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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痛快,他便让其他人一起不痛快,母亲想要他娶表妹清河郡主,他偏不! 卫恒沉着脸,质问:“母亲是不是把一小娘子许配给卫戍当冲喜的妾?” 长公主丝毫不在意,躺在贵妃榻上,欣赏自己换了一个颜色的指甲儿,懒懒的道:“是的呀,然儿怎么了?” “母亲可知,那小娘子乃是然儿心上人。” 长公主有些吃惊,她拧眉,道:“娘记得,然儿喜欢的人不是叫什么朱……朱……朱……” “朱清珞,”卫恒说:“‘清珞’同然儿言道,是你把他许给卫戍冲喜的。” 长公主吃了一惊,手中的扇团坠地。 作者有话要说: “红绫被,共戏水,怀中搂抱俏郎君。床儿晃,枕儿动,叫声檀郎慢慢耍。身子动,臀儿摇,身骑烈马窥密林,共叹息巫山雨大。”——参考了白朴的里的“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要不,我们微博见?没法子,只能写诗过瘾! ☆、第三十六回 巫山雨大 长公主吃了一惊,手中的扇团坠地。 贴身宫女弯腰拾起,安置在贵妃榻的一旁。 长公主涂满豆蔻的指头按压向额角,露出头疼的神色来,她是给卫戍随便指了个农家女冲喜没错,她也想把卫恒的心尖人随手处置掉,这同样没错,两件事撞在一块儿,那就错了! 错得离谱! “你等等,让娘缓一缓……”长公主头疼的说道。 缓过来后,细细的询问卫恒,他是什么时候碰见“朱清珞”的,再遇呢? 卫恒面色难看的一一说了。 初次遇见“朱清珞”,是他快马加鞭,率先回京报喜,那时是早春时节;再遇朱清珞,是他苦等不得,于烟花柳巷口撞见她出逃,顺手救下,没想到救下的小娘子是他的心尖尖白月光。 即便那时朱清珞表现得前言不搭后语,状况百出,卫恒已沉浸在再遇白月光的狂喜中,顾不了那么多,问了一遍她如何被卖入烟花柳巷,便花重金买下她,安置在京郊的别院。 那时,朱清珞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妾身是逃了家中给定下的冲喜婚事,嫂子要将妾身卖给一瘸子当妾,清珞思及与郎君的誓言,自然是百般不肯,历尽千辛逃了出来,在路上遇上了一好心的‘王公子’,他的车马将妾身送来了京都,王公子待妾身极好,可惜王公子家有悍妻,妇人认为清珞容颜极佳,魅惑王公子,便迷晕了清珞,将清珞卖入了烟花之地,清珞哪里是那等狐媚女子,幸而老天有眼,再次遇见郎君,得以逃出虎狼之地。” 长公主细心的抓到了漏洞处,她言道:“她既逃了婚事,又缘何与卫戍在了一块儿?” 这话一问出,卫恒答不上,他蹙着眉,眉头皱得死死的,脑海中一闪而逝朱睿卿的容颜,他对他言道:“你认错人了!” “难道真的认错人了?”卫恒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可是蟠龙玉佩……” 怎么个一回事? 长公主见卫恒震惊、不敢置信、纠结,种种复杂神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然儿啊,你也是糊涂,被个小娘子玩弄于鼓掌间。” “为今之计,你去寻那小娘子问个清楚,让她莫要再诓骗你。” 卫恒点了点头,失神落魄的离开。 …… 天光乍破,时辰尚早。 卫戍是被一阵舒服的温热潮湿给弄醒的,他半睡半醒间,喉咙处溢出来满足的咕哝声,等倾泻出来,脑子瞬间的空白,人被吓醒。 那人舔了一下他,他的身子重重的抖了抖,沉浸在欲仙中,没缓过神来。 “嗯呢啊……”卫戍一睁眼,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湿漉的眸子,那人的嘴角沾着浑浊的粘稠,腮帮子鼓鼓的,嘴中塞满了东西。 咕噜一声,他咽下去了。 卫戍看着他咽下去,一口、两口、三口。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湿润殷红的舌,舔了舔唇角留下的浑浊,墨发洒在脑后,像是魅惑人的妖,凝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郎君睡得好沉,你的味道是甜的,要不要尝尝?” 卫戍震惊于他对风月之事的熟悉,没得拒绝,人已经倾身而下,墨发洒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要命的是他柔软潮湿的唇瓣,染着他的气息,让他难为情极了。 唇齿相触,他撬开他的嘴,染着他气息的唇舌缠绕上他,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一点点的缠住他,让他难以抵抗,最终沦陷。 卫戍从他的嘴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难言的腥咸。 他的手熟悉的游走,很快他便化成了一汪春水。 点到为止,在勾起了卫戍躁动不安的一颗心后,朱睿卿停了下来,躺在一侧,喘着粗气,嘴角挂着笑。 卫戍:“……”就、就这么……完事了? 不过,主动一词,从来不在卫戍的范围里,他难受得很,但让他主动,难于登青天,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朱睿卿撩完就跑,他平静下来后,侧过身子,笑道:“郎君才几日没发泄,味道便如此腥而浓烈了。” 卫戍一顿,平静下来几分的心,差点儿没给他这话给气绝,咬了咬牙,翻过身,骑着野马,拽开他的衣襟,恨恨的说道:“好好伺候,再多废话,关你柴房一天一夜。” 朱睿卿眯了眯眼,心中乐极,他自然要“好好”的卖力伺候。 这一早晨,卫戍又起晚了,不过,要什么紧呢! 骑着这小野马,先怎么爽快怎么来! 洗漱时,卫戍扶着腰,在心中暗叹一声,不能这样下去,纵、欲过度什么,不适合他! 搁在皇室,这家伙一定是魅惑君王的绝代妖姬,成日里撩拨他胡来,没了规矩。 他与朱睿卿是分房而睡的,两人开始同房的那几日,卫戍一连几日宿在他的房中,后来朱睿卿夜里要练剑,没空与他恩爱,他便咬着牙,狠心不理会他,让他独守空房,没想到…… 今日儿这小妖精还爬床了,没得乱了规矩胡来! 朱睿卿捧着茶盅漱口,漱口时特意扭过头,凝着卫戍,腮帮子里鼓鼓的,盛着水儿,咕噜咕噜几声,他给吐了出来,鲜红柔软的舌舔了一圈嘴角,无端的让卫戍面色臊红,扭过脸,不敢再看他。 一看便想起了早晨时的胡来,身下的小兄弟差点再次有了反应。 用完早膳后,卫戍出了门去,朱睿卿闲得自在,他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妾,用不着去和世家贵女们应酬,国公府里掌着中馈的二奶奶自打想为难他被卫戍化解后,便懒得寻由头来折腾他,与侄儿的小妾为难,没得掉了身价。 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开始过得自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