣是瞪大了双眼,眼里满是惊诧。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后怒喝,一大早的就发生了这种事,天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看守的两人被那一声怒喝吓得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着地,额头重重扣在建筑残骸中,被残渣扎到了额头,擦破了皮。 异口同声的求饶:“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是属下失职,还望娘娘饶命。” 刘后头痛的按揉着太阳xue,烦躁地将右脚狠狠地跺在地面上:“闭嘴。本宫不想听这些,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低着头面面相觑。一人回答:“属下也没想到,没想到淑妃会放火烧宫。等属下属下反应过来之后,火势太大,已经无法挽救。” 刘后鄙视了两人一眼,目光游走在灰烬之中,在某一处目光突然锁住一个地方,疑惑的走过去,蹲子仔细看来,是一把烧黑了的锁,但那锁却是开着的。 按照那两人方才说的,要不是大门紧关,两人在门外不知里面的动静。要么便是两人在门外打盹,忽略了里面的情况。 但是门开着,相信在走水的情况下没有谁会有心思去开一个破门的锁吧。 那就奇了。 “谁来过?”刘后低低的声音传入两人耳朵。 两人身子一滞,又是面面相觑片刻,一人回答:“回娘娘,是你宫中的两个丫鬟,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来问罪妃些事情。”顿了顿察觉不对,又补充了一句:“她们有你的令牌!” 长长地睫毛微微抖动两下,脑海中出现那个女子的容颜。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淑妃要放火了。 站起身子:“罪妃呢?” “回娘娘,还没进去找。”大火才刚刚灭了,所有人都忙得气喘吁吁,哪还有精力立刻去找淑妃的人影。 刘后挥手,唤人去找淑妃的下落。几人进去之后,找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有了眉头。赫然抬出了一具焦尸。身形上看来较为娇小,身体都被烧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是不是淑妃。但是从胸上残存的肌rou看来确实是淑妃。 尸首摆在面前,一股煮熟的rou香味到处蔓延,夹杂着焦味。 刘后没忍住,吐了起来。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令牌给了那个女人,她却做出这种事。还以为会做出更有趣的事情,没想到是放火烧死了这个最重要的棋子。 那她该怎么回以她呢?姜云妨! 第二百五十一章:新的眼线 辰时已到,新的晨阳露出了脸面,将的光芒播撒在大地上,为清冷的万物增添一层暖色。 清雅的院子里,微风徐徐而过,将院子里青嫩的小草叶子带动摇曳。不宽不窄的木廊上飘落了一地的,随着风的流动而游走。偷偷滑进房中。 屋子里,细碎的声音很淡,雪白的香肩上青丝风情万种的撩过,滚落后背,突起的肩骨微微滚动,将衣衫提起,挡住的。发丝随着她身上的波动而幽幽摇晃,柔滑如水。美如画卷。 长而浓密的睫毛半敛,将黑亮的瞳仁隐藏在一片林阴之下,眸子里晃动着般的光点。的唇不轻不重的合着,地看起来香甜可口。 青葱般的指尖将腰间白色的腰带简易的扎了个蝴蝶结。不料柔滑如水。 院子里匆匆跑来一个鹅黄色身影,一边夸张的叫着小姐,一边横冲直撞的来到房中,扑到姜云妨面前:“小姐,小姐,不好了。那个冷宫走水了。” 姜云妨不紧不慢的撩了撩耳鬓旁的长发,柔和的发丝从指缝中滑落再被拾起:“嗯。” “嗯?”桔子瞪大眼睛,干裂的嗓子眼使得她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还是没有润到嗓子:“小姐,你怎么不紧张啊?” “那个冷宫里的什么什么妃来着,可是被烧得面目全非了啊。” 姜云妨淡淡地扫视她一眼,如今着装已经整理的妥当。再径直走到妆奁旁,不紧不慢的坐下,望着铜镜里面的自己,气色倒是不错。 “过来,今天梳个什么头呢?”完全没有理会桔子方才说的话。 桔子急得跳脚:“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听奴婢说啊。那个妃子死了。关键是在她死之前我们还去看望过她呢。”这样的话,她们肯定会受到牵连的。 虽然在说着这些,但还是迈开脚步走到姜云妨身后,拾起妆奁上的红木篦子为她梳理长发。面上还是很急躁的透过铜镜看着自家小姐,未能捕捉到一丝着急的神色。 “勿躁,不会有事的。”姜云妨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桔子差点没有吐血而亡。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不会有事的吧,毕竟是死了一个人啊,再加上之前小姐叫她守门不让她进去的事,她更加怀疑那个淑妃的死和冷宫走火与姜云妨有关。 想想后怕,自家的小姐什么时候学会杀人了? 这些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而已,自然是没有说出来。不过单是看她那表情,姜云妨便知道桔子在想什么。 在心里无奈的叹息。想想也是,自己这般变化,桔子定是接,因而才会生出怀疑。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桔子指尖一抖,冷汗直冒,怎么自己小姐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不是我做的,自然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所以你放心。” 桔子不言语,这样说有什么用,也只是自己明白罢了,别人可不会这么想。还是不高兴地嘴。 不知不觉总头发已经梳好了,一个简单垂鬓的发式,两畔别着精致的白色珠花,与一身白色素净的衣裙相呼应。甚过白莲的高雅纯洁。 待桔子放下篦子后。每每看见自家小姐在自己的手动下梳好头发之后,就会有种成就感,忍不住感叹这样美丽的一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