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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点头:“嗯,总不能坏了他们……最后一次好事。” ☆、第 62 章 房门闭合,将所有的嘈杂都挡在了外头。 苏壳儿拉着越泽坐到床边,点灯如豆对影成双,做梦似的不真实。 越泽起身端了两杯酒过来。 “先喝完这个交杯吧。” 交杯酒,合卺酒,喝完两个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苏壳儿接过酒杯,与越泽交环着手臂对着喝了。 一小杯薄酒不够醉人,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苏壳儿趁着这杯薄酒壮着胆子腆着脸皮叫了句,“媳妇。” 越泽看了他一眼,应了。 竟然应了! 苏壳儿心里欢喜得好像要飞上枝头的鹊儿似的叽叽喳喳,一点都静不下来。 “媳妇。”他又叫了一声,越泽还是应了。 “媳妇。”苏壳儿再叫一声,越泽照旧应了。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的,还真有叫必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都是傻的呢,最后苏壳儿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讪讪地搓了搓手。 “那媳妇,我们……洞房吧……” 他可记着越泽许给他的话呢,今天晚上,他在上头!对面坐着的人儿,灯影晃动里,竟然也有那么几分娇媚的姿态,苏壳儿腾地来了兴致。 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在洞房之夜该怎么做呢?苏壳儿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纠结这问题,搜肠刮肚许久,想起来不知谁给讲过的山间野话,狐狸精勾引书生的缠绵故事。 此时他就是那个书生,越泽就是那个,咳咳,狐狸精。 首先,苏壳儿要将越泽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然后去吹灯关帐子。 苏壳儿往越泽旁边挪了挪,又伸手比划了一下,然后一手穿过他的膝盖,一手扶在他背后想要将人抱起来。 这一抱,差点把苏壳儿的腰给折了——越泽没使气诀,苏壳儿抱到的可是实打实的分量。 “你做什么?” “抱你去床上啊,”苏壳儿揉着腰,“不去床上怎么洞房?” 越泽莫名其妙:“我们不是已经坐在床上了?” 苏壳儿:“……” “不对不对,你要躺下来,”既然抱不动,苏壳儿便掐着腰指挥越泽,“平躺,哎,等等,衣服先脱了。” 苏壳儿也爬到床上去,骑在越泽身上扒他的衣服,扒到一半想起来,怎么能这么粗鲁地对待新娘子呢?于是停下手里粗鲁地动作,改为轻轻地剥掉越泽的衣服。 越泽默不作声地看着苏壳儿,一副任他宰割的乖巧模样,实则眼睛里的□□已经冒了三十丈了,苏壳儿难得这么主动,他再想也要忍着,破坏了这一次,下回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别动!”苏壳儿拍开在他后背屁股上肆虐的双手,擦了把汗,总算把越泽给扒光了。 下面怎么做来着?苏壳儿对着越泽的□□一下子尴尬起来,再怎么假装,越泽也不可能和新娘子一模一样,新娘子可没有这么威武雄壮的下半身啊。 “摸摸他。”越泽提醒道。 苏壳儿果真听话地伸手去摸了,摸了两把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今晚主要是他苏爷爷爽,怎么还没开始呢就变成他伺候越泽了? 苏壳儿不乐意了,贼溜着眼睛,手就要往下摸。 眼看着就要碰到了,手腕一下子被越泽捏住了。 “你心里有本座吗?”越泽问。 呦呦呦,这个套路苏壳儿还是懂的,那啥啥之前男人总要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一番,不这样怎么能叫女人死心塌地以身相许呢? 于是苏爷爷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放心吧,爷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那你爱我吗?” 苏壳儿眼皮子跳了一下,但还是很顺溜地接道:“爱,爱死你了。” 越泽还想再说点什么,苏壳儿摸上他的腿,急吼吼地道:“哎呀,大家都是男人,什么爱不爱的,多rou麻,爷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什么叫爱的——” 话音未落,猛地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就颠倒过来了,苏壳儿没反应过来,有些发懵。 “之前的记忆也好,后来的相处也好,喜欢也好,爱也好,苏壳儿,本座是离不开你了。” 这可比苏壳儿那句爱你实诚多了,苏壳儿呆呆地看着越泽,正想着要不要回应一句什么,不能太敷衍,但也不能太深情,敷衍了伤人,深情了显得虚假还是伤人。 然后就在他纠结的时候,越泽一个挺身,进去了。 进去了…… 这一下子冲击将苏壳儿的魂拉回来了——妈的,说好苏爷爷在上面的呢! “越泽你个王八蛋,你说话不算话——” 越泽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又一个翻身,变成了苏壳儿骑在他身上的姿势。 “好,主动权交给你。” 苏壳儿:“……” 他就知道,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越泽怎么可能给他上…… 苏壳儿抬腿起身:“不玩了,老子要回去睡觉了。” 越泽摁住他的腰,让他半分都动弹不得。 “迟了。”他说。 然后就着骑乘的体位大力冲刺起来。 他早就想这样狠狠地干了,压抑了好多天才将气氛最好的一次留在最美好的夜晚,春宵一刻值千金,苏壳儿上了他的床那就插翅也难逃了。 神医和刀客在庭院里站了一会儿,主角离去,帮里的弟兄们也都慢慢散去,偌大一个喜堂反而显得空荡起来。 神医打了个哈欠,摸摸鼻子:“他们进去有一会儿了,现在应该开始了吧?” 刀客一本正经:“说不定已经大战好几个回合了。” 越泽这么……短? 神医望向刀客,刀客也看着他,两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不怀好意的好奇。 “去看看?”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去看看!”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这两人的脑电波一个频率,想法鬼主意一模一样的。 于是两个人跑到隔壁院子里,蹑手蹑脚地爬在窗户边上,听墙角。 不敢靠太近,不是怕越泽听到,他们进了这个院门,越泽肯定就知道了,他们是怕被苏壳儿听到。想来越泽不大要脸的,知道他们听墙角没事,就怕那苏壳儿脸皮薄,做不下去坏了越泽的好事。 有人听墙角不怕,但是如果有人敢坏他好事…… 屋里一声高昂的叫声,神医和刀客对望一眼,哎呦,看不出来呀,这个苏先生在床上这么放的开? 这一声之后,床榻晃动rou体碰撞之类的声音慢慢停歇下来,神医直想拍大腿——来迟了!都快结束了! “吱呀。” 门开了,越泽正在往身上套衣服。 “进来吧。” 神医赶忙和刀客挤了进来。 “苏先生呢?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