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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脸低下:“以后嘲笑我的人,一定会后悔的。” 我心口忍不住一热,但却忍不住怒喝他:“抬起脸来。” 裴元的身体一愣,但随即还是抬起脸来看我,我看到他双眼微红的样子,耻笑他:“说得那么好听,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裴元一怔,看着手腕上的绷带,抿唇:“没什么。” “什么意思?”我扬眉。 突然抬起头的裴元表情沉寂,他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这个时候和我说和我没有关系?我低笑,却掩饰不了口中的愤怒:“你有种再说多一遍?和我无关?” 裴元的唇张张合合,但他还是重复:“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林朗,我会搞定的,这件事。”他低下头:“你没必要搀和。” 我只问:“谁?”然后指出我心中的那个:“张震那群人?” 裴元的呼吸顿了顿。 “猜中了?” “……”裴元没说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扬眉。 “……”裴元呼吸凌乱,看了我一眼,才缓缓道:“被打的时候不小心被玻璃片割到手了,所以送来医院了……” “那辅导员她们怎么会——”我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了悟于心了,敢情又是害怕被外界发现,而又说了一个谎,毕竟自杀的事情顶多算学生个人心理素质,而群架则是事关学校方面的声誉了了。 我转身就走:“我去解决他们。” “别!”裴元连忙从床上爬起,抓住我的手,他看着我的表情隐隐约约有些哀求:“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如果你又帮我了,可能就会像上次一样了。” 上次? 我还没有想起来裴元到底在指什么,裴元就已经给了我下文了。 “这地方不是人待得,”他说,指了指自己双膝下的病床:“我来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终于想起来,张震还袭击过我的事情了。 我不由笑:“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能解决他们?” “当然,虽然我是肥了一点。”裴元罕见的开了一个玩笑,但随后撇过脸的他,那声音既然是我熟悉的冷:“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饱含着愤怒的恨意。 对,这才是最真实的我。 ============================== 作者有话要说:上帝保佑我不挂科!! ☆、二十五章 其实我真的不太看好裴元到底有什么法子去诊治谢震,毕竟他和谢震的背景悬殊实在是太大了,裴元在谢震面前,就等于弱水三千之中的一瓢。 回到了学校,楚耀正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手机旋转着,旁边放着一瓶还冒着冷雾的运动功能饮品,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但都是不是问题,他抬起眼看着打开门的我:“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问楚耀:“谢震出来了?” “怎么了?他出来了?!”估计数了数时间好像差不多的楚耀显然对于我这个问题很诧异,他皱起眉:“他又惹你了?” “还没,不过,”我说:“裴元被他的人揍了。” 哪知道楚耀这三八的重点完全不在我的话上,反而说:“还说你们两个没关系。” 那一脸看,我就说肯定有一腿的表情看得让我真心想整治他一番,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我还有事情拜托他,所以我忽略他的话,直接说:“重点不是这里。”我瞟了他一眼:“估计下一次,他就会找上我。” “你开玩笑?谢震敢动你?”楚耀倒是笑了:“谁敢动你?” “上一次如果没有裴元在,倒在医院的人就是我了,你说我该不该防备呢?” 楚耀的笑容收敛了下来:“行了,我帮你问问。” 他看起来表情也不太好,我扬眉:“你是不是没说什么?”我知道谢震其实也是有点背景的,不然他也不会在学校那么猖狂。 “他大伯是纪委书记,你说呢?”楚耀估计想起这件事情就有那么一些不太乐意,他用手瞧着太阳xue:“要不是他大伯听说你是杜月晟的外甥,你觉得我有那么容易将他侄子给弄进去吗?” 杜月晟,杜倩她二哥,也就是林朗他二舅舅。 他说着,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估计被真的被弄出来了。”他突然站起来:“我出去打个电话。” “嗯。”我看着他打开门走出去,也没说什么。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了,我貌似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曲上铭了,这事情可有点感觉不好,而且看楚耀,似乎也有点问题。 吵架了?我不知道。 楚耀推门回来,对我点了点头:“他出来了。”然后他看了我一眼:“要不要找人帮你将他送回去?” 原本我是想说可以,但是想到裴元说要自己报仇,我倒是迟疑了一下,那不属于理智的那部分已经帮我开口:“不用了,我自己来。” 楚耀呵了一声:“好吧,你自己来。” 然后他又有一些郁卒的趴在了桌面上,我看着他的背:“曲铭呢?” 楚耀罕见的沉默。 我见他为我的事那么劳心劳力,便又问他:“吵架了?” “我不知道。”楚耀咬着下唇,突然将手机盖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反正就是冷战,我不就想和他在车上玩一次车震嘛,用得着这样吗……” 我眼皮一跳。 这丫的还真的是风流成性,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真的是苦了曲上铭,至少大部分,我看到的都是曲上铭在迁就楚耀。 “个人意见,听不听?” “哎哟,林少既然要当老师?” “不听就算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他连忙转身,看着我:“说说吧,反正我和曲铭真的是靠的太近了,我发现现在我越来越没办法了解他在想什么。” “你也没有为他想过吧。”我直接给了他一句:“反正我话就那么多,自己理解吧,楚情圣。” 楚耀还有一个外号,就叫情圣,不过这花名实在是太恶心了一点,听的人恶心,叫的人也恶心,所以我压根没有怎么用这个词叫过他。 这一点林朗和我倒是出奇的相似。 他哀怨的叹着气,转回身去,也不说话。 我摇了摇头,也没继续下去的念头。 陈文涛又来找我了,我发现这家伙真的是有什么生意都想让我搀和一脚,我无语,可还是出门找陈文涛去。 不过陈大少爷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没见他的马仔,就见他一个人坐在酒吧的边缘,而且这家酒吧还不是他自己的那家,他一个人独自斟酌着,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走到他面前,问:“怎么?又有什么生意吗?” “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