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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两样东西。所以,他不能失败。 “我会让你相信的。”在伊鲁还未开口前,骷髅又补充了一句。 在骷髅补充了那一句后伊鲁似乎思索了很长时间才开口:“你得先让我知道赛格是安全的。”紧接着他微笑,“我和赛格在来之前听人说叹息谷里有宝藏,你会把它给赛格吗?” “宝藏?好像是有这个,那头龙喜欢?”骷髅有些想笑,这样的条件太过简单了,对他来说宝藏一点也不重要,这样的代价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时间太久远,我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在这座城堡的下方。” 现在骷髅的心情非常好,他甚至还拿出了一份地图,打了一个响指。随即,一张泛黄的羊皮纸轻轻飘落到伊鲁手上。 “这是这个城堡的地图,宝藏应该是在红圈圈那个地方。” 伊鲁收起地图,表情严肃。“还有赛格,它在哪里?” “不要着急,会让你知道的。”说着骷髅抬起手又打了一个响指。 一面巨大的镜子从伊鲁左边的墙壁渐渐浮现出来,接着镜面便出现了一阵水纹波动,镜子里的影像渐次清晰。 伊鲁看着镜中的景象皱了皱眉,因为他只看到了一堆白骨,并没有看到黑龙的身影。 骷髅似乎知道伊鲁的心思,出声道:“小朋友,不用急,上天入地搜寻镜能找到一切你想找的东西。” 骷髅说完话没一会儿,一个裸身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白骨堆前,抬起脚踩碎了一块骨头。 “赛格。”伊鲁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由自出地叫了黑龙的名字。 “这是那条龙?”当骷髅看到镜中那个浑身□□的男人时,简直无法忍住自己的笑,他用手骨捂着自己的牙齿,虽然憋住了笑声,但是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骨头“娑娑”作响。 “当然,这是它的人形。”伊鲁对于骷髅关于黑龙的问题很认真地做了回答。 “哈哈哈哈,我可没有听说过那条龙喜欢人族的形态,而且还是一个裸着的人。”骷髅最终还是没有憋住笑,对他来说一个人形的裸着的龙实在是太过百年难遇了,不,或者应该说是千年难遇。 伊鲁听着骷髅的笑觉得十分的刺耳,立刻反驳:“就算是人形,它也是一条优秀的龙!” 骷髅察觉到伊鲁的情绪有些不对立马安抚道:“我承认它很优秀,不过小朋友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你的龙伙伴现在很安全。所以现在你该按我说的做了。” 伊鲁看着镜子又隐退回墙壁后面,犹豫了半晌,便眼神坚定地看向骷髅,沉声道:“我会的。” 空旷的房间中,五只蜡烛分别被放置在房间的四角与中央。只是五只蜡烛的烛火对于这个大房间来说还是太过微弱,昏昏暗暗,让人看不清房间的细处,只有中央那根被放置在低处的蜡烛的烛火形成的光晕处能勉强看出地上繁复的图案,只是它很快就被骷髅的影子挡住了。 伊鲁按照骷髅的要求站在骷髅对面的位置,完全不知道骷髅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机械地听着骷髅的指挥。他看着骷髅泛起绿光的指骨在空气中划了几下,骷髅的头骨旁边那团幽绿的光团就像花瓣一样打开来,然后那里面的三只玻璃瓶飘到了烛火的正上方。 “转换之人,转换之人的头发的粉末,转换之人的鲜血,亡灵骷髅左胸的第一根肋骨,转换法阵阵眼的蜡烛。”骷髅喃喃自语,似乎在细数重要物品。 “好!终于可以开始了!”骷髅突然叫了出来。 伊鲁看着玻璃瓶中的鲜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痕,还是弄不清楚骷髅要做什么,不过,他对于自己脚下的图案倒是有些熟悉,不知是在哪里看到过。 骷髅退开了几步露出原本被遮挡的烛光,抬起白骨的手掌,cao纵着玻璃瓶,将里面的东西依头发粉末、鲜血、骨粉的次序洒在烛火在地上所形成的光晕边界上,然后他抬起头骨,对伊鲁命令道:“站进这个圈子。” 当伊鲁彻底跨进法阵中心时,骷髅念起了咒语。 那声音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像是有生命般环绕在法阵的周围,霎时风起,四角的烛火被吹灭,然而中间的烛火却迸发出了奇异的光彩。火光笼罩了青年,又从青年的一侧延伸,包裹住了骷髅。 骷髅还在继续念着咒语,火光越来越亮,骷髅仿佛燃烧了起来。而伊鲁也在渐渐失去意识,在伊鲁最后的意识中,耳边回响着的是他听不懂的死灵咒语。 最终当火光暗淡下去,伊鲁倒在了地上,骷髅站在一旁承受着皮rou附着的痛苦。 对于此时此刻的骷髅来说,仪式成功的兴奋更胜于疼痛,当他忍过疼痛,那么他将会重新拥有一个鲜活的*。 血rou从骷髅的脚骨开始向上一寸一寸附着在骷髅的骨头上,等最后一根发丝形成,骷髅从一具白骨变成了一个颇为英俊的男人。 骷髅审视了一遍自己重新拥有的躯体,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一套做工精致考究的服装转瞬间便出现在他身上。 骷髅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伊鲁,又打了个响指。 “小朋友,看在这个仪式成功的份上,我就满足你的条件。” 伴随着墙壁巨大的震动声,有了血rou的骷髅隐没在了黑暗中。 昏暗的洞窟内,黑龙还在奋战,它趁着巨大骨架还没聚集前,踩碎了好几根骨头,正当他泄愤似的抓过两个头骨准备捏碎的时候,那些碍事的白骨却顿时消散无形,连同洞窟一起消失在了它的视线中。 现在黑龙的面前是一条猩红的地毯,黑龙没有多想就顺着地毯大步向前走去。 正文 第16章 坠落 当蜡烛燃烧到尽头的时候,中央的烛火作为房间中唯一的光源也就此黯淡湮灭。 黑暗成了这空旷房间的唯一。 伊鲁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他觉得在经历过那个诡异的仪式以后,他的身体就好像被巨岩压过,隐隐钝痛,而且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全身的骨头咯咯作响,伊鲁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房间外传来的一阵巨响,又马上让他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 伊鲁从纯黑的房间顺利地走了出来。房外的亮光有些刺眼,伊鲁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时,他看到一个黑影向他冲了过来。万分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