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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日日照拂,就算不说出真相,嵩斐梵也亲近她多于亲近主母。而孕母一边以母亲的态度姿态照拂嵩斐梵,一边又以嵩老情人的身份享受远远高于一般保姆的待遇。 主母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来自这位孕母威胁,忍无可忍之下用强硬的态度驱逐了她。嵩老最终还是选择尊重这位家世显赫的正妻,断绝和孕母的联系。但年幼的嵩斐梵却感受到了与母亲骨rou分离的痛苦,对主母产生了怨愤之心。主母见这个孩子如此“教而不善”,便索性又找了一名健康OMEGA进行代孕,生下了嵩峻宇。但这次她学聪明了,对孕母非常防备,待孩子呱呱坠地后,立即打发走,以绝后患。 主母一直对外宣称嵩斐梵与嵩峻宇都是自己亲生,两位孕母在嵩家的传记、对外的稿子里从无姓名,仿佛不曾存在。 童年的回忆总是模糊不清的,有时候,嵩斐梵都会怀疑这位孕母是否真正存在过。她存在的唯一证据就是这一根钢笔,镌刻着嵩老对她的爱称——Aphrodite。 阿芙洛狄忒。 嵩斐梵在非洲驯养了一只大猫,一身浅黄色的皮毛上黑色的斑纹交错,肌rou线条就像她粗大尾巴上的黑色圈纹一样流畅,怎么看都是十分美丽的雌性生物。 列盾问:“给她起个什么名字啊?” 嵩斐梵说:“既然这头母虎这么美丽,就叫……” “虎美丽吗?”助理问。 嵩斐梵一笑,摇头,说:“Aphrodite。” “唉?” “就是阿芙洛狄忒。”嵩斐梵说,“爱与美的女神。” 现在坐在DH集团总部最高的位置上,嵩斐梵还是觉得不稳定,手里握着一根烟,却始终没有点燃。列盾瞧出了嵩斐梵心中的烦恼,便说:“其实,刚回国的时候我就建议过……” 刚回国的时候,列盾就建议了,要不要先动手灭了南凭崖。 但嵩斐梵说,这儿不是赞斯比亚,犯罪了很容易被抓。 嵩斐梵用力将烟生生折断,细碎的烟草随即簌簌落在了地毯上,掉进了绒毛的夹缝中。 “如果一早就把南凭崖处理了就好了。”列盾低声说。 嵩斐梵叹了口气,说:“别说这么荒谬的话。” “啊?”列盾却嘟囔,“只要做得隐秘些……警察也不一定查得出来。” “警察倒是其次。”嵩斐梵吐了一口气,将实话说出,“南凭崖是春钗飞保护下的人。” 列盾噎住了:春钗飞啊……还可真是比警察还棘手。 “再说了,他就算没了,神锋资本还在。难道要把整个公司都灭了吗?” “嗯……是啊……少爷说得对。”列盾低下头,“是我没好好考虑。” “没什么。”嵩斐梵用沉郁的眼神凝视着地上碎碎的烟草。 列盾瞅着嵩斐梵,也不知该提出什么建议才好。 “最重要的是,他死了,就无趣了。”嵩斐梵将断了的烟丢进了垃圾桶,“我是要从精神上打败他,而不是从rou体上灭亡他。” —— —— 谷熏站在了曲家的门前,脸上半尴不尬的。 他难以想象,南凭崖直接开车把他带到了这儿来了。 “老南啊……”谷熏还是不敢相信,“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不,就是这儿。”南凭崖说,“我要正式带你去见我的家人。” 谷熏拉着南凭崖的手臂,往后一步:“可是……我已经见过他们了。” “意义不一样。”南凭崖说,“你还没有以我未婚夫的身份见过他们吧?” 谷熏吃了一惊:“未婚夫是什么东西?” “未婚夫是什么你也不知?”南凭崖也很吃惊,“你确实念完大学了吗?” “我……我不是这意思……”谷熏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们什么时候谈婚论嫁了?” “哦?你父母不是三番两次地要求我们结婚吗?我答应了,你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南凭崖理所当然地说,“所以,不就是如此吗?” “什么就做‘不就是如此’……!”谷熏脑壳都发疼了,“这不对吧……” “而且,我们都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了,还是尽早成婚比较好吧?”南凭崖目光落在了谷熏的后颈,“而且,你以未婚OMEGA的身份顶着标记,也会诸多不便吧?” 说到标记的事情,谷熏更加羞恼了,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后颈,嗔怒地责怪南凭崖:“就算是有所不便,可也是你造成的吧!” “明明是你勾引我吧。”南凭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谷熏涨红了脸,怒道:“所以都是我的错?”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凭崖说,“我也有责任,我无法忍受你的引诱。这是很糟糕的。” 说着,南凭崖握住了谷熏的手:“既然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那就共同承担这份责任吧!” 谷熏气得太阳xue突突跳:我去你丫的。 “你他妈的是在求婚吗?”谷熏咬着牙问。 南凭崖诧异:“你是在说脏话吗?” 谷熏白眼一翻:“是啊。不行吗?” “不是。”南凭崖说,“我没有打算干预你的措辞。这儿又不是工作场合,私下里,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谷熏沉下气来,又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刚刚你是求婚吗?” “自然不是。”南凭崖说,“结婚是协商一致的结果,为什么要用到一个‘求’字?” “那我和你协商不一致!”谷熏甩手就离去。 南凭崖愣在原地,看着谷熏像一只威风八面的大闸蟹一样横行在空荡荡的街道上。 第58章 嵩斐梵坐在办公桌背后,面对着桌子另一端的老助理列盾和新助理妮姬塔。 妮姬塔的言语一如既往的简练,语气不带感情色彩地汇报:“就我查到的,嵩峻宇一直在锦绣金窟城进行极为铺张的消费,远远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欠着锦绣金窟城的VIP赌坊一笔巨款。” 听到了妮姬塔的话,老助理列盾立即皱眉:“这就很奇怪了,春钗飞可不会容许任何人欠着他一大笔钱拖着不还。” “除非……”嵩斐梵顿了顿,“南凭崖为他作保?”说着,嵩斐梵又看着妮姬塔:“你不是说了,南凭崖在赌场上的账其实也是嵩峻宇的吗?” “是的,但按照我查到的情况来看,嵩峻宇的花费远远高于南凭崖的账。”妮姬塔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南凭崖和春钗飞可是老相识了。说不定,南凭崖就是故意引诱嵩峻宇去赌钱,让他欠下巨款。在适当的时候,他便让春钗飞暴力催收,逼迫嵩峻宇为了还款而放弃股权。就这样,南凭崖便能把嵩峻宇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