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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点释然感觉的那种,谷梵怔着抬头看他,看他笑得很英气的俊脸,听他说:“就说女孩儿外向,怎么,有了男朋友,和我都没话说了?” 谷梵看着他,也慢慢笑了,“怎么会,你一直都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和……哥哥。” 一直坐得很直的刑霆奕,突然向后靠去,手捂在胸口,笑着故意做着夸张的动作,“我是不是被发好人卡了?” 谷梵低头笑一笑,掩去眼底的酸意,复又抬头,眼睛明晃晃地看他,眼神很认真,“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你,刑叔叔还有阿姨,都是。” 刑霆奕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人有点恍惚,眼底也闪过一抹类似自嘲的情绪。 谷梵终还是有些难受,有些不忍心的痛,飞快垂下眼,“对不起,霆奕……” 从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的,知道眼前这个英气勃发的俊逸男人喜欢她,知道他所有的好,他陪她度过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时光,为她做了刑警,一遍遍地告诉她,一定会替她报仇,抓住那群恶人…… 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越是知道他的好,她就越告诉自己,要离他远一点,刑叔叔一家已经帮她太多太多了,她不能那么自私地,让他们的儿子因为她去做那么危险的事,虽然没人和她说,但她知道,她分明就是一个不□□,沾上她,会倒霉的。 但避来躲去,终究,是她伤害了他。 刑霆奕又笑起来,尽管想让自己能笑得能向往常一样,但笑容里多多少少还是带了那么点苦涩。 他伸手示意她打住,“之前说的还都挺中听的,最后来这一句是怎么了?” 他简简单单地笑着,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你哪里有对不起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今后很快就不会喜欢了,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还有,我再明明白白说一遍,当刑警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遇上你,顶多算坚定了我当刑警的心思,你不能都往自己身上揽,我妈虽然不希望我当刑警,但也很快接受了不是?” 他眼睛明亮真诚地看着她,到现在还在开导她,这让谷梵心里更难受了。 可她不能摇头,她只能说是,因为这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方式。 她笑了,声音却有点囊,“嗯,知道了,我收回还不行吗?” 刑霆奕这次笑得能没那么苦涩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店里的老板大叔送上来了三碗煮好的小馄饨,他转而去道谢,就把要说的话又吞进去了。 他把一碗推到她旁边,一碗放在中间,是给言立留的,自己挪了一碗,顺势转了话题,“先吃吧,不是还没吃饭?” 谷梵“嗯”了一声,拿起勺子小口地咽。实际上,她哪里有那么轻松的心思吃馄饨。 倒是刑霆奕,也不怕烫,拿起勺子大口吞着。小馄饨个头很小,吃着又很细滑,他几勺下去,碗里下去一般,谷梵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嚼。 她看出他是熬夜过来的,怕他昨晚就没吃饭,试着开口,“够吗?不然吃两碗吧,这碗也给吃了。”她把原先属于言立的那份也推给他。 刑霆奕挑挑眉,和她开玩笑,“干嘛,我都吃了,你让他怎么办?” 谷梵不自觉地抿唇笑,“没关系的,他应该吃了。”其实她也不知道他吃没吃,但她是被他叫醒的,起来时已经过了早饭的点儿,他又连衣服都换了,应该是吃过了吧。 刑霆奕做心碎状,“我怎么感觉,自己被秀了把恩爱呢?” 谷梵被他逗笑,没好气地道:“你到底吃不吃?” “吃啊,”刑霆奕说着就把言立那碗也拖到手边,“他现在情场得意,应该也不介意被我多吃碗馄饨了。” 谷梵淡淡笑了笑,看着他低头大口吃起来。 言立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看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被刑霆奕吃了,并没有多大反应,神色自然地在谷梵身边坐下。 谷梵看他手里也没拿水,就问了一句,“水呢?”他没去买水,那刚刚去哪儿了?总不会一直在外面转吧。 “小卖部太远了,走一半想起来店里就有水卖,又回来了。”然后他又低头问她一遍,“要喝吗?叫老板拿?” 谷梵忍着唇边的笑,压住他欲抬起的手,“不用了,刚刚喝了馄饨的汤。” 言立看着她面前基本没动,只少了些汤的馄饨,淡淡“哦”了声。 刑霆奕心里其实并不太好受,这种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截胡的事,是非常让人郁闷的。但他心里又明白,输了就是输了,身为男人,不能输不起,更不能做什么下三滥的事,就冲他们都喜欢上同一个女孩这点上,他就不该对他产生一些小人的偏见,那不仅是让他自己掉价,也是对他们共同喜欢的那个女孩的伤害。 但就这么一点儿事儿都不挑,也太憋屈了,于是这个年轻英气的刑警,做了件特别幼稚的事,他看着被自己吃光的两碗馄饨,故意客套地问言立,“言教授吃过早饭了吗?” 他记得眼前的男人是什么动物学家来着,叫教授应该也不算错吧。 言立:“没有。” 谷梵意料之外地看他一眼。 刑霆奕笑了,装模作样,“不好意思,太饿了,小梵就做主把另一碗也给我吃了,我也以为你吃过了,实在不好意思。” 言立看身边人一眼,后者有点小愧疚地看着他,带着点讨饶的意味。 言立不动声色,“没关系,我昨晚吃得很饱,还不饿。” 昨晚吃得很饱…… 想到什么的谷梵,脸上轰的一下就热了,也不去看刑霆奕,闷头拿勺子怼碗里的馄饨。 刑霆奕没能领会其中深意,只挑了挑眉。 就又听男人风轻云淡地道:“而且,我可以吃她的。” 说着,就见言立伸手拖过来了谷梵面前那碗基本没动的馄饨,还顺势接过了她手里“不务正业”的勺,动作连贯地埋头吃了一大口。 刑霆奕:“……” 谷梵:“……” —— 这一天,刑霆奕没走,和他们一样,在保护站的招待所住下了。 晚上的时候,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先后来到了大院,在一块草皮上坐下。 不同于以往,今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一颗。 连天气都是沉闷的,更别说谁的心情。 刑霆奕坐在这儿等了他好一会儿了,这会见他过来,笑一下,“你终于出来了。”他都以为他要白等了。 言立不想刺激他,没说话。 刑霆奕好像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出来,转头望向黑漆漆的天,喉结滚动了一下,也不说了。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席地坐在一起,一个英气勃发,一个沉稳内敛,两种不同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