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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不可有,得罪人的事少做,得罪人的话少说,这三条原则奠定了白水以后的好人缘和成就。 公司大楼转角处,隐隐约约传出一对男女争吵的声音,内容听不真切,声音也是时断时续。 “啊,杀人啦!”一个高亢的女声打破了工作日下午的平静,大楼里不少人陆陆续续蹿出来看热闹。 明黄色的警戒线,熙熙攘攘看热闹的人群被挡在外面,一连串熟练有序的动作,身穿白大褂的法医忙进忙出。 这是一个空间狭小的楼梯拐角,大理石底板上留有一摊已经干涸的血迹,除此再无其他。 现场很小,很干净,只大概扫一眼就看个七七八八,司徒一边摘下白手套,一边往外走,“人呢?” “还在医院,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肚子上捅了两个窟窿。”颜子儒适时递上一踏照片,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 “那个报案的女人呢,你问过了没?”随着司徒走过,看热闹的人们自觉的让开一条通道,因为被司徒严厉眼神扫过的人们都觉得心颤。 颜子儒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反正每次来案发现场,司徒就会像一块冷冰冰的铁疙瘩,生人勿近,尤其是白水外出工作的这几天,气场几乎实质化。“还没有,我让人找了间屋子看着呢,你要过去吗?”自从白水走后,司徒已然化身工作狂,除了吃饭睡觉,一天24小时不离办公室,让他们这些属下很难做事。 “去看看。”司徒也很无奈,没有了白水的屋子,像是突然抽掉空气的牢笼,太压抑,太难熬。 从外面的玻璃看进去,一间小型会议室,一位普通打扮的上班族姑娘安安静静的坐着,双手握紧纸杯。 “她有说什么吗?”这话是问一直守在门口的年轻警员。 “报告,没有。” “嗯。” 走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坐下,“你好,我是司徒,负责这起案件。请问你是如何发现伤者的?” 女孩抬起头飞速的撇一眼在坐的司徒和颜子儒,面容平静的回答:“上午十点,我从天台下来,走到这一层的时候就发现墙角躺着一个男人,地上都是血,如果不是隐约还能看见他起伏的胸膛,我就要以为他已经死了,然后我就报警了。” “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这层楼上至少有五家公司,人员流动很大,不过看着倒是有点眼熟。” “除了他,你看见其他可疑人或物体了没?” “没有。” “谢谢。” 吩咐过小警员继续守门之后,两人走出大楼。“找到大楼监控了吗?” 颜子儒也有些疑惑,“按理说每一层都有四五个摄像头,应该不会遗漏什么东西,可是奇怪的是,至今我都没有看到受害者是如何进入楼道的。” “也许有其他通道,或者他非常熟悉监控的角度和范围,你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有时候人的眼睛可要比机器可靠的多,我先回去,有情况及时联系。” 颜子儒顺着司徒给的思路重新回去排查,果真,有那么几个人含含糊糊的说到了一点线索。 伤者的同事,一个中年微胖女人,热情爽朗,“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觉得他怪怪的,做事的时候拖拖拉拉,精神也不太好,还经常被着我们出去偷偷的接电话,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新片邀约 颜子儒认真的记录下每一条信息,“那你问过他么?” 中年妇女摇摇头,“没有,他最近和我们疏远很多,一下班就急急忙忙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颜子儒又询问另一位男人,“你知道些什么?” 这个男人有点秃头,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觉得他可能私生活不检点,惹上事了。当然,我也不是随便说说的,有好几次我听到他讲电话的时候提到离婚,等我什么的,这不明摆着在外面搞外=遇,小三要挟离婚嘛。” “我倒是偶尔看到过他和隔壁公司的一个女职员走的很近,不知道算不算数?”一个长的很帅气的年轻小伙子,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 “当然,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条信息,你说说吧。” “这事到是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前不久嘛,隔壁的一个女孩看上我了,非要和我搞对象,我又不喜欢他,就拒绝了几次,可是她还来找我,所以我就让王哥替我和她说清楚,从那之后他两到是有说有笑的,关系很亲密,只要她不在来烦我,怎么都行,反正我也乐的耳根清净。”王哥就是现如今躺在医院的受害者。 “哎,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小李你桃花运真旺啊,三天两头的有女孩儿倒贴上门。”追小李的女孩很多,不光本公司有,这个楼层的有,就连隔壁大楼的都有,所以大家在门口看到漂亮姑娘也就不足为奇了。 难道那个女孩就是王哥的外遇者吗? 火速赶到同一层的别家公司,亮出证件,“你好,请问王华在吗?”王华,小李那个曾经的追求者。 公司经理点头哈腰的小跑出来,“有是有,但是她一小时前请假走了,您来晚了。”今天楼里出了事,大家都知道,这会儿警察来找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经理不停的擦汗,心里的小九九一道一道的转悠。 颜子儒暗想果然有蹊跷,“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还有把她的详细地址和联系方式写给我。” 胖经理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一边写地址一边回答,“她去哪儿了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看她好像很着急,好像提到过要赶火车什么的,我也不确定,给,这是她的地址,您收着。” 又问了一圈,依然无所获,颜子儒接过纸条只匆匆扫过一眼便交给了旁边的人,“你快去她家看看,我带人去车站,保持联系。” 在路上接到那边的汇报,王华确实不在家,但是看摆设不像要出门的样子,恐怕是临时有事匆匆下的决定。 虽是工作日,但是火车站依然熙熙攘攘,人流密集。颜子儒安排人手,连口水都顾不上喝,脚底生风的跑遍了大半个候车厅都无所获。“喂,瘦猴?哦,我知道了。”挂掉电话,颜子儒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另一个地方。 王导虽是名导,可是再大牌的导演也免不了成为众人的话头子。这两天借着来探班的机会明里一股,暗里一股,各路人马细数上阵,好不热闹。 傍晚十分,剧组好不容易清净一会儿,白水左右看看没外人,索性就随意的坐着个水池边上休息,天天东躲西藏,拍个电影弄的跟做贼似的,说起来也真可怜。 “累了吧?过两天就好了,他们的新鲜劲也就这么点。”久未露面的王导乘着徐徐凉风走来,身姿轻盈,哪里有对外传出的那样疲惫不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