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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奎飞白很是自豪地笑了起来:“你当我以利亚要塞的兵和十区其他人一样吃斋的吗?要是老子想打,能一口气打到国会区门口。” “三个月以后呢?” 奎飞白顿了一会儿,没说话,摇了摇头。 物资和供给都有限,他们只有从九区和十区本土获取补给,然而这两个大区目前状态都只剩半条命。他们只能速战速决,否则拖到后面就难说了。而资源来路多样的国会区却显然盯准了这一点,一直在和他们打消耗,不急着推进也不急着迅速占领,就像是在等着他们的头像契约。 “但是托大祭司的福,这段时间一直都有物资从全国各地云送过来。”奎飞白敲了敲投影地图的边边。 一个国家的信仰,是绝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改变的。迦勒共和国的人民自从五十年前的大饥/荒开始就始终将Oracle看作神的代表,许多人都没有忘记当年Oracle降世时的样子,他驱散了干旱和饥荒在这片大陆上的阴霾,他就是救世主。而且这么多年来,Oracle始终坚持为自己的信徒服务,他的付出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一次的战争爆发之后,全国各地都有反对□□,为了Oracle,也为了自己曾经的信仰,物资和募款一直都在以各种方式从各地成功流向十区。 “就在今天早上,六区还送来了十几箱新型R-HK导弹。”奎飞白说到。 这个人不怎么看新闻的。危渊浅浅地入侵了一下对方的精神,就发现了他不知道自己就是六区神谕者的原因。这是一个很少关注外界事情发展的人,成天就呆在这座封闭的要塞里,鼓捣自己的军工,还有一部分记忆似乎被封锁了起来,危渊看不清。 S看了危渊一眼。 “现在在战场上对阵的,是哪里的军队。”S转过头来问奎飞白。 “陆家的。” 指挥桌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陆家当初和格雷特家族一起公然叛变,可是不知为何陆家的长子却依然跟在S的身边。危渊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余光里的陆飞星,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那么就由希尔顿负责亲自上线,陆飞星你留在后面负责战略运营。”S沉吟片刻之后做出了决定。 希尔顿却显得有些犹豫,沙场无眼,对面是曾经一起训练的同区军人不说,万一他进攻时炸死了陆飞星的哪个弟弟或是直接击杀了对方的老爹,那这笔账可怎么算好。 “行。”陆飞星倒是很淡然,而他也知道希尔顿的顾虑,“你尽管杀,杀了我父亲,就算是替我母亲报仇了。” 这话希尔顿表示没法接,只能一脸苦涩地叹了口气。 “那就这么决定了,半小时后和我去A区集合上前线。” S一锤定音,奎飞白也表示赞同,所有人都离开了指挥室提前去武器库挑选装备,这个短暂的会议就这样突然地结束了。 “你也要去?”还在状态外的危渊一把抓住S,“这才刚下飞机。” “亲爱的,我的身体素质好的很呢。”S看着一脸担忧的危渊笑了笑,“虽然我的年龄确实可以当你爸了......” 他还是被这一既定事实打击得不轻。 “这不是问题。”危渊无奈地给他顺了顺毛,这人老是纠结一些奇奇怪怪的点,有的时候简直像个三岁。 “可是我现在看起来比你爸年轻很多,对吧?” 我都不知道我爸现在究竟是死是活,长什么样就更不用说了。危渊在心里腹诽着,表面上却还得努力维持不翻白眼的状态,毕竟对方马上要上战场了。 可是另一些话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就脱口而出了,甚至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地做出了奇怪的动作。 “你要是这么在意爸爸这个问题的话,不如早点打完早点回来,你可以让我在别的什么事上叫你爸爸。”他搂着S的脖子,一边磨蹭着对方的喉结一边缓缓地说到。 不用谢,那个声音淡然地出现在了危渊的脑海里,听起来悠闲得就像一个手持下午茶缓缓品尝的贵妇人。 在危渊的脸皮和精神爆炸之前S就如同一股旋风一般冲了出去,那句“等我回来”还飘在半空中,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杀你爸......”危渊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地低声骂到。 在A区准备的奎飞白被行动异常的S惊到了。 “你他娘的吃了兴奋剂吧?” S面无表情地以超出人类应有的速度穿戴好全身的装备,直接就进了自己的单人战斗机,手动起飞。 “我赶时间。” ☆、Cassandra III Omega的嘴,骗人的鬼。 被生物钟唤醒的S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危渊,轻轻地掀开薄被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确认没有大碍才缓缓放下。 明明出发之前还那么主动地暗示自己,结果等到自己干完架回来,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要不是他查了监控,都抓不到这个小骗子,最后到了晚上被自己扛回房间丢床上了还负隅顽抗。 墙上的时钟沉默地显示着现在的时刻,五点半,是时候该起床了。 等到危渊醒来的时候,时钟上的数字已经默默推移到了十一点四十。 见了鬼的安狗蛋,见了鬼的精神分裂背后灵,老子不做人了。这就是危渊恢复意识之后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昨天在另一个自己的控制下做出那种事情之后他就一直躲在大楼的一个藏书室中自闭,即便是到了现在,一般情况下他还是无法在这种事情上坦然地面对S。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最后他被怒气冲冲的S揪到床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对方为了惩罚自己的失信,同时也为了索要自己合理的奖励,可算是动了大刑。以前考虑到危渊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还要差一点而从来都不会过分的S这次完全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姿势也变得极具侵略性,无论到后来危渊如何哭喊停下,他都始终没有中止,直到对方屈服,叫出欠他的那两个字。 “可是你也很喜欢,不是吗?”那个声音听起来无比餍足,十分悠然地在危渊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滚。” “死鸭子嘴硬。” 它知道,这个旧版的自己目前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享受这种被征服的快感的,甚至连对他自己的另一半都拉不下这个脸。被自己的爱人征服又有什么丢脸的呢,尤其是这个爱人远比自己强大还器/大活/好的时候。 危渊难受得要命,可是等他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更令他难受的事情还在后头。 每一次S都会让危渊享受一站式服务,只需要躺平接受按摩就好,从事前的准备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