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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来,他咽了咽口水,拖着封昱纶上岸。 哎,他不是故意想点封昱纶睡xue的,只是在池塘……实在不方便,而且天已经快亮了,下人们到了起床时间,他也该准备准备去给沈太君请安了。 哎……失策啊…… 封昱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先是四下看了看,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天一山庄,他起身下床,发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头发上还粘了根水草。 他记得他昨天是穿着沈画的白衣服来着,衣服呢?记忆如泉涌般涌现,想起昨晚的事,他恨得牙根都痒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没有昨天那么夸张,但是依旧不老实。 他去柜子里翻出宁心静气丸,倒出一颗塞进嘴里,想了想,又倒出了两颗,咽下去,又用内力压了压,总算把那股躁动压了下去。 昨晚他小命都差点交代在这!想到这,封昱纶换上他扎眼的红袍,拿着扇子怒气冲冲地找沈画去了。 你说你下药就下药吧,有没有常识啊!居然一下子下这么多,当他是老耗牛吗?药量超标也就算了,媚药的正确解法是OOXXOO,不是点了xue道把他丢在冷水里泡一宿啊!还尼玛是冬天! 封昱纶和沈画本就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一出门,拐个弯就到沈画的房间了,他刚要冲进去,“言传身教”指导他阴阳合欢散的正确用法,却发现沈画的房门本来就是开着的。 沈画懒懒地坐在桌前,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搭在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百无聊赖的模样。 而他的房间里,还有那个该死的雨绵绵! 封昱纶悄悄藏在门口,秉着呼吸偷听。 封昱纶怎么想怎么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对劲,他之前看过一本书叫,剧情和现在完全一模一样啊!这个雨绵绵就是西门庆,逮到机会就来勾引他的画画小金莲,那个灭灯师太就是那个该死的王婆,而他的画画小金莲意志也不坚定,眼瞅着就要被西门绵绵勾引走了! 等等,如果画画是小金莲,那他不就是……武大郎? “沈大哥,这些画作,都是你画的吗?”余绵绵一边欣赏着沈画的房间,一边指着墙上的几幅丹青问向他。 “嗯。”沈画点头。 封昱纶不乐意了,上次他不是说他不会画画吗?爱撒谎的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我查过资料,适当的媚药才能起到那啥的作用,吃多了就会有反效果,这是看完给的启发,封昱纶药效发作的样子,请参考余罪吃了12片春.药时的样子 第几集我忘了 好像下架了 没事 不要失望 封昱纶吃完沈画还会吃的 精彩在后面 虐点也在后面 哈哈哈哈 收藏收藏 ☆、筹备再次下药 封昱纶不乐意了,上次他不是说他不会画画吗?爱撒谎的小骗子! “沈大哥,这花真好看。”余绵绵惊喜地凑到桌上的那盆君子兰旁边。 沈画笑笑,“嗯,人比花娇。” 余绵绵脸色微红,她稍稍低了下头,咬了咬下唇,有些羞涩,“我可以摘一朵吗?” 沈画很大方,“随便摘,兰花本寻常,只因戴在你头上,才夺目起来。” 余绵绵脸更红了。 封昱纶一听差点把扇子吃了,这盆花可是他送给他的!大半个月了,拢共就开了这么一朵! 余绵绵刚要摘下那唯一一朵的白色小花,封昱纶突然冲了进来,然后在沈画的暗笑中抢过花盆夺门而出。 沈画想也不想起身去追。 “沈大哥,你去哪?”余绵绵出声问。 “把门夺回来。” 余绵绵看着只剩下的那一扇门,无语。 封昱纶把扇子塞进腰带里,一手抱着花盆,一手扛着门,一路冲到厨房。 “封公子?” 厨娘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没事就喜欢看看年轻小伙,本来庄里有沈画沈书两兄弟可以看,她觉得她的人生已经圆满了,可自从封昱纶住进了天一山庄之后,她一看又是个俊小伙儿,整天甭提多高兴了,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 “封公子,你扛个门干什么?”厨娘红着脸问。 封昱纶黑着脸把门丢在地上,“给你烧火用!” 瞧瞧,怕她累着,亲自送柴火过来,多体贴的小伙!还有这盆花,不是也是送给她的吧,厨娘竟然有些紧张,嗯,还有点小激动。 “那这花……” 厨娘的话还没说完,封昱纶突然大嘴一张,把那朵唯一的兰花给咬下来,嚼吧嚼吧,咽了。 ……多好的小伙啊,可惜不太正常。 厨娘忙扛着门回厨房了。 沈画追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吃花,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封昱纶哪由着他,抱着花盆就把他拦住了。 “你说!你和那个雨绵绵到底什么关系?!”封昱纶怒气冲冲道。 沈画轻咳了声,漫不经心道:“朋友关系。” “什么性质的朋友?”封昱纶不依不饶。 沈画挑眉,抽出折扇轻轻摇着,依旧漫不经心,“好朋友。” 扇面上的少林寺刺到了封昱纶的眼睛,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沈画,“那连珏呢?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沈画还是这个答案。 “什么性质的朋友?”封昱纶咬牙切齿。 “好朋友。” ……这对话怎么有点眼熟。 “那么……”封昱纶抱着花盆宣誓一般正色道:“请断交!” …… 沈画转身就走。 封昱纶忙着跟上。 苏城低处江南,江南的冬天不比北方冷冽刺骨,加上沈画和封昱纶都是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倒不觉得有多冷,这会儿夕阳西下,暮光红艳,沈画索性吩咐下人沏壶热茶送到后院的亭子这来,然后他和封昱纶坐在亭中欣赏夕阳。 “画画,各大掌门集聚苏城,是有大事要发生吧。”封昱纶问道,昨天他帮沈画解围的时候,看到八大门派有五个掌门都到了,就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沈画但笑不语。 “还有那天在街上,灭灯那个老贼尼说什么不到一个月了,你们约定了什么?一个月后你会怎样?”封昱纶问。 沈画摩挲着茶杯,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要不,你猜猜?” 刚认识沈画的时候,沈画不爱笑,他就觉得那样的沈画可怕,现在沈画爱笑了,他怎么觉得更可怕了呢? 他的心花荡漾散云里雾里香都烧毁了吧?沈画这里应该没有存货了吧? “额,其实,我就是问问,你不告诉我也没事。”封昱纶赔笑道。 “可我想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