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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她从小受到艺术方面的培养,才艺过人,本人和家人都觉得她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料,托人带给学院的资深老师给鉴定引荐下什么的,那老师上下打量了两眼点点头说:“模子还是不错的,不用大动,只要把鼻子下巴眼睛弄弄就好了。” …… 这就是娱乐圈。甄天明会阶段性地精卫填海般地雕琢自己不管是出于习惯还是无奈还是个人兴趣都可以理解,相由心生,整出来的假面正适合这个圈子的虚浪浮华。 刚刚经过整容休整期的甄天明见到煜叔的态度倒是不错,很显然他已经原谅了去港前煜叔不抱他的衔恨期,还为娇姐事件感到微微抱歉。 煜叔又怎么会和他计较,何况那件事阴差阳错地又解决得不错。 甄天明见他这么风淡云清,又四平八稳地笑,心中又略动摇了。 这个男人还是有煜叔的味道……他还是忘不了…… “陈叔最近这么火没想过进军台港娱乐界?”甄天明忍不住真心和他亲近,“我可以为你引荐,他们也看好国内的电影市场,融合的意向很明确。多沟通扩展人脉以后有的是机会。” 煜叔笑道:“我年纪大了,未必适合长途奔波,还是你们年轻人多走走看看的好。” 香港又哪里是那么好混的,本来娱乐圈就已经严重缩水,电影市场持续低迷,一年就产那么几部叫得出的大片,还不够本土演员吃饱喝足,哪容南下北佬分一杯羹?甄天明此次在港产大片中能争到一个只能用侧脸耍帅却不讨好的角色已属不易。 不过这孩子到现在还保留这一点赤子之心却也难得,也许在他心底的某个地方仍旧执着地留着一块自耕田,别人谁也不给开垦…… 怎么说也是前世依附过自己的孩子,今生也有过露水情缘,煜叔忍不住柔软了心情,又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我相识一场,缘深情浅,君子之交淡如水,却也没什么。不过今后若遇到什么困难或者需要我的地方不妨直接联系我,我会尽量帮助你。” 这个时候甄天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拿到了一次马力的蘑菇,几乎是一笑置之抛诸脑后,然而在几年后他事业陷入低谷几乎一蹶不振的时候,正是这个对他许下诺言的大叔从荷里活抛出橄榄枝,让他获得了演艺事业的重生,那自然是后话。 就在煜叔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到大堡礁附近潜水的时候,事情又找上门来了,若以世人的眼光看来就是奇迹,奇迹再次发生——煜叔接到了斯皮尔八哥的正式邀谈,请他到荷里活他的个人工作室一游。 连一向以精英腹黑形象示人的软仲渠都忍不住卷起袖子歇斯底里地叫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明明已经因为打群架而错过了那次试镜!” 煜叔耸耸肩膀。 阮仲渠捏这他的肩膀摇晃,“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是故意的吧!” 煜叔觉得有点奇怪,此刻这个经纪人怎么看上去和上一个十分相似了?是说人极度意外的时候就会凌霄附体?还是做他的经纪人久了都会是凌霄那个粗枝大叶的样子了? 好在阮仲渠很快就恢复常态,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精光在镜面上一闪而过,道:“不管怎么说,希望你能珍惜这次机会,不要再因为自己和年纪不符的举动而使自己和公司的前途而蒙受损失。” 煜叔又黑线,“这么说起来,你也不要站在这个说话不嫌腰疼了,赶快去履行你经纪人的职责着手准备赴美事宜吧。” 阮仲渠点点头,又道:“我最不放心的还是你的语言能力,虽然看你上次好像还可以应付的样子,不过这是去荷里活,英语言地区,所以不绝对熟练是不行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建议你每天联系两个小时英语,若需要的话,我会带你去大学英语角……” 煜叔忍不住道:“getout!你才去英语角!” 第76章 登机的时候煜叔稍微有了点感慨,他其实自从青年时代从大米国弃学而归之后就很少离开此地了。 他忙。 不忙也轻易不敢走,走了就有后防空虚的危险,乔承死后他更不敢挪窝。 谁知道即便不离开大本营还是被部下哗变…… 不管信不信,这确实是快二十年来煜叔第一次离开得这么远…… 就在煜叔的飞机离开地面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国家义无反顾地飞向异国的时候,包括他本人在内没有人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察觉。 然而事后想来,一切其实早有先兆,只是即便察觉那又如何?难道事情会因此而不同? 不,依煜叔看来,结果都是没差。既然风太大,命运的齿轮便只能吱嘎转动,直到把所有人都卷入碾压…… 牙医给乔鑫安上烤瓷牙,他终于可以告别戴了多日的口罩了。 在牙齿崩裂的日子里他尽量少出门见人,偶尔被人问起,乔鑫也只说最近有点花粉过敏或者鼻炎什么的糊弄过去。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让“煜叔”把牙打折半颗,一张嘴说话直漏风。 煜叔现在揍他,一看见就揍。 自从乔鑫给他做完DNA鉴定就心情不好,开始对他动手教训起来,乔鑫想,也许煜叔是懂得的…… 乔鑫基本上不怎么还手,还手也不是对手,一则煜叔现在武力值比从前高了许多——也许是思想单纯每日练武的结果;二来乔鑫的腿伤未愈,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来不及过百天就天天挨揍。 好在大多数时候煜叔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疼疼就过去了,只是皮rou伤,就当是欠下还的——乔鑫抱着这样微微受虐的心情挨着,挨过上顿挨下顿。 这段日子里乔鑫总是鼻青脸肿的,后来更是被煜叔失手打折了门牙,更加没脸见人了。 一个人在浴室的时候乔鑫会单腿站立,双手扶着流理台支撑身体,擦干净被蒸汽模糊的镜面,审视着里面那个自己脸上的伤,“这是我该得的——不管他代表了谁惩罚我。”他有点自暴自弃地想,一龇牙,露出半颗牙残缺黑洞洞的伤感空虚。 男人嘛,打掉牙齿和血吞,再装上颗烤瓷的就又是个体面的了。 可是还没等乔鑫思考着接下来该不该继续和煜叔这样毫不设防地接触下去的时候,一走出牙医诊所的大门,属下就一脸严肃地来汇报,说北城出事了。 北城是这个城市的开发区,汇聚了很多的商家,自然也有许多高档会所娱乐销金窟,乃黑道必争之地。 本来当年煜叔掌权的时候恰逢北城开发,煜叔目光敏锐,下手早,在别人对北城发展前景持观望态度的时候就砸下重金买了不少产业,现在光是持租金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可以说桑氏在北城的根基是扎实的势力是庞大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