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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着,踌躇着,众人渐渐散了,去找其他人了,只还有三四个人不甘心的盯着这边。 阮清上前拉拉谢酒:“小九,我们去那边烤烧烤吧,我从来没试过自己烤。” 谢酒点头,两人找了个角落的烧烤架,阮清在后边烤着,谢酒在前面选菜外加盯梢。 果不其然,那几个不甘心的男人走了过来,谢酒递了一把牛rou给背对着她的阮清,然后拍拍手上前拦住那几人。 “又想干嘛,来认识我吗?”谢酒撇撇嘴不屑地说。 “你好,我是徐凯,真的不方便认识一下你的朋友吗?”其中带头的男人伸出一只手,笑着说。 “徐凯?不认识。”谢酒瞥了一眼他的手,冷冷送客,“我朋友名花有主,不要再打她主意了,不送。” 几人讶异,却又觉得很正常,那么漂亮怎么可能还单身。 他们对谢酒点点头:“抱歉,那告辞了。” 谢酒瞬间高看了几人一眼,这素质,很不错嘛。 目送几人离开,谢酒也转身回去了。她顺手又拿了一把菜给阮清烤,而她,则坐在对面从烤架上拿烤好的串儿吃起来。 “恩,味道真不错。”她夸赞道。 “是吗?那你就多吃点。”阮清笑笑,双手不停,第一次亲自烤串她觉得很好玩。 离她们不远处,一个男人站在树下的阴影里,背对着她们打电话。 “你在哪儿呢?”他问。 “家。” “你媳妇儿呢?” “有你什么事?” “哦?”男人霎时眉飞色舞起来,贱兮兮的调侃道:“看来确实不在家啊,我知道她在哪儿哦。” “有什么事,快说。”对面的人不耐烦道。 “我今天遵母命联谊,我看到你媳妇儿了。”男人嬉笑道。 “是吗?”对面的人冷冷问。 “看来你媳妇儿不要你了,你又要成单身狗了。哼哼,现在知道了吧?”男人得意的道。 “知道什么。” “秀恩爱,死得快!” “滚。”对面人啪的挂了电话。 男人被挂了电话也没生气,反而甚是开心。他转过身,赫然是——苏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一白: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是谁?我的眼里明明只有软软嘛 阮清:油嘴滑舌。 徐一白:这是真情实感 阮清:甜言蜜语 徐一白:真心实意 阮清:虚情假意 徐一白:……我心悦你 阮清:我……我也心悦你o(*////▽////*)q ☆、拉根红线 苏左今年二十七岁了还是单身,苏mama等不及要儿媳要孙子孙女了,所以偷偷给苏左报了联谊。苏左也不想每天都被老妈念叨,所以不管是联谊还是相亲,他统统都接受,但都是到时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了就好。 阮清进来时他就看到她了,但是又不确认。因为阮清自从和徐大少在一起后都是形影不离的,所以刚才他打了个电话给徐一白确认。 好兄弟的媳妇儿肯定是要好好保护的,千万不能让刚才那群狼给截了。 这样想着,苏左笑眯眯的向阮清走去,准备好好帮兄弟打探下情况,说白了他也很好奇。 谢酒抬头就看见一个家伙色眯眯的看着阮清,她火气腾地窜上头。 哼,又是一个人模狗样的败类。 “阿阮,我再去拿些菜啊。”谢酒找了个借口就走出去拦人。 “好。”阮清点头回应。 谢酒快步上前拦住苏左:“你也是来找我朋友的?” “是啊。” “今天联谊的是我,我朋友名花有主了,你走吧。”谢酒嫌弃的皱皱眉。 “我不找你,我找她。”苏左看了一眼她假小子的装扮,也嫌弃的皱眉。 “她不想见你。”谢酒狠狠瞪着他。 一个色眯眯的臭男人,居然还嫌弃她? “不可能,我们可是老相识。我都知道她叫阮清。”苏左回瞪,得意道。 丑女人,居然敢骗他。 准备十足啊,连名字都知道了,哼,看她不揭穿这个伪君子! “休想骗我,你说你们认识?好啊,那我叫什么,她最好的朋友你不会不知道吧?”谢酒暗自握拳,冷笑着问。 “这……”苏左得意的脸一下子垮了,他,还真不知道。 “哼,骗子,刚才不是还很得意吗?”谢酒嘲讽的看着他。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我就是认识她,你不就是个传话的嘛,怎么磨磨蹭蹭的。你不会打扮成个假小子就真当自己是男人了吧?” “我呸,怎么说话呢!原形毕露了吧,恼羞成怒了吧?”谢酒怒瞪他。 “你怎么不讲理……”苏左气道。 “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既是女子也是小人,看不出来吗?” 闻言,苏左笑了:“小人到是看出来了,女子嘛……” 苏左上下打量她,谢酒也低头看看自己,不自在的问:“怎么?” “确实看不出来。”苏左坏笑道。 谢酒垂在两旁的手缓缓握紧,闭着眼努力宽慰自己。 忍住,忍住,呼气吸气。 然而睁开眼就是这臭男人贱兮兮的笑脸,谢酒内心大吼一声‘妈的,忍不住’就准备给他一拳。 “小九,你的菜怎么还没拿过来啊?” 正在这时,阮清起身走过来,下一刻她就看见暴怒的谢酒和她对面笑嘻嘻的苏左。 阮清连忙上前拉住谢酒的手,笑着问苏左:“你怎么在这儿啊?” “联谊啊,我妈每天都叨叨我。”苏左无奈的笑,“你怎么也在这儿?” “哦,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谢酒。今天我是陪她来的。”阮清看得出来谢酒在生气,她讨好的拉拉她的手,暗示她抬头看人,“小九,这位是徐一白的兄弟,苏左。” 谢酒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苏左,苏左看见她不善的目光,暗自感叹:果然是假小子,真不禁逗。 两人的氛围不太好,阮清只好出声打圆场:“要一起吗?尝尝我烤的串儿,味道蛮不错的哦。” 苏左欢喜道:“好啊,多谢阮小姐了。” 拉着谢酒走在前面的阮清听见后面的苏左开心的哼着歌,她悄悄瞥了眼:好运的家伙,躲过一劫都不知道。 谢酒可是从小跟着谢爷爷练军拳的,她一拳下去,恐怕苏左就要在医院呆上三五个月了。 三人就围着烤架边烤边吃起来,气氛不是很融洽但也不是特别尴尬。 谢酒不想和苏左多待,她看见阮清吃好后就开口道:“阿阮,快四点了,我们走了吧,不然晚饭前回不去了。” “都快四点了?”阮清惊讶道,“那好,我们走吧。” 她拿上自己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