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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令不得不压住怒火,握着枪的手抖个不停。 “哼,狗倒是调-教的很听话嘛!”冷笑中,赵坚拿下秦川手里的枪,丢在了身后的墙角处。“别轻举妄动,不然我的狙击手可不会放过你们。” 正如他所说,对面的那幢大楼里,狙击手-枪上开启的激光红线穿透办公室窗户,射在了秦川和萧凌也的身上。 萧凌也额头血流不止,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流到下巴,一滴一滴掉下去,染红了灰色的地板……可他却一声没吭,忍着头痛,慢慢抬头重新看向赵坚。 “知道吗?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群混黑道的垃圾了!”如同吐垃圾一样,赵坚把嘴里嚼之无味的口香糖厌恶地吐在地上。“尤其是你,跟我顶着一张假惺惺的笑脸,别他妈恶心我了!阴沟里混的下贱种也想在我的眼皮底下走私?你在做梦吧?我压根就没想跟你合作,识相点回去吧!” 秦川怒得双手攥拳,青筋可见,杀气仿佛能把屋顶掀掉一样强。 可萧凌也这时候却笑了,出乎秦川甚至是赵坚的意料。“做梦?我看在做梦的人是你吧。” “什么?” “给你四成利润,我保证你数钱能数到手抽筋,可你不跟我合作,我保证不出一个月,你就下台回家种田,好好想清楚,谁的处境更糟糕。”萧凌也微笑依旧,深邃的眸子里却透出令人发寒的冷意来。 “你这是在威吓我吗?别忘了我的狙击手随时能要你们的命!在这个黑京市里死两个黑道份子,根本没人在意……”正说话的时候,赵坚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发现正是手下的狙击手打来的。“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女人阴冷的声音:“喂,你个狗杂种再敢碰小凌一根头发试试,老娘一枪让你脑浆迸出来!” 狙-击枪的激光红线忽然移到了赵坚的脑门上,赵坚脸色大变,身体僵直地望出窗外:“你谁啊?” 回答他的是萧凌也:“哎呀,我忘记说了,我身边也有几位非常优秀的狙击手,要是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们大概会炸掉你的办公楼,所以你也别轻举妄动啊。” 赵坚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你把我的人都杀了?” “我是来跟你合作的,杀人干什么?”萧凌也拿餐巾纸淡定地擦拭额头的血,然后大声喊道好让电话里的人听到:“苏西!给赵关长听听他部下还活着的声音!” 对面大楼某间空屋子里,赵坚的狙击手都被苏西、尼克和法尔罗斯控制住了,一帮人像落网的罪犯一样抱头面壁,苏西拿着电话一脚踹倒其中一个:“你,说点什么。” 电话里,赵坚清楚地听到自己部下道歉的声音。 挂断电话,赵坚不为所动:“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那几个人是生是死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而我死了,你就更别想拿到通行证了!” “你说的有道理,确实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跟我合作。”萧凌也笑了笑,继而矛头一转:“让真正的关长出来见我,我跟他谈吧。” “你在说什么?”赵坚脸部一僵,就连秦川都愣然没懂萧凌也的话。 “你不是关长吧,这里也不是你的办公室。” “哈?你在跟我开哪国的玩笑?”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萧凌也见到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青年走进来。 “小天?你进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这事我来处理吗?” 青年语气温和地说:“坚坚,可以了,你退下吧。” 青年皮肤皙白,温文儒雅,外表给人感觉和赵坚截然相反。 他坐到了赵坚的位子上,而赵坚竟是服从地起身,立在了一旁。 “凌先生刚才说想跟我谈?” “你才是关长?”萧凌也意外,真正的关长居然这么年轻。 “我叫徐天,至于我是不是关长,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徐天?”秦川觉得这名字耳熟,很快他想起来:“你是上任徐关长的孙子?” 徐天的声音淡淡的:“爷爷突然病倒所以提前下岗了,而我接任的手续还在办理当中,在此期间坚坚……赵坚是临时代理,他也是我的助理。” 原来如此……话说坚坚是什么鬼? 忍着没吐槽,萧凌也说:“虽然你还没上任,但我想所有事宜的决定权在你手中吧。”他对这种模式很清楚,因为他和秦川也曾这么干过。 见徐天没答就当他默认了,“没想到新关长这么年轻。” “我也才知道黑京Dragon公司的老板也这么年轻。”徐天笑了,又问:“你是怎么知道赵坚不是关长的?” “哪儿都不像。”萧凌也又说:“桌上有烟灰缸抽烟的痕迹,可他找打火机的时间太久,我才想他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原来如此。” 对面的赵坚瞪过来:“小子,别太得意忘形!” 一旁的秦川怒瞪他:“你说什么?” “坚坚,你别说话啦!”徐天发话,暴躁的赵坚就真听话的不出声了,但跟秦川还在用眼神斗争,两个男人在无声中卯上了。 而他们的主人倒是谈笑风生,关系融洽,跟他们两个世界。 “徐关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紧闭着港口不放船?就因为讨厌黑道吗?” 徐天身体往后靠去,说:“我的确讨厌黑道的人,小时候在爷爷身边我见过太多那种人了,嘴上说着合作一起赚钱,却又带着一帮混蛋围在这里,那恐吓的架势,倒像是我爷爷欠了他们八辈子钱似的。” 萧凌也挺理解的。 “我为什么要跟那种人合作?既然有求于我,那起码该有一副求人的态度来,连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我又凭什么尊重他们呢?” 萧凌也觉得这人挺讲道理的,也明白了他做法极端的原因。“所以你就让赵坚先使了下马威,告诉我们你不吃硬的这一套,至于约见我……是在试探我吗?” “爷爷曾说过,沉不住气的人成不了气候,我的确想看你有多少诚心。”徐天想要的正是诚心和尊重,看了萧凌也额头上那块血红,又想到他从头到尾都没发过火气,连落入他手中的那几名手下他都没有伤害,这与徐天了解的黑道不同,他不禁问:“你能告诉我,在入黑道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这问题着实令萧凌也意外,从没有人问过他这个,太少见了以至于萧凌也听后开怀大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三人都愣着看他在那边笑得不能自已。 “这么说吧,刚才来的时候,我在走廊的墙壁上见到两幅油画,是十九世纪法国一位并不出名的画家玛加米勒画的和,我没说错吧?” 徐天很吃惊,那是爷爷最喜欢的两幅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