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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机。” “......”彼得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拿起头套的动作做的异常的流畅, 就好像是在心里排演过无数回那样。 “你要去做什么?”巴基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但是捉住彼得的手腕的动作反常的敏捷。 彼得稍稍一用力,视线下挪放在了他的那一条铁手臂上半晌,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挣脱。 换言之, 他找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心绪在哪儿。 “你这是打算独自一人出去报仇?”托尼此时的语调听起来变了味,彼得第一次从中听出了对着自己毫不留情的讽刺,“还是打算像一个宝宝一样躲到被子里去偷偷哭泣?” “斯塔克先生——”彼得喃喃想要辩解,最后还是在他的注视中失了声。 “别忘了贾维斯是什么身份。”托尼似乎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片刻安慰,即使心情依旧是低落的恼火,但是比起还不知情的几人来说,他反倒是最放心的那一个。 “贾维斯是人工智能,你所说的最后一刻,他通过网络连接在这里存下了一道全新的数据。” “数据?”霍华德敏锐地从中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对,没错。” “和你上次给我的数据,惊人的吻合。” * 淅沥的流水声在水龙头的旋钮被扭紧时停下了自己在不断放水的势头。 再一次抬头,南希看着镜子里近在眼前的真实容颜,还有四周那一直维持着格格不入的画风,就有一种误入了童话世界的荒诞感觉。 “情绪稳定下来了?”从一开始睁眼就散发着温和态度的女警萨拉似乎成为了她和贾维斯的负责人,接过了南希手里完成了自己使命的毛毯,她拍了拍南希的肩膀,引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 苏格兰场的办公室中,日光灯管绝对是最为明亮的那一款,由于这一场在黄昏时刻被发现的凶杀案件的出现,整个局里都弥漫着一种失落低沉的感觉。 恩,在快要下班的时刻被告知今天要加班,留下来负责案件的警员们表示他们快要疯了。 南希看着自己的面前飞过去了属于一张办公桌的四分之一的零件,非常明智地选择没有出口询问。 就见萨拉大手一挥,在空中一边飞过一边还在往下掉零件的部件就这样被她给拦截在了前方。 或许是每一个乐高世界的人都点亮了一种名为拼积木的技能,南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恢复如初的这张桌子,不信邪地上手摸了摸。 “让你看热闹了。”萨拉一耸肩,站在通往雷斯垂德探长办公室的门口,弯了弯唇角。 上手的触感非常真实,居然还能摸的出来,这一张桌子的材质是质量过关的实木,光滑平整的桌面和自己记忆中的没有不同,就连亲眼所见拼接起来的地方,也是光滑无缝。 就这一项技术,如果她能带回去,那拿几个诺贝尔奖都不为过吧? “您好,雷斯垂德探长。” 刚踏入办公室的大门,南希就被突然合拢的房门吓了一跳。 一道关切的目光随即投来,她循着视线望去,直到看见依旧裹着毯子坐在椅子上的贾维斯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办公室里算上他们两人也就五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调查档案的无疑就是雷斯垂德探长,站在她的身旁,刚刚关上房门的就是萨拉,而另一位站在贾维斯和雷斯垂德之间,正在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她的,大概就是雷斯垂德探长的副手,又或者是法医咯? 恕她直言,这个完全看嘴唇的颜色来分辨男女、个人特征的不同大概只在肤色和头发的世界,对于南希这个轻微脸盲综合征的亚洲人来说,更加是雪上加霜的设定。 “坐,南希小姐。”大概是从贾维斯的口中得知了南希的身份信息,南希回首一望贾维斯,两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了一眼,似乎达成了奇妙的共识。 “长话短说吧,把你们留在苏格兰场的原因有二,还请你们一定要解释清楚。” “一、有关你们的身份还请提供准确能够证明的证件或者档案。” “二、你们两人出现在了一起凶杀案的现场,具体嫌疑已经摆脱,但是我们还需要你们的配合调查。” “摆脱了嫌疑?”南希眼珠一转,表示自己对于这一点感到非常好奇。 贾维斯侧头看向了她,抓住了南希放在膝盖上的手腕,轻微的触感让她忸怩地动了动身子,但是也没有拒绝。 “是的,虽然安德鲁那条金鱼觉得你们应该是第一嫌疑人,而且是在这位先生的样貌如此富有艺术气息的情况下——”只能看得出是黑色卷毛短发的那人开口了,他说出的第一句话,便让南希了悟了他的身份。 夏洛克·福尔摩斯,乐高版本的他依旧是这样特立独行。 “那还真是谢——” “从现场的血迹凝固程度来看,案发时间至采样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你们是凶手的话没有理由停留在原地,并且如果是凶手,那么你们的鞋底一定能够通过鲁米诺反应探测出血液的残留。” 夏洛克瞥了南希一眼,目光停留在了两人交错相握的手上。 “至于你们可能换了一双新鞋?呵,那么在周边的搜查中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衣物就证明了不会是这一个推论,更何况,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为什么要去杀害一个常驻酒吧夜总会的小姐——也就是妓`女?这位先生看向被害人照片的时候的情绪非常正常,而你也不认识她。” 他的步伐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小空间里看上去也是莫名的明快,让人轻轻松松地就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环绕的一种不正常的兴奋。 夏洛克来到了南希的身前,犀利的目光直接在空中交汇,俯视的角度让南希觉得有点紧张。 “来到苏格兰场之前,你们两人是在河里?”夏洛克皱了皱眉头,额上出现的几条曲线或许代表着思索的褶皱,看得萨拉和雷斯垂德一愣一愣的,“不对,不是淡水,从衣服上残留的水质来看,是码头或者内海的样本。” “穿衣的风格不是英国,英国的这个季节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风衣而不是棉质的卫衣和牛仔裤,所以综合你们两人一人是亚裔,一人却更有可能是英国人的情况来看,你们在出现在白教堂之前,身在美国纽约的可能性是最高的,排名第二的便是华国的沿海地区。” “所以似乎你们本身的身份,可要比这个案子来的更加有趣呢?” “......” 完、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