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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黑皮鞋,袖子半挽,双腿微曲,这个角度看似更斯文、纤细。 可他是不是又瘦了?这几天没怎么回来,或者一回来就到自己房间睡觉,没理她,也没吃上保姆炖的靓汤,怕是睡得也不好,眼底有淤青。 林觅喊他一声:“你回来啦。”他颔首应,看着手机。 “先洗澡吧。”她放下包,蹲在他跟前为他解鞋带。 刘正阳真是疲惫了,没说什么话,配合地由她脱衣,跟她进了浴室,问的问题不外乎两个:“去哪了?跟谁?” 她说和朋友在一起,他便没问了。待林觅为他洗干净身子,吹干短发,她回头再洗自己的,擦着湿发出来时,他的睡眠呼吸声已经很均匀了......天,刘正阳睡着的样子真像一个小孩,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他却被她搞醒了,迷糊地看她,拉开她的睡袍领口,迎着她雪白柔软的胸脯蹭了蹭,微微挨着,慵懒地说:“最近没事做?不唱戏?” 林觅单手撑着头,也懒懒的,“没我演的。”所以她是很闲。 “想不想做演员,或者去唱歌?我认识经纪公司。” “啊?” “那样就会很忙了。”他说得含糊。 她当然不会信!若是她红了,羽翼丰满、水涨船高,他不可能会答应。她只当他随便说说。 刘正阳继续睡着了。今晚倒是放过了她,只不过算起来他们也有好几天没搞了,再不搞,她经期要来了呢。 她在睡梦中混混沌沌的,小腹涨涨的,还以为大姨妈真的来了。可她一睁眼,才发现已经早上了——刘正阳双手捏着她的腰,对准她的xiaoxue在做活塞运动。 一大早就做这种事实在太难为情......没漱口没洗脸,蓬头垢面的,她被他cao着,非常急切地想要解脱。 他也潦草,大抵是想起今天公司还有那么多事,精神也不放松,调情技巧什么的是别想有了,只一味抽插,到了最后关头“嘶”了一声,捏紧套口退出来,那上面是淡淡的殷红...... 晦气了!林觅紧张地看着他。他们生意人会嫌弃见红的女人,这下还碰到了,他? “行了。”刘正阳铁青着脸从床上起来,进浴室洗漱淋浴一番后,再出来对她提了提:“晚上陪我去吃饭。” 他们和方嘉平、刘妙龄一起吃饭,噢,还有一个刘正昆,是刘正阳的二弟,和刘妙曼同母亲的。也就是,周景安所说的同学吧。 林觅不晓得刘正阳带她出来吃这顿饭有什么意图。不过她确信,他是知道周景安的,也知道他们在幼儿园见面了。他此刻的神情淡淡的,一贯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疼女人的样子,给她添茶夹菜,每个举动自然而亲昵。她却坐立难安。 刘正昆读法律,如今在公司法务办任职,地位肯定是不及刘正阳、刘子龙高的,毕竟他是庶出子。传闻常说豪门内斗激烈,这房跟那房,嫡出与庶出拼个头破血流,在他们家却不见得——很明显,刘正昆像一个忠诚的部将,一心只想辅佐大哥,为他谋利益,尤其敌对刘子龙。 哎,太好笑。刘子龙一介独生子,若是听到了平时和他谈笑风生的堂兄弟们都在背后想办法对付他,他会作何想? 没有办法。他不上进,却也是长子嫡孙,被寄托厚望,刘正阳敏锐精干、能力十足,却碍于自己父亲是嫡次子。兴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人们总不会一帆风顺、如愿以偿,更多的,还是背道而驰。 就像她林觅,做的都是违心事。 “我会尽量帮妙曼争取的。”林觅突然听到方嘉平这样说。 他原来跟刘妙曼暧昧,后来又碰到了更合他胃口的年轻活泼刘妙龄,所以这是一种补偿心理。 可刘妙龄像没听到,头埋在手机游戏里起不来。 堂堂高官达贵碰上一个放野了的庶出小姐,这故事,想想都觉得BE。刘妙龄明白,方嘉平却假装不明白,听到他们在酒店花园说话时,林觅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刘妙龄说:“你干啥啊?我说我们是朋友,你这样做好像为了我似的。别人都误会。” 方嘉平面向她,“你介意我离过婚?有孩子?” 0048 林觅落入口实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们差距太大,你实在不必为了刺激刘妙曼而跟我来往。我和她其实不熟。” “我觉得是你要刺激她呢。” 刘妙龄叹气,“唉,你要帮她就帮她吧,帮她也是帮我大哥。你知道的,政商是分不开的,你来我往总有好处,你们家的周景安也和刘正昆相熟,这样就差不多了,要是我再和你结婚,太亲了反而不好。我也算暗中帮过你的,你怎么的也要领我那个人情,现在你就用那个人情来回报我,和我做朋友吧。” 方嘉平的叹息比她更长,“你们怎生都认为我是靠别人拥护上位的?我到了这个年纪,有我的阅历和想法,你们却以为我庸碌,只忙着周游关系。政治家庭有门路是不假,但我这么多年一直在证明自己,碰到正级腐败下马,纯属巧合。妙龄,我不希望你是这么看我的。” “不。我崇拜你。”刘妙龄很认真地说:“我欣赏像你这种年纪和风度的男人。只是我明白官场和商场都一样,男人的权势斗争不比女人宫斗的阴谋少。你作为副级,难道就没有助纣为虐,没有算计他的时候吗?我就知道你们都会算计,我头脑简单,没那么高的智商和你们周旋呢。刘妙曼要地也好,不要也好,跟我都没半毛钱关系,我又不为刘家卖命。” “妙龄......你把人心想太复杂。其实大家都在和谐、井然有序地工作、生活着——” “不复杂!你有没有见到我大哥那么宠爱林觅,却也屡屡试探她。林觅还没什么有利于他的好处呢,他们还没结婚呢,结果不也很累?一天到晚朝夕相对的人防这防那......”妙龄说。 林觅的脸僵掉。她就站在他们看不见的后方,又有一扇门隔着,自然不易被发现,也自然,让她听得仔细、听得全。 刘妙龄过于直白,明明她也知道,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别人口中不算激烈的争吵,她心头也难受得紧。 刘正阳宠爱她吗?她一直感觉不到。试探、算计?常有的事。 到底是她卑贱,在他们有钱人看来不过一个玩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