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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说说你为什么跟踪我吧?” “……这还用得着我说?” 徐莉莉站起来,她穿着一身性-感的豹纹睡衣,长发挡在胸口,将那对丰满挡得若隐若现,她的皮肤很白皙,肤质不似外国人的粗糙,也没有什么瑕疵,倒是有些像江南水乡养出来的精致美人儿。 文中徐莉莉本就是混血儿,这倒也是说得通的。 修长的双腿跪上床沿,她微微趴扶,露出诱惑的乳-沟,手中的酒杯微微倾斜,冰凉的液体滑落霍年的胸膛,只一点,她又抬手端正了酒杯。 “你的身材真不错,”徐莉莉道,“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结实的胸膛,食指沾取了流淌的酒液,饶有兴趣地在指尖磨蹭。 霍年半点都不慌张,仿佛还很享受,惬意地道:“今夜若有美人相伴,死而无憾。” 徐莉莉放下酒杯,俯下身吻了吻霍年的胸膛,舌尖似把小刷子,从男人乳-尖上刷过。 “没想到你会一路跟着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女人魅惑地道,“跟踪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你那夫人知道了可是会伤心的。” “这种时候就别提他了吧?”霍年道,“多扫兴啊。”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敲门色,熟悉的声音传来:“您好,客房服务。” 霍年:“……” 徐莉莉啧了一声,套上浴衣,捋了捋头发走去开门。 走廊上站得男人身形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张丰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戴着帽子,帽檐压得有些低,袖子里装着针孔摄像头。 “我没叫客房服务。”徐莉莉想打发人离开。 “可是我们刚接到电话,”张丰说道,“说是您需要客房服务。” 徐莉莉多了个心眼,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或行迹暴露了,她立刻警惕起来,拉过张丰飞快地朝走廊两边看了看。 没有动静……徐莉莉皱起眉。 被拉进房里的张丰脚下有些踉跄,抬起头来时正正对上了被绑住的霍年。 赤果的身躯,胸膛上残留的酒液,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白葡萄酒。 霍年:“……” 张丰:“……” 霍年整个脑袋被弹幕刷屏——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第六十三六十四章 张丰的目光在霍年的身上转了一圈,在和霍年可怜巴巴祈求谅解的眼神相遇前就先扭开了脸。 霍年:“……”这回真的要死了。 “你说谁打得电话?”徐莉莉看着张丰,“给我说清楚了。” “是个男人,”张丰低着头,显得很是谦卑,“他说您这里需要客房服务,我问了具体是要什么,对方没回答就挂了电话,我只好上来问问。” “男人?多大年纪?声音如何?” “这我可听不出来,”张丰为难道,“大概……三十多岁吧,我猜的,声音就是很普通的声音,对了,有点奇怪的沙沙声。” 徐莉莉在原地走了一圈,也没心思跟霍年调-情了,她飞快地奔进屋内换了身衣服出来,头发也来不及打理,经过床边时顺手抬起霍年的下颚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快速道:“甜心,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改天我会联系你的。” 她扔下钥匙,匆匆推门而去,走时还戴上了口罩,问了张丰酒店有几个出入口。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张丰等了片刻,确定外面没人了,才将门重新关上,取下帽子朝霍年看去。 霍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不跟我解释一下?”张丰取出袖子里的针孔摄像头,晃了晃,“婚内出-轨最好的证据,已经确实拍下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媳妇儿!”霍年忙想坐起来,又被手铐哗啦拉了回去,“我酒里被她下了药,我醒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觉得你还挺享受啊,”张丰看了看床单被罩,“床都没怎么乱,说明你根本没挣扎嘛。” “……”霍年要哭了,“我越挣扎不是越糟糕吗,媳妇儿你听我说,我是打算先迷惑她,然后让她给我解开手铐。” 张丰将摄像头放到一边,脱了制服,解开上衣领子坐到了床沿边上。 他拿起钥匙在手指间晃了晃:“要给你解开吗?” “媳妇儿,亲爱的,宝贝儿,”霍年哄道,“我跟她什么都还没发生,你是相信我的,我知道。” 张丰嗯哼一声,嘴角带着笑,悠闲道:“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被下药了吗?说不定已经发生了什么了,只是你不知道。” “不可能!”霍年直接道,“除了你我对着谁都硬不起来。” 张丰:“……” 张丰咳嗽两声,尴尬得无以复加,又觉得自己戏弄不成反被调-戏,干脆手指一晃,将钥匙直接丢进了酒杯里。 霍年:“……” 什么情况啊!这是真要死的节奏啊! 张丰爬上床,大大方方骑在霍年身上,在霍年诧异的目光中张丰伸手捏着袖子擦了擦霍年的额头。 “还有哪儿被亲了?恩?” “……胸、胸口。” 张丰眼睛一眯:“嘴呢?” “没有没有!” “最好是没有。”张丰捏着袖子在霍年嘴唇上一顿乱擦,疼得霍年冷汗都要下来了,然后又伸手狠狠揪了一把霍年的乳-头。 霍年:“……”嗷!这酸爽!又痛又刺激! 等把该擦过的地方擦过了,张丰嘟囔:“消毒。” 霍年一愣,媳妇儿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被磨蹭得红肿的双唇被张丰舔吻啃咬,舌尖更是大胆地伸-入,让霍年把疼痛都抛到了脑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顿时冲向了下半-身。 感受到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自己,张丰起身,满意地笑了笑:“看来是真话。” 霍年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谁知道呢?”张丰端过旁边的酒杯,将酒杯倾斜,冰凉的液体倒向赤果的躯体。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酒,徐莉莉做起来的时候霍年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时候却是喉咙一阵干涩,浑身像烧着了一般的guntang起来,心跳加快,呼吸也不自觉地重了。 “媳妇儿……”霍年舔了舔嘴角,渴望地看着张丰,“这种时候开不得玩笑啊。” 他可没信心能在张丰地主动挑逗下当个圣人。 张丰不说话,只是带着那浅浅的微笑,手指在霍年的胸膛上捏捏揉揉,拿指甲轻轻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