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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吗?”听说连虞墨都被撵回来,兰永立马想起前一阵自己把沈逸招惹到晕倒周淑清下 手那个黑啊,害他顶着黑眼圈好几天不敢出门,便立马打消了去看望的念头,可这不去 看,兰永又觉得心里过不去,便问“那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醒?”见刚才还开口回话的 虞墨,瞬间因为这个问题变成哑巴,兰永只能叹了一口气,“那算了,回头我打个电话 问问情况,有消息我再告诉你,现在我先去岑越那看看,省的你真把人打出好歹来。” 主意一定,兰永赶紧对着镜子整整衣服帽子,“至于你,赶紧修理修理你那些兵,一个 个都乱成什么样了。” 虞墨听了立马态度一转,赶紧站起敬了个礼,“是,保证好好修理。” 训练场上,马飞鹏对于已经被抛弃多年不用的轮胎又重新回到自己背上很不满意,于是 趁着跑圈的间歇,故意凑到何杰身边感叹,“老何,最近我活的很乱,你给我梳理梳理。” 何杰边跑边扭头看了看对方那光头,冷笑从鼻子一下冒出来,“你丫头上光的和个灯泡 似的,梳理个毛。” “奶奶的,爷本来是个多斯文的人,就是认识了你们这几头货变得越来越野蛮,cao,每 次聊天都没个好收场”,见自己话还没说完,何杰突然加速拉开距离,马飞鹏又追了上 去,“你丫到底跑什么,老子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让爷在后面一直追多难看。” “你有完没完”,何杰这几天实在不爱和马飞鹏在一块,不,准确来说他一直不爱和这货 待一起,原因?原因实在太简单了,因为这货嘴欠,从虞墨打了岑越过去都快一个星期 了,这货天天缠着自己问队长会不会原谅岑越,岑越又到底对沈逸做了什么,沈逸会不 会因此再也不理队长,“你当你丫是蓝猫淘气三千问是吧,一直问,我又不知道。” “啥三千问?”马飞鹏没听懂,“老子一共问了你三个问题,哪有三千?” “是”,何杰听了这回答,气的呲牙咧嘴,“你是只问了三个问题,可每个你都重复问了我 至少千遍,我看你这货除了嘴欠就剩欠扁,cao,老子怎么摊上和你一年兵。” “说啥呢”,马飞鹏一听这突然骂的都上了高度,也跟着暴躁,“你不惜的和我一起,老子 还看不上你了,一天到晚拽兮兮,总以为自己是队长从老部队带出来的嫡系,屁。” “你丫再说遍?” 眼看着两人这就要呛上,远处坐在椅子上的虞墨吹了吹哨子,“还他妈有功夫说话,这明 显是训练强度不够啊,来来,每人再加一个轮胎,给你们队长加俩,我让你们聊,我让 你们聊个痛快。” “我cao”,马飞鹏一手让人挂了一个,后背还加一个,看着他和何杰身上明显比别人大一 圈的轮胎,马飞鹏当下急了,“尼玛这是卡车轮胎,cao,你怎么不把装甲车的履带给老子 披上当围巾。” “这主意挺好”,虞墨离得老远见马飞鹏的嘴型立马招呼,“去,把咱对上的装甲车开来, 让他们卸,让他们带。” “啊!”马飞鹏彻底傻眼,这平常都是山地作战、丛林营救、荒岛求生这类的练,这次他 妈的就剩跑圈,每天天没亮就集合开始跑,昨天背大锅,前天背桌子,这以后还背啥? “让你嘴贱”,何杰也跑不动了,突然他看着那光洁的后脑,恶向胆边生,只见他从后面 跑上去,在两人并排的时候故意一个踉跄,顺便将手一挥。 嘭~~轮胎结结实实砸在马飞鹏后背的‘龟壳’上,当下被两人的重力加速度甩的跌出去四 五米,还没等他站起开骂,何杰又抡起右手的轮胎补了一下,当下给他砸的眼前金花四 溅。 报告队长有人受伤了。” “哪里?”虞墨见两人想玩花活,便穿过训练场走过来,何杰一看这要露馅啊,作势扶马 飞鹏的时候贴着又给了对方肚子一拳。 “呜~~~” 虞墨走过来正好听见马飞鹏一声呻吟,还真当收了什么伤,便疑惑的看看何杰,”他跑个 圈,能跑到捂肚子,是要生啊?” “不是队长”,马飞鹏刚想告状,何杰又暗着在马飞鹏肋条上捅了一下,自己才解释,“这 货跑步前偷吃,我估计是跑的胃下垂了,我想带他去看看。” “哦”,虞墨挥挥手,“那去吧!” 何杰一看有戏,立马‘扶着’马飞鹏往卫生所方向走,却不想刚走出一百米就听虞墨加了 一句,“送完他你回来替他接着跑,这也是为了体现团结有爱嘛!” “我冤!” “冤你妹冤”,离开大家视线,马飞鹏立马跳起直扑何杰,“你丫有病敢打老子。” “闭嘴蠢货,趁这机会还不赶紧求救”,撂下对方,何杰立马往卫生所有电话的地方跑, 马飞鹏追在后面弄不明白,“求救,找谁求救,干嘛求救。” “你丫就是笨,还没跑够啊”,何杰边拨电话边说,“你没看出来队长这明显拿咱们撒气, 肯定是沈逸那没给他好脸色,我得给咱们求求情。” “对哈”,马飞鹏一拍大腿,“我咋没想到了,你别说,有时候你小子还挺贼,快打,老子 这几天跑的看见圆的就想吐。”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何杰很想说,‘我也是。’ 【没谁是需要被原谅的-上】 “喂,请问是军区总院吗?我想问下701那位姓沈的病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马飞鹏在旁边看着,见何杰拿着电话,脸色慢慢变得没那么好看,便凑过去直捅咕何杰, “怎么样,怎么样?” 何杰放下电话一脸愁苦,“人还没醒,医生说还在加护病房没出来”。 “啊,这么惨”,马飞鹏见状也只能在房间各种转圈,“那怎么办?难怪队长每天拉长着脸, 对岑越的事也是不依不饶,你说万一???” “呸呸呸,乌鸦嘴”,何杰在马飞鹏满嘴乱喷前先阻止,“别说万一,就现在这情况就够我 们喝一壶的,还万一,真有万一咱们都能被拉着陪葬,不行”,何杰重新拿起电话,“这 事得给旅长说说,都跑瘫好几个了,再跑,队长就是犯错误。” 马飞鹏想想也是,立马支持,“对,对,你快打。” 虞墨坐在训练场边上正在监督,确切点说是在发呆,突然何杰跑了回来,说是旅长找, 狐疑的看看对方,颇为正经的一张脸,虞墨一猜就知道这是背着自己打小报告了,站起 来踹了一脚就往队部走。 “听说你的战士都快变成驴了,总是围着一个地方跑,怎么训练他们拉磨呢!” “不是”,虞墨撇撇嘴,“我是严格按照您的命令,跑不死不许他们停。” “哟,这么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