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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会面的黑衣人,又是谁?” 南宫铭转过身冷眼看着他,完全没了往常温柔大度的模样。 南宫铭盯着他,突然森冷地笑了下,“你果然聪明,看来不先解决你,还真是个大麻烦啊。” “你想做什么?” 南宫铭冷笑了下,封昱纶意识到危险,刚要转身逃走,却只觉得人影一闪,南宫铭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做……” 封昱纶话没说完,南宫铭突然出招一掌击向封昱纶的胸口,封昱纶忙着闪开,可他毕竟武功全失,南宫铭紧接着出了第二掌攻向他的后背,封昱纶闪躲不及,整个人被他打了出去。 封昱纶这才知道,原来后方就是个陡坡,南宫铭这一掌,竟将他从陡坡上打了下去。 这坡陡得厉害,加上天色太黑,什么也看不清,封昱纶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可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抓不住,反而别碎石划破了手掌手指。 封昱纶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不知滚了多久,他终于抓到了一棵荆棘,虽然手掌被细刺刺穿,可总算稳住了身子。 他疼得有些发抖,站都站不起来,即使痛,他还是扶着那棵荆棘,奋力地想站起来,必须站起来,因为不站起来就会摔下去。 不对,南宫铭之前一直隐忍着,怎么会突然对自己下手,难道是今天他想做什么,嫌自己太碍眼了? 是沈画?沈画要出事了! 封昱纶刚刚爬上陡坡,想到这点,想不跌地朝帐篷跑去。 封昱纶的后背腰上肩膀腿上都有伤,他半路捡了个树枝当拐棍,飞速地跑到沈画的帐外,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 沈画睡得正熟,从听到封昱纶在帐外粗重的呼吸便醒了过来,他没当一回事,没想到封昱纶竟然直接冲进来了,沈画坐在床上,没有点蜡,在黑暗中沉着脸阴森森地瞪着他。 “沈画,我们走。”封昱纶大步冲上去,抓住沈画的手就要走。 “你发什么疯!”。 “沈画!南宫铭真的有问题!我刚才看到他在跟神秘黑衣人会面,一定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马上跟我走!”封昱纶抓着沈画就要把他扯下床。 沈画觉得烦躁,索性一把将他甩开,黑暗中,只听封昱纶痛得倒吸了口凉气。 沈画皱了皱眉,把床头的蜡烛点上,这才看清封昱纶的满身伤痕,最严重的是他的肩头和手掌,肩头里都还嵌着石子,手掌更是血rou模糊。 “你怎么了?”沈画皱眉道。 “我发现了南宫铭会面神秘黑衣人,他想杀人灭口。”封昱纶冷冷道。 沈画沉默不语。 “沈画,就算你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可请你仔细想想,难道你真的看不出南宫铭的怪异行为吗?不说别的,盟主令他还你了吗?沈画,你不要再傻了好吗?”封昱纶怒道,加上身子上的剧痛让他站都站不稳了。 沈画及时地出手扶住他,这让封昱纶不禁一愣,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 沈画把他扶上床躺好,从柜子里拿出药箱给他包扎,期间封昱纶一直都没回过神来。 沈画沉默不语,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全部包扎好,他伤到了腿,沈画仔细检查过,只是扭伤,没有伤到骨头。 包扎完,沈画把药箱放回去,起身要出门。 “你去哪?”封昱纶半撑起身子急急道。 “我去找他问清楚。” “沈画!” 沈画回过头看他,许久,对他柔柔一笑,“盟主令还在他那,我总要拿回来,放心吧,他打不过我。” 封昱纶了然,是啊,盟主令关系重大,总要拿回来。 封昱纶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沈画出了帐篷。 他终于说服沈画了,终于说服了,他终于相信自己了…… 封昱纶觉得心头一下子好轻松,他在树上睡了一个多月了,终于有床睡,冻惯了都忘了什么叫温暖了,这被窝这么暖和,让封昱纶顿时觉得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一切都过去了,沈画会要回盟主令,会跟南宫铭恩断义绝,然后他就带沈画走…… 封昱纶盘算得好好的,等他醒了就带沈画走,可他不知睡了多久,脑袋昏昏沉沉的,朦朦胧胧中好似听到谁在说话。 “他就是任性了一点,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否则不会说找我报仇,却到现在还没动手。”这是沈画的声音。 “可他一直在破坏你我。”南宫铭道:“小画,我们再遇不容易,我不想失去你,可我害怕他一再破坏……” 沈画似乎有些为难。 “小画,他为了让你误会我,甚至不惜弄伤自己,滚下山坡嫁祸于我,保不齐他还会做什么!”南宫铭语气有些急切。 许久,终于听到沈画的声音,“我明白,我……我会让他离开,你放心。” 南宫铭有些欣慰,“那就好。” “我时日无多,我当然希望和你好好渡过最后的日子,何必与他浪费时间。”沈画的声音虽然因为生病变得嘶哑,却依旧好听而温柔。 封昱纶一直以为自己昏着,想醒醒不过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干涸着双眼看着屋顶,耳边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的谈话。 半晌,沈画走了过来,封昱纶没有听见南宫铭的脚步声,所以他应该还没走,就在屏风外。 封昱纶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着沈画。 “封昱纶,你走吧。”沈画淡淡道。 封昱纶看着他,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最后的日子,我想和南宫铭在一起。”沈画道。 “你不相信我。”封昱纶突然道。 “南宫铭跟我解释过,因为他许久不曾回过冥癸神教,想回去取些东西,所以还要用盟主令方便行事。”沈画解释。 “你不相信我。”封昱纶还是这句话。 “封昱纶……” “你不相信我!” 沈画不说话了。 封昱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封昱纶,”沈画面色如冰不带一丝温度,“你说南宫铭想杀你,把你推下了陡坡,可你现在不会武功,杀你易如反掌,有必要多此一举吗?而且我检查过,你一点内伤都没有。” ☆、他的沉默付出 “封昱纶,”沈画面色如冰不带一丝温度,“你说南宫铭想杀你,把你推下了陡坡,可你现在不会武功,杀你易如反掌,有必要多此一举吗?而且我检查过,你一点内伤都没有。” 所以,沈画是相信了南宫铭的话,认为他是故意弄伤自己来冤枉南宫铭? 半晌,封昱纶突然笑了,“好,我走。” 沈画终于松了口气,对他也不再板着脸,而是温柔地笑了,那样的笑容封昱