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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旅,想着怎样才能帮助新的天团快速出名。所以他走开之后,宫晓晨又落单了。 宫晓晨从前的朋友倒不少,真心的却几乎没有,除了周睿之外。这次自杀的丑闻传了出来,个个都怕沾上边给自己抹黑,都当宫晓晨是灾害般躲之不及。宫晓晨只好一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静静地吃自己的东西。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头顶响了起来,宫晓晨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帅哥笑意盈盈的站在他面前。 去年的金影奖影帝,安祈茗。 脑海里唯一残留的关于安影帝的记忆,就是在去年的颁奖典礼上。去年颁奖时是宫晓晨刚刚傍上简时洛的时候,那时的简时洛还是很宠他的,用他的财势帮他内定了一个最佳新人奖。跟安祈茗就是在颁奖礼上有过一面之缘。颁奖礼过后,不管是安祈茗还是宫晓晨都变得忙碌起来。虽然两人是同属一家公司,但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 他好像还没有和安祈茗熟到这种程度。 “不请我坐下来吗?” “哦。”宫晓晨回过神来。“请坐。” 安祈茗笑了一下,然后拉开椅子优雅的坐了下来。“听说你最近出了点事情住院了,你还好吧?” 这就是影帝,连问候都是拐个大弯的。宫晓晨咬了一口寿司,说道:“谢谢,我没事。” “什么时候会恢复工作?” “明天。” “明天啊······”安祈茗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张导有一部新戏开拍,正在找男二号,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宫晓晨面不改色的继续吃着寿司,心里却在想着安祈茗为什么要帮他。酝酿好言辞,他才开口道:“我们是在颁奖礼上见过一面吧?大家都很忙,见面的时间也少,谢谢你那么关心我。”言下之意,就是我们之间只见过一面,你为什么会帮我? 身为影帝,在娱乐圈浮沉多年的安祈茗当然明白宫晓晨的意思,也能理解他的敌意。“你可能不记得了,我们在颁奖礼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 “颁奖礼之前?”宫晓晨皱起了眉头,努力的搜寻着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但是实在是回想不起来,他们究竟什么时候见过面,在哪里见面。“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我给你点提示。”安祈茗换了一个坐姿,安然自若的看着宫晓晨。“c城的孤儿院,三楼005号房,08床位。” “小黑?!”宫晓晨震惊地看着他。 “拜托,我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真难听。”安祈茗无奈的说道。 “喂!你当初不是被人领走了吗?怎么现在进了娱乐圈,还成了影帝?这是怎么回事?”宫晓晨疑惑的问道。 “是啊,所以我现在叫做安祈茗。啊,还有,进娱乐圈只是个意外,但是这个意外倒是给我带来了特别的收获,让我遇见了你。”安祈茗别有深意的看着他。 “唉,你倒是混得不错啊,兄弟我可是没有那么好运。” “话说回来,你自杀是怎么回事?”安祈茗严肃的看着宫晓晨:“你不会真的爱上了简时洛吧?” 听到安祈茗的最后一句话,宫晓晨嘴角的笑意立刻僵硬了下来。这是属于从前的宫晓晨留在身体上的反应,只要任何关于简时洛的事情,这个身体便会变得难以控制。“没有啊,我只是胃痛去医院看医生罢了。” 安祈茗犀利的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那样尖锐的目光看得宫晓晨心里直发虚。“是吗,那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宫晓晨勉强的笑了一下:“我有点不舒服。” 安祈茗收回了目光,叹了一口气:“算了,毕竟这是你的私事,我也不好管太多。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靠近简时洛,否则最后受伤的一定是你。” 已经受伤了······宫晓晨在心里暗暗腹诽道。“我现在对他已经没感觉了,你放心。以后,我只想好好地工作,成为一个出色的歌手和演员。” “你能这样想就好。”安祈茗站了起来,拍了拍宫晓晨的肩膀。“明天九点钟,到剧组试镜吧。”然后走开了。走到五步之外,他突然又回过头来,笑着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男一号。” 宫晓晨也笑呵呵的目送他走远,然后在心里骂道:人渣,自己是男一号才来找我演男二。 说实话,宫晓晨在颁奖礼上第一次见到安祈茗真人的时候,就觉得他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那个时候只是以为看他的海报看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直到今晚安祈茗对他说他就是以前跟他一个寝室,常常带着他捣乱的大哥哥,他才明白为什么从前看着他会觉得熟悉。当然,这是指从前的宫晓晨。 “怎么不去跳舞?宫宫。”笑面虎沈舒终于挤出了女人堆,一脸温柔的站在宫晓晨面前。 “你他妈的才是公公!”你说这人叫什么不好?非得要叫一个那么难听的名字。可以叫晓晓,晨晨,或者晓晨,小晨,小晨晨,宫晓晨都可以! “那叫你小宫宫?”沈舒试探性的问道。 宫晓晨头晕:“你就不能换一个叫法吗?” “那还是宫宫吧。” 宫晓晨懒得跟这人耗了。“你来干什么?” “你是我爱的人啊,我当然要在你身边。”沈舒温柔的笑道,然后在对面坐了下来。“一个星期没见,感觉你变得有些不一样呢。” “是吗?”宫晓晨后背僵硬了,故作轻松的说道。“也没什么,长大了而已。” “你二十二岁才长大?你发育得也太晚了吧?” “老子晚期发育不行啊?” “晚期发育有那么晚吗?”沈舒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宫晓晨:“宫宫,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宫晓晨喝红酒的动作瞬间定住了,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酒杯,说了一句:“哦,是吗。我突然想去一下洗手间。”说着快速的跳了起来,在沈舒出声喊住他之前瞬间闪进了洗手间,留下沈舒目瞪口呆的看着由于宫晓晨迅猛的动作形成的风刮起的桌布。 经验告诉宫晓晨,这厮笑得那么欠揍,绝对是有阴谋。根据这具身体恐惧的记忆,看来沈舒绝对属于安全范围之外。幸亏他醒目,跑得快,要不然绝对逃不过这个笑面虎的阴谋。 站在洗手间外喘了几口粗气,宫晓晨抹了抹额角的汗滴,打开男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宫晓晨站在镜子面前,打量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庞,心里忽然有些许复杂的情绪。这具身体那样年轻,那样帅气,如果当初的他也有这样的外貌,也许就能留住那个时候的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