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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两天先来这里么,至于这么生气!白竹偏头一想,脸色大变,果然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连一向最心疼的小白猪都置之不顾,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极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事情,因为贪吃抛下涂恺之自个儿去觅食什么的,也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这次因为他把迟晓霍也带出来了,所以才翻脸不认人,这么一想,白竹也懒得卖萌了,冷哼一声,也把头撇到一边,拿后脑勺对抗。 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语了一路,等到了酒店,涂恺之依然拉着白竹的手,两人一手提一个包,一手紧紧拉着走在路上,行人好奇的目光投来,饶是气在头上的白竹,也烧红了脸。 拿到房间登记入住,房门一关上,涂恺之就松了手。白竹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一瞬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很快就被害怕盖过去了。 “你,你想干什么?”白竹看着涂恺之离他越来越近,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最终被逼到墙角,他抬手挡住涂恺之,一副威胁的口吻道:“迟晓霍跟我关系老好了,你别乱来,小心我去告状。” 涂恺之一边的眉毛向上一挑,似是质疑又像是不屑,白竹没弄懂现下的状况,明明像是只被围堵的小猪,气势却一点儿也不输。 沉默了许久,涂恺之总算张嘴说话,“我只问你,昨晚为什么跑?” “跑?我没有啊!”白竹下意识开口就反驳,对上涂恺之微眯双眼警告的神情,才意识到不好,想咬掉舌头都来不及,只能打着哈哈撇清关系,“是、是迟晓霍说想先一步来看看环境的,对、对!就是这样,时间太匆忙我都差点忘记了,呵呵呵。” “我说什么来着?”涂恺之丝毫不听他废话,“我让你说实话!” 白竹被吼了一脸,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背部碰到墙上,又突然硬气起来,“我说的就是实话!” 这回涂恺之没再和他废话,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白竹整个人拉到床边,一屁股坐到床上,将白竹一把压在自己大腿上,抬手“啪”地一下就拍了下去。 白竹整个人都懵了,从小到大曾几何时试过这般待遇,就是屁股被蹂躏,也只是因为rourou的被轻轻踩上两脚,再不济就是被老妈捏两把,可这次的行为已经不是出自喜爱,分明就是惩罚,还用这种对待孩子的方式惩罚,白竹顿时脸都黑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他挣扎着要下地,怎料涂恺之强健的手臂紧紧扣住他的腰,“啪”,又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白竹挣扎得更厉害,可涂恺之丝毫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连续两天积攒的怒气爆发出来,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白竹一口咬在涂恺之大腿上,听到他“嘶”地抽了一口气,正想得瑟,然而涂恺之手上更是加大了劲,又一巴掌甩下去,白竹咬着“唔唔”地闷哼两声,渐渐地放弃了挣扎。 涂恺之打了他十几下,看到白竹整个人都蔫了,才总算停了手。白竹趴在他大腿上一动不动,起先挣扎的劲早就没了,涂恺之气是气过了,这时看到他这个样子,眼皮跳了两下,踮了踮腿,白竹就整个滑落在地板上。 “小猪!”涂恺之大喊一声,这下可真把他吓着了,但手刚碰到白竹,就被一下甩开。 “别碰我!” 涂恺之心里一顿,忙又伸手过去想将他扶起。白竹这下挣扎得更厉害,一把推开他,自己则连滚带爬地瑟缩到角落,眼里尽是怨气。他抱着腿瞪他,“打完了吧?气消了吧?气消了就快滚!找你的迟晓霍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涂恺之看着白竹这个样子,抿了抿嘴,脚步才刚跨出一步,那边就又往后缩了一下。他心里阵阵抽疼,但白竹的倔劲他清楚得很,盯着白竹沉默了一会儿,涂恺之转身拿起自己的行李走了出去。 涂恺之前脚一走,白竹马上就扑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不争气就掉了下来,被枕头吸收干净。 该死的涂恺之,口口声声说最疼的是我,结果现在转过头就不认人了。白竹伸手碰了一下屁股,还是火辣辣地抽疼,他紧握着拳头锤了一下床铺,心里越想越委屈,又掉了几颗金豆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涂恺之离开酒店后,马上拨了通电话给迟晓霍,知道他们下榻的地方后,马不停蹄地就往那边走。 从酒店出发搭计程车坐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迟晓霍和阿迪里下榻的酒店,涂恺之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腾起,沉着一张脸找到迟晓霍的房间,刚进门就看见两人正收拾东西,显然也是刚到不久。 “白竹呢?没跟你一起来?”迟晓霍看见涂恺之肩上的行李,以为他们改了到这边一起住,向后望了两眼,却没见到白竹的身影。 “迟晓霍,我有话要问你。”涂恺之将行李往地下一放,朝阿迪里看了一眼,阿迪里闻言看了一眼迟晓霍,点了下头走了出去,将谈话的空间交给两人。 涂恺之和迟晓霍在房间里谈了很久,阿迪里到外面吃了顿饭,又逛了趟菜市场,回到酒店发现两人还没说完,但看到他回来了,两人对话戛然而止。 “之后的我会发短信告诉你,”涂恺之拦下又想出去的阿迪里,对迟晓霍说:“这两天你们准备比赛,就先不想这个,比赛结束后我再联系你。” 迟晓霍诺诺地点了下头,涂恺之说完这句提起行李就走了,阿迪里看了下涂恺之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眼迟晓霍,见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聪明地选择了不询问,走到自己的行李旁继续整理。 ☆、鱼羊 白竹折腾了大半天,原本就累,再加上和涂恺之拗气,花掉了不少力气,这一睡就睡到凌晨,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揉了揉眼爬起来。 然而一坐起,屁股才刚碰到床垫,他就整个往前倒,“嘶嘶”抽了几声气,撅着屁股走下床,走到落地镜前猛地一脱裤子,顿时脸都黑了。 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此时覆盖了淡紫色的淤青,隐约还能看到错落的巴掌印。 白竹咬着牙提上裤子,愤怒地趴回到床上,想了想拿出手机,戳戳戳地按了条短信发给迟晓霍,按下发送以后心情舒爽过来,随即又马上拿起房间的电话叫了个饭,趴回床上继续玩手机。 他就这样在房间里躲了两天,吃饭靠叫酒店服务,对外联系靠手机,两天来硬是没踏出房门一步,而涂恺之自那天收拾完他以后也像消失了一样,没再上门质问他为什么逃,也没打过一通电话来,连短信都没发一条过来。 白竹脸上摆出无所谓的神情,内心却把涂恺之骂了个遍,他的屁股遭受如此大的伤害,竟然也没换来对方一句道歉,想到现在涂恺之也许正和迟晓霍在哪里高兴地吃东西打牙祭,白竹就为阿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