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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气的牙根痒痒,恨不能再上去狠狠的咬卫子晨一口。 “好吧,我们换下一个话题,你很怕我会死去么?”卫子晨抓住向云飞做坏的手,把爪子捏在手里。 “你这个祸害死了才好呢。”向云飞侧脸避开卫子晨的目光,不想承认看到卫子晨倒下的时候自己情绪失控了。 “如果我是你,我会直接打爆狙击手的头,而不是因为犹豫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卫子晨的手很暖,声音很冷,冷的向云飞打了一个战栗。 “我总算知道你那个女朋友为什么跟你分手了,你就是一块永远捂不化的冰块,开不了窍的顽石,说不出一句好话的榆木疙瘩,喜欢你的人不是蠢死了就是笨死了。显然我也快了。”向云飞自暴自弃的抽出手,“起来,我下去。” “我不能保证每一次任务自己都活着回来,你也不能。在T5,一切感情都是奢谈,像飞弹,留给英子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卫子晨躺在向云飞的一边,“我们都是在踏着战友的尸体前行,没有退路。” 向云飞蠕动到卫子晨身边,握住卫子晨的手,“别那么绝望,等到老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喝酒。”卫子晨因为发炎身体温度很高,向云飞靠着靠着意识就迷糊了,抱住卫子晨的一只胳膊,“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小心未老先衰。” 卫子晨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两个人,身边的小老虎记吃不记打,才一会儿就贴了过来,跟他说的那些大道理肯定也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卫子晨也只能叹口气,顺其自然吧。 45、百炼成钢 向云飞一大早被队里面叫回,走的时候卫子晨因为药物的作用还在沉睡,他偷了一个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医院。 那古尔乡的乡政委要走走访那古尔乡,进行政策宣传和安抚,因为最近时局不稳,特意找上了特警队,要出警帮忙维持治安。B小队里面叫了田七和向云飞,还有一名叫张峰的特警,跟着去了那古尔乡的政委大院,等在那里的还有四名当地的警察和两名官员,几个人分两辆车前往那古尔乡的乡下。 向云飞跟在第一辆车上,坐在副驾驶,后面张峰和一名警察把那古尔乡乡政委再派儿夹在中间。再派儿是一个年约四十的维族人,有些发福,戴一顶白色的维族小帽,下面是杂色的络腮胡,笑起来很和蔼。 “真是麻烦你们了,还要你们特意跑来一趟。”再派儿对特警队的大力支持很是感激。最近因为暴动事件,乡里面也不是很太平。在这种非常时刻,他们作为政府人员必须要出面宣传党的好政策,解释清楚事件的本质,遏制谣言。 “没什么,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张峰谦虚的回答,满眼的自豪。 另一个警察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聊的很开心,连司机也偶尔回应几句,只有向云飞沉默的盯着前方的路,车在进入马克里村村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早村口有迎接他们的村长和其他几个村干部。 迎接的队伍很冷清,向云飞轻巧的下车,迅速的察看四周,他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紧跟在再派儿的身旁,锁住再派儿身边的狙击视角。 村子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过头,各家各户都是大门紧闭,不时的传来几声狗叫声,村长脸上的笑容很不自在,但是还是客气的把书记迎进了村头村长的家里。 “哈礼拜,发生了什么事?”再派儿握住了村长的手,焦急的询问。 哈礼拜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快速的维语脱口而出,焦急的拉着再派儿往,向云飞跟着只听了大概。 那古尔村里面有两三个游手好闲的光棍儿,平时就小摸小偷的过活,前几天开始就都回了村,和另外一些外村人走的很近,老人家怀疑这些人不干好事。又因为最近这些人嚣张的狠,手里还有管制刀具,所以村里人都不敢惹。 再派儿和身边的张峰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些人很可疑,决定去老村长提及的那个他们平时聚会的屋子走访一下,就算那些管制刀具也够他们去拘留所的了。 几个人往村子最西头的院子走,远远的就看见独立在村边的一个破败的院落,这座院落在往东就出了村。跟他们一起的村长叫了一个名字,一会里面出传出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老村长提出要见见里面的人,里面的人骂的更大声更难听,特别是听到老村长提及这里面有特警的时候,向云飞听到里面金属互相击打的声音。 向云飞挡在书记前面,张峰挡在老村长的面前,田七护着另外一个干部,“如果你再不开门,我们就冲进去了。” 迎接向云飞这句话的是一声枪响,目标就是离房屋最近的老村长,幸亏有天气拉着老村长躲开,后面的警察和特警都掏出手枪朝着屋子射击,一会枪弹声密集的响起。向云飞看到偶尔出现在窗口的枪口,对方只有一支枪,看起来还是那种老式的猎枪。 向云飞让张峰护着书记和老村长他们退出了院子,自己S形路线靠近了屋子,踢开大门冲进里面,在他后面跟过来的是田七,两个人迅速的把屋内的人制服,却没有看见那个拿着猎枪的人,向云飞和田七对看一下,暗叫糟糕,在往后面跑的时候就看见屋后的窗户打开,人已经没了踪影。 他们从屋里搜出了一些管制的道具,打电话叫来了那古尔乡的警车,把几个犯人拉回了那古尔乡。 这次事件并没有引起重大的影响,从犯人身上搜出的不过一些管制的道具,对几个犯人进行审讯,几个人也一致的说是私人恩怨,最多涉及聚众闹事。再派儿松口气,只要不和政治挂钩,一切都好说。 向云飞和田七都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几个人都没有说明那个拿着枪的人的具体身份,从几个人的口述中大约拼出了这个人的一些信息。男,二十三四岁,维族人,籍贯不明,是一月份来的那古尔,平时做些小生意,其实都是些小偷小摸,猎枪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听着这些人的述说,这个人似乎是没有什么疑点,但是向云飞感觉这个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逃离的不见踪影,总觉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这件事算是虚惊一场,此后的几天向云飞都配着书记走访那古尔乡,一直没和卫子晨见面,再见面的时候都是一个星期后了。向云飞借着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买了一堆的水果和干果之类的拿回了队里,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趁着其他人都拿着东西大嚼的时候,他偷偷的窜到卫子晨的办公室,在窗户的一角就看见里面皱着眉头看文件的卫子晨。 瘦了,脸色苍白,嘴唇干的起皮,让向云飞有些心疼。在门口打报告,走进办公室,给卫子晨的被子里换了新的热水。“多喝水,你嘴唇都干了。” “那边没出什么事吧。”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