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3
跑了。 年洸立刻联系了蒋云,蒋云只觉焦头烂额,只得先放弃张丰这边,立即赶回了他们隐蔽的住所。 张丰不知道,因为自己随意改变了剧情的缘故,徐莉莉居然选择了逃跑。 因为张丰突然出现,又说什么客房服务,害多心的徐莉莉以为自己被特工盯上了,她手里还有一半的东西,那也是她的保命符,她本就不信任年洸和蒋云两个人,总觉得那两个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算计些什么,回国以后年洸又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她更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本来说好了回来可以升职加薪,然后有一年的长假可以去埃及待一段时间,现在手里拿着东西又不能报给上级,这算是任务没完成,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最后都可能获罪。 多拖一点,追来的s特工就多一分危险,求人不如求己,徐莉莉干脆一走了之,留下一句话,让年洸决定好什么时候上报消息了,她再回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没想到,年洸傻眼了,蒋云傻眼了,而张丰和霍年还在床上玩摔跤。 霍年本就不关注这个任务了,他已经确定了倒计时的期限不在通关,而在找回张丰的记忆,或者找到他失忆的原因,所以管别人死活呢? 谁都没他媳妇儿重要,所以更不能因为毫无关系的任务,害媳妇儿有生命危险。 当天凌晨,霍年就扛着张丰去了机场,定了最早一班飞机,直接回了国。 丢了徐莉莉,回头带着相框的张丰又不见了,蒋云向来温婉优雅的面具差点裂成碎片,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这样一来,他俩也间接彻底洗脱了“特工”嫌疑,被年洸等人直接排除在了目标外头。 毕竟……没见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特工。 回国之后,霍年押着张丰坐上火车,一路往西藏去了。 霍年:“我们去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度蜜月。” 张丰一脸生无可恋,第两百次重复:“你吃错药了啊……” 霍年当做没听到:“虽然坐飞机过去也行,但还是火车比较好,一路上风景美,也有适应的机会,你有高原反应吗?你看我买了药……” 张丰打开他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现在我们还怎么玩!” “别着急嘛,让他们追过来也不错啊,对吧?反正东西的一半在我们手上,急什么?急得是他们嘛。” “你!” “媳妇儿,你好歹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你想冲锋陷阵,自我牺牲,你想想我?嗯?” “我想你个大头鬼!” “我说认真的,我会伤心的。” “我也很伤心!”张丰怒道,“你办得这叫什么事?你这是逃兵!” “逃就逃了。”霍年毫不在乎,“只要你能安全,什么都好。” “你!!!” 原来你是这样的霍年!根本是一个大写的无赖! ☆、第六十五六十六章 因为张丰之前挣扎得太厉害,避-孕-套也没用成,霍年心说:反正都是要生气的,还不如当时办了他算了,起码现在自己也有个安慰。 结果想是这么想,却没胆子这么做,典型的一个内心嚣张跋扈可以上天,外在却怂成了狗的人。 霍年为自己的有贼心没贼胆默哀三秒,然后继续端着笑脸哄媳妇儿开心。 “媳妇儿,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我?” 张丰:“……”这么弱智地哄人方式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霍年又补充:“像不像我的心?” 张丰:“……” 霍年又补充:“像不像我爱你的心?” 张丰忍不住笑出声,一巴掌抡在霍年脑袋上:“你够啦!” “哎哟总算是笑了,我为了你形象都不要了,你还要我怎样?”霍年说着又唱了起来,“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唔……” 张丰捂住他的嘴:“好好一个人怎么分分钟就变成傻子了。” 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可以选为吉尼斯纪最奇葩变脸纪录了。 张丰趟回竹椅里,脸上盖着鸭舌帽,沐浴在“天堂”的阳光下慢条斯理说:“你该不会是被掉包了吧?” “我本来就这样,”霍年往媳妇儿嘴里塞了根牦牛rou干,“对外是对外,对内是对内。” “难怪找不到老婆。” 霍年:“……” 霍年委屈:“我是要找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喜欢我内在的人。” “所以你的内在就是个神经病?” 霍年:“……” 霍年简直觉得人生艰难,毫无希望。蓝瘦,香菇,泥为什莫要说这种话? 张丰从缝隙里看了一眼沮丧的霍年,又好笑又觉得好气。他打乱了自己的所有计划,之后会怎么样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了。 可也没有真的生他的气,这么看他,又觉得格外可爱。 霍年说得没错,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对着你却毫无架子,能完全展现出他原本的那一面,这就已经说明了所有。 他不怕你看到他不帅气,不英明,不总是运筹帷幄的样子;他也有缺点,也会冲动,也会失去理智,甚至为逗你开心而故意装疯卖傻。 你对他而言,比他的尊严,面子,比他外在的一切都更重要。 对这样的人,谁会不动心? 张丰有点舍不得他这样,伸手将人从身边拉了起来——霍年一直蹲在他躺椅旁边给他喂吃的。 “行了,我没真的生气。”张丰取下帽子,看了他一眼,“逗你玩呢。” 霍年愣了愣,见张丰有点不好意思,顿时笑开了花:“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 张丰捏他的脸:“之后怎么办?” 他不相信霍年真的什么都没想,他们是一定要回去的,或许霍年有另外的计划。 “嗯,让他们来找我们,更方便一点。”霍年道,“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说过会保护你,不让人欺负你,就一定会做到。 张丰莫名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心里带出一股奇异的情绪,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有些怅然地摸了摸胸口,总觉得那里空空的,少了什么东西。 就像刚穿来时候一样的感觉。 他脑内莫名其妙的进度条走了一半,那颗心也只填满了一半。 他将这件事告诉霍年,霍年若有所思,却也只宽慰他:“不用担心,有我呢。” 张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