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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了眼帘,道:“尚可。” 裴延瞧到杜栩在看杜青宁时,眼里隐隐浮出的悠远之色,便若有所思。 后来,本是跟杜勋去了衙门的杜建胜过来了,见到亭下的几人,他便上来也坐下,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 “在聊着家常呗!”杜青宁反问道,“大哥这么快便从衙门回来了?事情是什么情况?” 杜建胜叹了口气,道:“这事颇为复杂,就不说了。”事关杜青彤,他也觉得一言难尽,自然心情也不怎样。 杜青宁:“哦!” 这时,杜青雨端了一碟糖过来,道:“阿宁,这是我最近学做的糖粒,尝尝味道如何?” 杜青宁见到碟中那颗颗精致,似乎有好几种口味的糖粒,眼睛便亮了,笑道:“未想才几日功夫,三姐制的糖便这么好了。” “好不好,要尝尝便知。”杜建胜执起一颗递给杜青宁。 “谢了。”杜青宁笑盈盈的从杜建胜手里接过那粒糖,就递入嘴里。 感觉到不经意从指尖划过的温热,杜建胜暗暗愣了下,便看着杜青宁笑问:“如何?” 杜青宁点头:“好吃。” 裴延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可以将任何人与杜青宁的言行互动都收入眼底耳里,当他见到杜建胜看杜青宁的眼神,眸中划过一道冷光。 同是男人,他其实早就意识到杜青宁这所谓的大哥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情意。 呵,倒真是无私的感情。 他们继续聊了会儿,没多久后,到了家宴之时,他们便一道去了前院。 家宴后,又各自聊各自的,直到不早时,杜家人便一起在闲聊间,将裴延与杜青宁送到了门口,上了马车。 杜青宁当真是舍不得爹与三姐,本想从后窗多看看他们,不想裴延突然将她拉了回去。 正是她诧异间,却被他紧紧的搂住,紧到让她觉得勒人。 她拧眉,抬眸就看他,却看到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她愣了下,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了?” 裴延紧盯着她,道:“以后不许你再与别的男人亲近,包括你爹。”不容抗拒的语气。 杜青宁闻言眉头拧的更紧:“你这是什么话?我爹怎么能算别的男人?” 裴延:“算。” 杜青宁:“你胡闹。” 裴延:“我是你丈夫。” 听似只是一句宣布身份的话,听在她耳里,却仿若是在说,他是她丈夫,她便什么都得听他的,也什么都是属于他的,一切的一切。 这让她觉得非常不适。 正是她欲再说什么时,他突然俯身含住她的嘴,将她或许想说出的抗议之言都给吞了下去。 他自知成亲后,他的独占欲便越发的重,就像魔鬼一样爬出迅速一寸一寸的侵蚀他的心,势不可挡。 他也不想挡,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这一路上,他仿若是在发泄一般,啃噬着他可以啃噬的,不让她吐出半点违抗他的话。每次当他的气息移到别处,她想说话时,他就会迅速再堵住她的嘴。 后来为了让他收敛些,她终是憋闷的啥话也不说了。 不想当回了家,他却又直接将她压在床上,逼她说喜欢他,她本就心中有气,如何愿意说,自然也倔强了。 真是到了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见她不说,他便直接又开始肆虐她。 裴延紧盯着她那张因他的行为而变得更加红艳的脸,道:“说你喜欢我。”似乎是因为她的不肯说,让他非常不悦。 杜青宁强忍着,别过头,就是不想说,哪有他这样胡闹的。 见她如何也不肯说喜欢他,他便再没压制,直接弄得她抽噎不止,她干脆断断续续的骂起来:“混……蛋……” 第75章 婚后的前两天,在杜青宁看来,除了裴延在房事上的不知节制让她觉得颇累,其他的,她感觉都挺好。她知道他很小气,醋意大,还是个很残戾的人,倒真没想到不止这些。 他竟能霸道专横,无理取闹到这个地步。 他仿若真不知什么是累,能肆意到让她完全失去神智,只在他给她制造的仿若真要把她吞噬的狂风暴雨中飘飘浮浮,无休无止。 他真是一次比一次放纵,似乎料准了她可以承受。 仿若雨停了,风也停了,最后只剩下一片狼藉,他终于搂着她在喘息着,之后仿若还不够似的又埋首对着她的耳垂惩罚性的再咬了口。 她真没力气再管他,甚至没力气与他再生气,只闭着眼打算先睡觉再说。 听到耳边她的微弱鼾声,裴延眯了下眼,便抬首紧盯着她这张似被风雨拍打过而酡红湿润的小脸。 他薄唇微抿,臂膀搂着她的力道加重。 她到最后都不说她喜欢他,让他心中的郁气加重,差点克制不住把她摇醒继续逼她说,哪怕她不说的原因可能真是因为生气。 他看着只管睡觉的她磨了磨牙,深吸了口气,终是忍了下去。 杜青宁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次日早上,眼睫微微颤动后,她睁开了朦胧睡眼,在下意识转头看向裴延的瞬间,她就想起昨日里他的蛮横,便皱起了眉。 昨晚裴延睡得很晚,当下仍旧闭着眼,但他警惕性强,她只微微有动作,他便能知道。 “醒了?”话语间,他缓缓睁开了眼。 杜青宁抬手就要推他,却被他适时握住了手。 许是一晚上的时间让他冷静了下来,现在的他又温柔的多,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口,看着她的眼睛轻问:“还在生气?” 她别过头。 她不仅生气,还委屈。 裴延看到她这气闷的模样,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便蹭了蹭她的耳根,哄道:“我只是太在乎你,从前到后,我都是因为在乎你。” 杜青宁缩了缩脖子,不想与他说话。 裴延便用薄唇蹭起了她的唇部,叹息了声,问道:“饿么?” 他这么一说,她就感觉腹中空空,隐隐似乎有些叫声,可她心中还有气,便仍旧什么都不愿意说。 裴延顺势贴着她的唇瓣亲了下,道:“我去给你做早膳。”言罢便直接掀开被子又大喇喇的站在了地上。 他穿好衣服回到床边弯腰捧住她的脑袋,又亲了下她的额头,用真诚的语气轻轻道了声:“我真的很在乎你,很在乎很在乎……”话罢才直起身离去。 直到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杜青宁才转过头朝外间的方向看去。 她拧眉。 难道在乎对方,就可以成为自己为所欲为的借口?甚至包括他要求她不去亲近她爹,不允许她反抗,她都得接受? 真是无理取闹。 她知道以他的脾性,回来后定然是会免不得再对她动手动脚,便缓过身上的酸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