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你们家里做好准备,我尽快将长英接回来。”赵竹声音低沉道。 他们都将未这希望而努力争斗着。 随后,让徐氏一个人卧床休息一会儿,赵长歌跟着赵竹以及赵长荇从内室出来了。 “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能瞒我们这么久,你也是有点聪明的。”赵竹说着,也有些无奈,长歌就以十岁的稚龄骗过了他们。 “嗯,我会的。”赵长歌点头道。 随后,赵竹看着赵长荇继续,“原本打算让你去京城暂时顶替你大哥的位置,现在不用了,你在家里好好帮你meimei。” 之前是出于最坏的打算,现在有了希望,当然没必要做的那么明显,另外就是长歌这里需要人看着,有长荇在,他会放心一些。 “是。”赵长荇点头,随后潇洒道,“哥哥处理事务一向厉害,我可比不过呢。” 赵竹听着这话,心中备感欣慰。 这时,赵长歌又继续开口了,“爹,我再跟你说件事。” 听着赵长歌的话,赵竹与赵长荇两人一致的挑眉,应该不会有再让人受到惊吓的事了吧? “爹,是燕公子跟我说的,他说,这次针对哥哥的人,很有可能是荣王。”轻呼了一口气,赵长歌还是开口了。 她无法说自己重生的事,那么就只能通过裴宴的口让自己爹对荣王多几分的警惕。 “爹会注意的。”果然,赵竹一听是裴宴说的,神色慎重了许多,随后继续道,“你们去先生那里上课。之后你们要办什么事,找你们娘亲谈话。” “是。”赵长歌与赵竹异口同声的应道。 随后两人相携着走出了院子。 刚刚走出正院,赵长荇便低头看着自己的meimei道,“别多想,有我们在。” 丢下这句话,赵长荇便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看着赵长荇的背影,赵长歌站在原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有这么多爱她疼她的人,她,真的很幸福。 ☆、029 随后, 赵长歌就转道去了宁先生的院子。 看到赵长歌的气色还算好,宁先生淡淡道,“若是不方便的话,今天可以放一天的假。” “没事,今天师傅不是还要给我看一些丹青大师的画吗?师傅你可别舍不得。”赵长歌神色如常的说道。 若是放假了,她一个人才会胡思乱想呢!也许只有全身心的投入到上课后, 在这段时间内至少她会忘了这件事。 闻言, 宁先生看了看赵长歌, 微微颔首, 随后从一旁拿出了不少的画卷,小心翼翼地在赵长歌的面前展开来。 在画卷展开的时候,赵长歌的注意力已经被画卷给吸引了。 比起她并未成熟的画笔, 能够被称为丹青大师的画家至少都有几十年的功力,所谓是笔精墨妙、笔走龙蛇, 让人看着都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 “这几幅画中, 你挑选一副你想要了解的。”宁先生看着赵长歌那痴迷的眼神, 眼底染上笑意, 声音微柔道。 “这一幅吧!”赵长歌的视线流转之间,很快就选定了一幅最吸引自己的作品。 宁先生顺着赵长歌的视线看去,唇角含笑道, “看来你真的很符合心画一流,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宁远是我师傅给我取的号, 当初,我第一次鉴赏名家丹青的时候,选的也是这一幅。” “我就是觉得这一幅看上去最舒服。”赵长歌诚实的说道。 “那你觉得这幅画的特点是什么?”宁先生继续道。 “敷染容貌,以浓色微加点缀,不求晕饰,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赵长歌想了想,最后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宁先生听完,点点头,“总结的不错,看来你在画上的研究比我想象中的还深。” “正好喜欢这一类型的,所以就深入研究了一些。”赵长歌回道,这位丹青大师的风格跟她第一世所学的顾恺之很像,当初她就很喜欢这位大师的那种感觉。 现在在这个地方,她同样也遇到了一个风格相似的画家。 应该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其他的呢?” 赵长歌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只能说大致能摸清对方的风格。” “想要在丹青一途上取得成就,必须学而精,各大家你必须要了解,还有他们画中寄托的思想……”宁先生拧着眉头,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平日里淑女一般的人物,在遇到喜欢的事物上,也难免会较真起来。 赵长歌十分认真的听着。 片刻后,宁先生说完,看着赵长歌良好的态度,最后点头道,“只要肯努力,一切都不算太晚。” 说完之后,宁先生转身朝着书架走去,在上头挑挑拣拣,最后选了大概十来本书,然后放在了一旁,对着赵长歌道,“这些都是一些画作以及丹青大家的基本常识和历史,按照我给你列好的顺序,五天一本,我会抽时间问你问题。” “是。”赵长歌点头,看着那一本本的书,顿时觉得压力倍增。 “那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你将这幅画带回去临摹,接下来只需要早上来我这里一趟就行。”宁先生直接说道。 赵长歌听完,这才明白了宁先生的意思,这段时间不需要来上课,只需要看这些就行吗? 似乎是看出了赵长歌的疑惑,宁先生继续道,“这段时间好好陪陪赵夫人。” “谢谢师傅。”赵长歌对着宁先生感激道,心中觉得暖洋洋的。 她娘现在应该好一些了吧! 也不知道,皇帝的旨意到底什么时候能够下来?大哥在京城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着,面上难免多了一层担忧。 “你大哥绝非池中之物,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的。”宁先生看着赵长歌,突地开口道。 “嗯,大哥他会好好的。”赵长歌听着宁先生的话,心里多了一分的底气。 随后,在赵长歌准备搬这些书离开的时候,突然之间想起今天似乎少了什么。 “师傅,师兄呢?”原来今天裴宴没来上课,她刚刚注意力都被画给吸引了,都没注意到。 “这段时间,他跟你一样不用上课。”宁先生回道,从唇边溢出了一声轻叹,“即使教了,也改变不了了。” “……”赵长歌沉默,师傅每次提起裴宴的时候,神色都是这般的难以言喻,她可以看出来,这是一种无奈与心疼。 为什么裴宴那样的人会让师傅心疼呢? 赵长歌回想这段时间见到的裴宴,没有像上一辈子那样的喜怒无常,也没有上辈子那样的杀人如麻,如同一个翩翩贵公子一般风光霁月,偶尔流露出几分上位者的气势,看起来与正常的皇子没什么两样。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