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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率先走了,王厚莫名其妙,搭着孟清维的肩膀,也跟在后面。 车上,孟清维侧头看着山外,刚刚雪融,空气里都是薄薄的雾气,太阳照在地面上,会发射出粼粼的光波。 走了? 昨天下午去找她的时候,她的房门紧闭,宋家的姐妹花也不在,他以为她们是一起出去了。没想到是走了。 那是记得了? 记得也不来兴师问罪,而是落荒而逃? 孟清维嗤一声,仰头靠在后车座,拿书盖住脸,什么都不想。 回校后是两天的周末休息,他去过隔壁,但是被告知主人不在家,所以没被迎进去。孟清维对此回复不置可否,走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到底忍不住一声冷笑。 何必? 不过是一时兴起,她难道真以为自己要穷追不舍。 但到底心有不甘,以至于周一上学的时候,就一直臭着一张脸。午休的时候,他去了校图书馆,却只有宋家的宋玉在。 “江蛮蛮呢?”他问。 宋玉被问的一愣,“她出去了。。。” 孟清维皱眉,“又逃课?” “她。。。她下午有事,就先走了。” 孟清维一直以为她是乖乖女,但江蛮蛮的行为又总是出人意表,比如他觉得她应该是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但她逃课的次数恐怕比自己都多。 孟清维怀揣着一肚子不舒服回了教室。 晚上去了补习班,翻开课表看到是数学课,他哼笑。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江蛮蛮在第二堂课到了。她在座位坐下,并不看他,闷头开始写作业。孟清维也目不斜视的听课。 间歇听到她手机响,他侧了侧头,看到她的表情不是很好。 一堂课结束,孟清维转了转笔头,喊她,“江蛮蛮。” 江蛮蛮扭过头看他。 孟清维笑,“冬季旅游怎么先走了?” 他问完之后仔细的看着她的脸,但江蛮蛮的神情没有任何异样,她的双眼纯净,一丝一毫的慌张都看不到。 “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真的?” 江蛮蛮回了个不解的表情。 “这样啊 。。。”孟清维扭过头,不再看她,“没事了。” 晚上上完课,他们一起出了教室,孟清维指了指后面的小巷,“吃宵夜?” 江蛮蛮摇了摇头,“不了,家里有事,今天要早点回去。” 孟清维点头,“司机来了吗?” “嗯,在巷口等。” 说话间,孟家的车开到他们身边,孟清维问,“要送你吗?” 江蛮蛮摆手,“不用,我坐自己家车就好了。” “这样,那再见。” “嗯,再见。” 后车镜里能看到江蛮蛮越来越小的身影,汽车拐过一道弯,孟清维喊停了司机。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晚点自己回。” 司机开走了车,孟清维顺着原路又走了回去,江蛮蛮已经不在原地。他侧头想了想,走向了美食街小巷。 卖麻辣烫的小店照旧很热闹,烟气缭缭。江蛮蛮坐在门口的小桌子,独自一人,撑着下巴,百无聊赖。 孟清维歪着头看她,大约是早就有预料,并没有想象中被欺骗的暴怒,相反,他觉得有些可笑。 下一刻,他看到另一个身影走到她身边,坐在了她对面。 叫卫临的少年仍旧穿一身白衬衫,套着松松垮垮的一件校服,孟清维认识,那是城南技校的校服。 两个人坐在一起,卫临背对着他,他看不清表情,但是江蛮蛮一脸的欢喜雀跃倒是一目了然。他和她吃过两次饭,还没有哪一次见过她这么爱说话,手不停的挥舞,大约是说着什么趣事,小动作不断。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江蛮蛮也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某一瞬间,他会忍不住去想,他有哪一点比不上人?只是察觉到自己有这种想法,又忍不住笑。 “城南技校啊。。。”他轻轻呵了一声。 他甚至都不用费心去查他的家世,仅凭这一点,他就觉得江蛮蛮实在蠢的离奇。 此后几天,孟清维没有再特意找过江蛮蛮,他们的生活似乎回到了以前,互不干涉,两不相干。 偶尔上学,会碰到江家的车,他看一眼,也不做他想。 这一日放学后,徐泽和王厚站在他教室门口等他,他拿了书包晃过去,“有事?” “拳击比赛还去不去?”王厚问。 他才想起来是上次王厚说过的事。 “最近来了个挺厉害的人物,挺神的。”王厚说。 “是嘛。”他笑笑,然后将手插入口袋,“那自然是要去见识见识的。” 去这种地方,坐的自然又是王厚的车,在这种地方,王家少爷的面子比钱好使。 三个人到惯常的包厢坐下,自然有人拿了酒水过来,然后有小姐进来斟酒,他们是这里的常客,经理特意给他们安排的也是非常年轻的小姐,有一个看起来也就跟他们一样是高中生。但他们从小发育良好,身材高,善于变换各种脸色,如今特意冷了脸,若不是穿着校服,其实看不出来学生的模样。 斟到孟清维面前,孟清维抬手盖住自己的酒杯,“我就不要了。”他说。 徐泽低头一笑,然后也说,“我也不需要了。” 王厚挥挥手,小姐们便依次退了出去,王厚亲自拿了酒瓶要斟酒,孟清维还是摇头,“真不要了,我喝水就好。” 徐泽啪的一声点了根烟,朝王厚笑笑,“他一直说想换个生活方式,我们最好都习惯一下。” 孟清维没理会徐泽的嘲讽,他被台下上台的人吸引了注意力。王厚脱了校服外套走过来,然后说,“我说的就是他,听说年纪不大,十八岁,也就比我们大一岁,但是已经连战了七场------”拇指竖起来,做了个手势。“---------皆赢。” “十八岁?”徐泽哂笑了一声,“你不说,我以为只有十六岁。” 的确,台上的少年身形太过单薄,□□的上身精瘦的能看到根根肋骨,个子不高,他对面上台的是一身肌rou的壮汉,无论从年龄还有体型上看,少年都显得太过柔弱。 “他叫什么名字?”孟清维问。 “卫临。” 果然,孟清维眼光一闪,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但是徐泽还是注意到了,问,“认识的人?” 孟清维摇头,“一面之缘。”然后问王厚,“知道什么来历吗?” 这个地下拳击场其实是专门赌拳的场所,不对外开放,观看的人不多,上下两层包厢,满打满算也只能坐百人,是供有钱人消遣的场所,其实跟赌场的性质相似,只是赌的更刺激,是拳头。 但涉及隐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